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钱不可能多的能花几代,因为镇上的生活越来越好,人也越来越富有,可同样的,镇上的物价也会越来越高,以前几块钱能买的东西,现在想再花同样的钱买根本不可能,再说了,刘一手的子孙越来越旺,人也越来越多,人一多,这开销就大,开销一大,没有生意的刘一手怎么支撑这个家?
可相反的,刘一手家的生活竟然越过越好,这让整天下凿子的小叔子豁然开朗,或许,刘一手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有可能那次的红溪涧之行让他发现了什么,再联想到之前刘老五看到的那副地图,小叔子就得出一个结论,这窑子岭下,说不定有座古墓。
刘一手是在刘老五死后才发家的,那很有可能刘老五把这副地图的事情告诉了刘一手,然后刘一手就靠着这副地图,过起了富裕的生活,至于刘中堂举家搬迁,有可能是迫于当时的社会压力,刘中堂死后,这份地图就消失了,根本没有给后代留下任何只言片语,而那本档案中,刘老五和刘一手的死亡,记录的非常详细,可刘中堂和他两个儿子却是一笔带过,这不得不让人猜疑,问题可能就是出在刘中堂那一代,如果这份档案上记录的真的是我们刘家的话,那我们取来财物,先祖应该不会怪罪。
小叔子的推理从档案上分析,合情合理,几乎丝丝入扣,而他也去当地的图书馆查了刘家镇的刘家族谱,族谱上也确实记载着刘一手的事迹,但详细程度远不如我手里的档案,这份档案的真实性我们都没有怀疑,因为老祖宗留给后代的东西,一定假不了,可为什么单单留下了这份档案,我们都说不上来。
我们都很期待下面的古墓出世,一个个磨拳擦掌,跃跃欲试,防毒服是小叔子从市场上买的劣质潜水衣,很是坑人,穿上没多久,身上就大汗淋漓,胶质的材料完全把汗液堵在了身体表面,汗液顺着大腿往下淌,不一会儿,我的脚上就滑不溜球的,很是难受,这样的装备,我看我们真的很难到达红溪涧,不过又想想那无孔不入的赤红蚂蚁,我感觉还是穿成这样才安全。
防毒面具到有点像模像样,我们穿好戴好后,就朝着山顶出发,因为我们的计划也是要到断崖处扎营歇息,看看时间,我们比刘老五早了有三四个小时,按档案上记载的,太阳下山之前,我们五个人一定能到达断崖。
窑子岭上的那条红溪涧,不知道什么原因现在已经干涸了,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威风了,而关于他的传说,现在也已被人们渐渐淡忘,我们沿着干涸的溪道,一路前进。
小溪的石头被水流掉了棱角,变的像鸡蛋一样圆圆的很不好走,有的地方,落叶落了厚厚一层,我们都不敢大意,稳住身体的中心,互相搀扶着前进。
档案中记载的浓稠大雾,到现在都没有出现,眼前只有若有若无的白气,地上的赤红蚁,我到现在都没看到一只,潜水服里的汗水越来越多,我们不得不找根树枝拄着往前走,半个小时后,山里起大雾了,只几个呼吸的功夫,能见度就已经降到了四五米,看来我们已经错过了进谷的最佳时间。
我们都不方便说话,一切交流都是靠手势,我看了看烟袋锅子,凭他的智商我真的怕他走散,不过还好,他跟在小叔子身旁,小叔子用一根绳子把他们俩拴在了一起,显然他也在防止这个意外,我不仅心想,事情绝对不是这么简单,因为,世上哪有试本事来古墓里试的。
我们顺着干涸的小溪一路向上,所有人员并没有发生身体上的不适,看来小叔子的这招,也许真的管用,两个小时后,我们终于到达了断崖,此时石质的断崖早已风化的不成样子了,各种孔洞遍布其中,看来这里曾经肯定发生过什么,要不然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自然界的力量也不会只风化这一个石头。
我们一到断崖上,就赶紧脱掉了潜水服和防毒面具,这东西捂在身上,早就受不了了,身上的皮肤也已经被汗水泡的发皱变白了,一阵凉风吹来,清爽无比。
我们稍作休息,就动手搭起了帐篷,而烟袋锅子却像没事人一样,呆呆的注视着断崖下方的大雾,嘴里还呜囔呜囔的说着什么。
等帐篷搭完,小叔子他们就随地支锅做起了进山一来的第一顿饭,本来我们以为这里肯定像档案上记载的一样到处充满危机,可谁都没想到我们竟然像旅游一样到达了这里,一时间,气氛欢快极了,我看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就坐到了烟袋锅子的身边抽起了烟。
我在他的腰上果然看到了他那根“烟袋锅子”,这只“烟袋锅子”通体碧绿,煞是好看,绿色的锅子里面竟然还有很多血红血红的丝线,这些丝线像是一根根筋一样把这只烟杆儿环环围绕,最后在竟然在锅子的部分形成了一副小山水图,我一时兴起,忽然然就想仔细看看,可看他那傻样,我知道借是肯定借不来。
我小心翼翼的把手伸到了他的腰旁,故意停顿了一小会儿,我看他没有任何反应,依然只是呆呆的傻坐,就想快速的出手把他的烟袋锅子给抢回来,不料,我刚一出手,还没碰到他的烟杆儿,突然感觉就到心脏猛的一停,接着我就像是被车撞了一样,倒着横飞了出去,顿时,我就感觉到胸闷气短,氧气不足,还没等我叫出声,我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一阵拉扯,把昏睡中的我拉了回来,我揉了揉还在发闷的胸口,接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