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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秦少吗?两日不见,如今这般匆忙是要去哪啊……”
话一入耳,叶席心中不由就是一沉,转过头去,几人神色都是不好看,尤其是侧方秦瀚冰,脸色阴沉的好似能滴下水来,眯眼看向后方走来的同样十余人偌大阵势,当先之人可不就是那眉眼邪异的阎少?
应该不是有意在此堵截,因为那阎少身旁除了两个身着学员制式黑袍的跟班外,其余大多都是神情傲慢的华服青年,此时正目光玩味看来……没猜错的话,他的目的与叶席等人一致,都是来学院门口处接人的。
而现在双方能在这撞上,只能说是冤家路窄了。
走近几步,就见那阎少目光忽的微凝,“咦,念念?你果然也来了……”
叶席闻言心中不禁一动,若有所思的扫眼过去,心下已然肯定在学院内散播传言的正是对方无疑。如若不然,他也不可能没有丝毫意外神色。
不过苏念念等人是不知道这点的,她们只知道学院内有人意欲找麻烦,拿着她们的身份在大做文章,但具体是谁并不清楚。叶席方才没说,也没必要说,因为这是他们自己的麻烦,没必要将苏念念等人牵扯进来,她们也牵扯不起这恩怨。
但叶席还是小瞧了苏念念等人察言观色的能力,在觉察到周遭气氛有异后,应该是意识到了什么,苏念念向着上前招呼的阎少屈身福了一福,以示回应,其余再不多话。
秦瀚冰适时横身挡在中间,瞥眼看去,毫不客气道:“你来做什么?”
“秦少这话就有点不近情面了,你我两家是世家,本该多亲近才是。而且……”故意顿了顿,那阎少大有深意的扫了眼后方十余青楼女子,笑道,“秦少两日未来或许有所不知,最近学院内可是有流传着诸多不利传闻,不少人对你们乃至整个黄印班都大有意见,我是担心秦少你在一无所知之下吃人暗亏,方才特地前来告之。”诚意拱手,言辞恳切,端得是一副急公好义热心肠。
秦瀚冰闻言一窒,几丝怒容乍闪乍逝,偏偏又发作不得,憋闷得不轻。
“阎少好意,我们心领了。”回以拱手,叶席接过话来平静道,“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宵小之辈而已,也就只会躲在暗处耍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不值一提,不值理会!”
话音方落,那两名身着学员黑袍的跟班顿时怒了,厉喝出口,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小子你说话小心些,需知祸从口出!”
叶席讶然惊咦,皱了下眉:“我说的是那些只知背后耍手段的无耻小人,两位怒从何来?莫非……”也是故意顿了顿,狐疑看向那两怒目瞪来的跟班,“不是吧,莫非这与两位有所关系?”
“放屁!”
“这位兄弟是唤作叶席吧,你说笑了,这当然与我们没关系。”轻描淡写,一语带过。那阎少目光极是平静的掠过身旁跟班,后者两人顿时静默不言,随即又状似有趣的打量了眼叶席,淡然挥手道,“我只是前来好意提醒几位,你们自己身陷囹圄不要紧,但可不要因此牵连到无辜的人。”说罢,目光顺势瞧向苏念念。
得要说这话是有点无耻的,因为利用苏念念等人身份抹黑攻击的正是这阎少,但现在从外人的角度看来,他反倒成了悲天悯人的圣人,叶席等人却成了拖人下水的罪人。
秦瀚冰恼怒道:“亏你说的出口,莫要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
“算了,秦哥。”在没有证据之前,斗嘴斗机锋这种事情,摊开来说是没用的。就像辩论,只一味重复论点正确,却拿不出论据证实,这只会是种弱势的体现。
更重要的是,随着他们这两帮人在此驻留过久,广场上已经有不少目光瞧来,而且应是意识到了什么,不少视线都是冲着苏念念等人去的,指指点点,依稀能听到‘妓女’‘有辱斯文’等等字眼。
此地不宜久留,迅速打定主意后,在劝住秦瀚冰时,叶席还是不由暗自摇头。
有一句说一句,秦瀚冰与这阎少虽然同属官宦家室出身,但论起耍手段、斗机锋来,两人明显不在一个层级上面。前者算不得什么衙内纨绔,算是比较有出息的那种官.二代,只是有点自持身份,拉不下来脸面,不像后者,倒是颇有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枭雄气质。
如此想着,未等叶席直接拉人离开,却听那阎少先行说道,“好了,提醒已经带到,秦少自己思量吧。开学礼快要开始了,我就不在此多言了。最后希望待会秦少拿出来的节目能足够精彩,彩头胜负什么的无所谓,开心嘛,也好让我这几位得空过来观礼的朋友开开眼界。恩,努力,我是相信秦少你有这个能力的!”
“呵呵,这恐怕是难了,阎少难道没听说黄印班的节目要被学院取消了吗?”
“有这事?莫不是误会?”诧异看了眼身旁跟班,后者冷笑点头、进而摇头,那阎少见状一抚额头,再行看向面黑若锅底的秦瀚冰,歉然摊手,“抱歉抱歉,这事确实是我疏忽了,并不是有意来戳秦少你痛处的……恩,不过这也没关系,重在参与嘛。开心,开心就好了,呵呵,对了,念念你几时再抚琴?胡妈也在这啊,那到时定要通知我前去捧场……”
“你特娘——”在知道自己被算计后,秦瀚冰心中本就甚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