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药’师道:“我就说我炮制‘药’物时,火烧大了,把锅炉烧炸了,才会出这种状况,完全是意外。再说了,我又没炸死人,他们不可能让我去坐牢。他们至多罚我一点钱,让我赔偿楼上住户的损失。五层楼板,一层算一万界元,已经绰绰有余了。这点子钱我还拿得出来。”
墨云道:“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刚一问出,马上便想到陶‘药’师曾经从尸驮国太子司徒登那里讹了十一个金元宝,每个金元宝都值上百万的钱,自然不会在乎那点维修费,道:“也是哈,你昨天晚上刚刚赚了那么金元宝。”
陶‘药’师笑道:“所以啊,这笔款早就有那位太子先生给我们买单了。好了,不说了,你们走吧,我得回去了。省得他们给我定个畏罪潜逃的罪。“
墨云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啊,陶‘药’师。”
陶‘药’师正‘色’道:“你不用说这些。你只要记住你昨天晚上说过的话,等我老了,给我养老送终,端茶倒水就行了。我就当是为我的家人做了好事。”说完,头也不回返身走出窄巷,消失在巷口。
墨云与嫣然这才侧着身体,向她相反的方向走去,不一会儿便已走到巷子外面,来到另外一条马路上,恰好望见连接着学校后‘门’的那条口水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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