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就同阿娇贼眉鼠眼的,老实说你们是不是知道关于这个荒村的一些事情,故意瞒着我是什么意思?”我朝老杨问道。
“我们进村的时候,就看到了那逐神。其实早就应该预料到会有这么一个鬼啸在后面等着,但没有想到我想的太过于简单了。或许,当时跟你坦白,结果比现在好的多。”老杨一把将烟头抛向了远处,随着那阴风旋转两下便消失不见。
“人都去哪里了?”老杨眉头皱起的问道。就在他话说完的瞬间,两个人影从远处突然跑来,两人的身形都娇小而僵硬。我看着,心里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阿娇和麻衣女人,此刻她们脸上都是一阵焦急神色。
“走,进屋说。”阿娇跑到我身旁吐出这么一句话就径直穿过,一把将背后木门推开。她拉过了一个蒲团坐下,麻衣女人冷冷看了我一眼,神情依旧高傲无比。
老杨随在我背后进来,他将门紧紧关上。然后还找了一个小供桌抵在门后,似乎生怕某个恐怖的东西突然冲进来而我们毫不知情一般。
“我们是被那老女人带走的。”阿娇说道。“你们走了没多久,我就想下去看看那所谓的寒泉到底是什么样子。当我打开木门,一切都平静,没有第一次那么危险了。可是入目的尸骸让我震撼的无以复加而呆立当场。而就在这时候,那老女人带着一群丑女来了。我和她恰好被堵了一个正着,避无可避。”
阿娇说着,抬眼看了对面的麻衣女人。我知道她话里的“她”就是指的麻衣女人。
“她们虽然是女人,可是手上用麻绳拖着一个男人。男人嘴里不停的发出呜呜呜的惨叫,但她们却生怕避之不及的远离。老女人恶狠狠的瞪了我俩一眼,便示意背后的人将男人放了。我以为松绑后的男人会立即逃跑,或者抱着死志临死反扑。但我想错了,男人身上的麻绳消失的瞬间便如同死鱼一般瘫倒在地。但是他双眼中充满了希望,用腰腹和下巴,一寸一寸的朝着木门接近。”
“当我看到他艰难的在那一群男人的尸体上爬行的时候,我内心涌出了万千的同情。这男人居然都被残害到了如此的地步,这些蛇蝎女人居然还是不肯将他放过,反而将他押送到这里,准备用寒泉将他处死,像那些躺在里面的尸骸一般死去。”
“可是我忘了一点,男人是自己进去的。似乎里面有一个充满了无比诱惑的东西,对他有着非一般的吸引力。我当即就准备朝着这一群不怀好意的女人动手。但那老女人似乎早就看破了我的心思,她背后所有女人一拥而上,加上手上全是麻绳。我一看这阵势就慌了,朝着外面跑去。但她却是被捆了一个结实,我只能放弃逃跑。结果就是被一起捆缚起来,最后带到了村外的石桥上。”
“后来我同在我身旁的那女人交谈,从她口中得知了这所有事情的起源。所有的事情都因为一个女人而起。这女人名叫郭婷,从城里来到这里,具体是哪个城市,没有人知道。因为没有人问起,只要看到她那完美到没有一丝杂质的脸庞,所有一切想要追根究底的好奇便自动烟消云散了。”
“她在这村里慢慢生活,同所有人家关系都好。帮忙种地,帮忙带孩子,帮忙送伞,所有的一切都完美到极致,没有人能从她身上挑出不好的地方。村里所有人都乐的这样一个女人出现,可是一切都不可能这样持续下去。”
“当时村里的男人还是顶天立地的汉子,村长很是年轻有为,叫做张虹雲。这张虹雲家里有一个漂亮无比的媳妇,按说这样一个美好的家庭,不会应该是一切祸端的起源。可是世事总是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那一夜,张虹雲等媳妇睡下后,一个人悄悄到了村头。推开了郭婷家的门,朝着那躺在床上的裸女扑了过去。当时他想着,只要她有一丝一毫的挣扎,便装作喝醉的样子,然后酿跄着回家。想必一个醉酒的男人,走错了路,没有人会怪罪,顶多是茶后饭余笑谈一番罢了。可是她居然没有任何的反抗,就这样任凭他在她身上耕耘,汗如雨下。”
“没有永远的秘密,村里很快就有人发现了张虹雲的暗处。可是人总是有私心的,他没有将这秘密公之于众,反而私下里要挟了村长大人,他也想尝尝那绝色的滋味。村子估计名利,只要咬牙答应了。而当第二个男人爬到了她的床上,她没有拒绝,反而是笑着的坦然接受。”
“有了一个,就有两个,有了两个,就有三个。所有的根源就慢慢壮大起来,全村的男人都在深夜一同出门,然后满脸喜色隐没在黑暗中朝着村头的那一户接近。不到一个月,村里所有的男人都被她迷住。迷恋的不仅仅是她的身体,也是那床第间欲拒还迎的魅惑。”
“男人表现得一切正常,可是夫妻间某种微妙的东西存在。男人本该攻击而强悍的能力慢慢消失,一个女人感觉惊奇,便同邻里妯娌言语流露,三个女人一场戏。所有女人都集结在一起,她们发现一个惊天的秘密,那就是村里的男人丧失了男人应该有的雄壮。这一切的原因是来自哪里呢?她们在一切商议,准备寻找这一切的根源。”
那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夏夜,蝉鸣消失,晚风轻起,蛙鸣一片。所有的女人都夜不能寐,她们看到了自家男人出门了,然后同时涌向了村头的那一户人家。男人如同疯了一般,进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