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样一直走也不是个办法,先停下来休息休息。”小师爷也立即同意道。
此时我心里也有同样的想法,走了三个多小时,即没见尽头,也没见出口,这不合常理,除了偶尔遇见的几条小岔路外,这个河道几乎是毫无变化,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我们才有了一种分不清前后的错觉。
我们停了下来,依在河道旁吃着干粮,“小师爷,接下来我们怎么办?”我问道。
“快走到尽头了,当然是接着往前走。”小师爷回答道。
“咦,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林子吃惊的问道。
小师爷指了指地面对我们道:“其实这河道有点倾斜向下,我不知道你们发现了没有。”
“什么?倾斜向下。“一说到这,林子突然恍然大悟,“你是说,这条河道是个巨大的斜坡?斜坡的长度就是这条已经干涸的巴河?”
小师爷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凝重的神色,他接着对我们道:“这事儿我也是刚刚才发现,你们看……”说着说着,小师爷就往地上倒了半水壶的水。
可能是因为地面干枯太久,所以水倒在地面上并没有被吸食干净,我看到这些水一碰到地面,竟然以一个不太明显的速度缓慢流动着,虽然倒下去的水流不多,但它竟然真的没有聚在一起。
“怎么会这样?”林子问道。
“我也不知道,所以刚才我就在想,既没有凸凹不平的地面,也没有误导我们视线的东西,那就说明其实我们并没有遇到传说中的鬼打墙,鬼打墙只会出现在古墓或者荒野中,这黄金城有数不清的黄金,并不需要,而那些岔道我想也只是这条河道的分支,如果我们走进去肯定会发现是条死路,可现在我们面前依然还有路,那就说,我们现在并没有迷失在底下,我们依然是在巴河河道中。”
“小师爷,如果依地上的地名来分,你感觉我们此时应在哪里?”我问道。
小师爷沉思了一会儿,对我道:“这个不好说,在蜃楼时,我们就已经在腾格里的腹地,如果这条河道是以蜃楼为起点,那就只有两个可能,一个可能是是我们正在回去的路上,另一个可能就是是我们已经出了腾格里。”
“如果是回去,我感觉不大可能,因为黄金城是处在腾格里的最深处,所以我猜测,我们此时应该在腾格里的边缘地带,不出腾格里,那也应该差不多了。”
我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如果真是这样的话……”
“那我们之前的猜测就完全错了,”小师爷答道。
我拿水壶顿的手突然顿了一下,的确,如果真的如他所说,那我们之前猜测过道是个分界线完全就是错误的,仓库不可能离住宅那么远,因为那样不利于看管,如果河道发生坍塌,那些金子可就完全埋在了沙子底下,真的到了那时候,想在找出来可就不容易了,现在想想,我们当初就不应该那样猜测,毕竟只是河道。
“现在后悔也没什么用了,况且那时候谁会想到河道竟然会这么长,谁又想到他们竟然利用了整条河道?眼下,我们应该想想现在该怎么办?”林子说道。
林子的话一讲完,我看到小师爷的脸色突然一变,他的嘴里一直重复着林子刚刚说过的话,“利用整条河道,利用整条河道……”
“怎么有什么不对么?”我问。
小师爷突然就站了起来,“妈的,原来他们放弃了那些金子。”
小师爷这句话一出,我突然一切都想通了,对呀,离的这么远,除非他们不想要这些金子了,要不然,他们怎么可能把它放在河道的尽头。
“放弃了,为什么?”林子还没反应过来。
“因为他们顾不上要了,你想,金子放在河道的尽头,肯定需要人严加看管,可你在过道里看到了什么?你只看到了那两个变成沙涌的人,这就说明,当时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才让他们不得不放弃了金子。”
“那是一座成,能发生什么?”林子又问。
“叛变,肯定是叛变。”我接过话头对林子说:“肯定是看守黄金的蛊雕发生了叛变,所以他们才放弃了这些金子,这条路不是他们搬迁的路,而是他们逃命的路。”
“那不就说明,我们可以出去了么?”
小师爷有点不耐烦了,他看着林子对林子说:“不一定,你没看到河道是从仓库那里开始的么?也就是说,那里才是巴河河道的开始地,是黄金城真正的地方,你想,他们搬到地下,又被蛊雕黑影堵住进口,如果真要逃的话,能往哪里逃?”
“只能往河道深处逃。”林子好像明白了一些。
“对。”小师爷揉了揉太阳穴,“所以我说,我们走错了。”
“不对,如果他们逃了,蛊雕黑影为什么没有追上去呢?难道说,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逃跑么?”林子问。
“可能是它离不开那些黄金……”我替小师爷回答道,“你看这整条河道都干干净净的,我想他们当时肯定只拿走了必须拿走的东西,就像我们一样。”
“可是这只是你们的猜测……”
“是不是猜测,再接着往前走不就明白了?”小师爷打断了林子的话,“现在也都休息个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好。”我应声站了起来,从旁边的探险包里又拿出了一个探照灯,把它拆开后绑在了我和林子的头上,一切都收拾妥当后,我们又再次出发了。
这次走了大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