这些也好,她做起手撕包菜省了一道手续,只不过她要尽量将菜叶上的水甩干罢了。
做饭时,李瑶想吃的口水直流。但是做好了饭,她被烟气熏蒸了近两个多小时,反而没了胃口。
她胡乱吃了几口饭,喝了点汤,便直接去了后院驴车里午睡去了。那驴车是韩进的,就停在后院树底下。这里比较安静,所以李瑶来了这里。
傅景琳这时却在和堂兄傅景珩说着话:“家中姻亲故旧不来,我家如今却更加落魄起来。今日这一顿丰盛饭食,本来是几家凑份子,但我家却还要靠着兄长姻亲帮我家付。我倒不是说阿瑗姐姐母亲不好,只是吴氏每次接济我家后那趾高气扬的样子,实是让我看着心气不顺。”
傅景珩面露无奈,这时他只是站在那里沉默不语。不一时他抬手摸了摸堂妹发顶道:“忍一忍,我们这种境况有人接济就很好了。兄长我若是有法子,也不想我家如此尴尬。”
两人虽然是隔房堂兄妹,但却从小关系亲近。加之傅景琳被当做男子教养,两人还曾一起在外院读书。故而傅景琳能够体会到她这兄长的无可奈何。
当自己没法子时,很多人会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于是她这时面露希冀地问着堂兄道:“兄长,你说我去寻那李三小姐出个主意可成?我看她家前些日子靠着卖方子赚得些银子,若是我找她借银子,她可会愿意?我宁可借她家银子使,也不想再看吴氏脸色了。当然这银子我早晚也会还她的。兄长也不要怪我不懂事埋怨吴氏!”她话说到这里,脸颊鼓起,嘴巴微撅,显得有些委屈。
她这样子让傅景珩无奈又忍不住笑了。他看着堂妹耐心说道:“那李家祖母可不好应对。不是说她家银子都在她手里攥着吗?借银子这事我看有些玄!不然你去跟着那李三小姐学茶饭手艺?嗯……我带你去求一求,若是人家答应,那便最好。人家若是不答应,你也不要埋怨。这茶饭手艺也是人家摸索费力学来的不是?若是你能学,学了这手艺,以后也好孝敬长辈。”
“不用兄长出面,我自己去。我这会子就是心里不痛快,于是就想和兄长说说。兄长不要怪我才好!”
“我知道的,不怪你。”傅景珩轻浅笑着,“我带你去就是。求人到底不是容易的事情。”
两兄妹这里商量着,想着午饷后便去找李瑶。
不一时傅景琳觉得女儿家在一起也没什么顾虑,这样说话才好往深处说。她家兄长是好意,但是这种事情她觉得自己可以做来的。于是不等午饷后,她就自个找了去……
“阿瑶姐,我看你这有手艺的人,到了哪里都不会没饭吃的。你看我们傅家,如今手里没银子,看起来到底低人一等。”看着这个逐渐瘦下来的胖姑娘,傅景琳对她颇为佩服。
李瑶这会子才醒,她不知这姑娘在此处等了多久。看人家这欲言又止的情态,想着人家找来必然是有什么难处。于是她语气温和地应对道:“人总要吃饭嘛,我这手艺也就能混个饭吃,登不得大雅之堂。傅家亲眷被监视看得紧,故而没银子捎来,我等都是理解的。这些你就别担心了,若是有难处,我等自然都会帮忙你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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