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惯例,主角称为谢衣2.0
沈夜努力想把谢衣往下一任大祭司上教导,然而谢衣不明其意┑( ̄▽ ̄)┍
话说……谢衣那么年轻竟然就是能做叔叔的人了Σ( ° △ °|||)︴至于为什么天河会叫谢衣做谢伯伯……你们猜啊┑( ̄▽ ̄)┍
#论正剧云天河为何没哭过#
谢衣心中不安,而接下来的事情,更是使得他一颗心沉了下来。
并没有在意他想不想学,沈夜将大祭司应做的事,一件件教给谢衣,哪怕谢衣再怎么不愿讨饶,也只能得到一个平静的眼神。
等到他能够熟练的处理各种突发事件,并且将城中规划得井井有条时,谢衣发现。
他找不到师尊了。
“大祭司大人在忙。”
“大祭司大人说了,便是破军祭司大人前来也要通报一声……抱歉破军祭司大人,大祭司大人不见你。”
“大祭司大人……”
在沈夜居住的地方,无论等到多晚,都等不来那个人。
自此谢衣不再留在大祭司殿,而是回到了破军祭司殿。
三年一晃而过。
云天河也五岁了,身高达到谢衣腰间,近来更是身体渐好不再动辄发烧,见此谢衣欣慰的拍了拍云天河毛茸茸的脑袋,叹道:“不知不觉你都长大了,那么我也该离开了。”
“唔?谢伯伯,你去哪里?”云天河蹭了蹭谢衣手心,说到。
经过谢衣的教导,明白了人与人之间称呼的云天河,不再直呼谢衣姓名,而是以辈分称呼。
“已经三年了,自然是回家一趟。”谢衣看着天上不甚明亮的月,下界的月亮有阴晴圆缺,与流月城看见的完全不一样。
“谢伯伯的家啊?”闻言,云天河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略带期盼的仰头看着谢衣:“那谢伯伯还会回来吗?”
“这个这个……或许吧?”谢衣不怎么肯定的说,他本身就不是个安分的人,也就是见云天河身体不好,才会在这里停留三年。
“好啦,你也是个男子汉,早晚要自强的。”看着云天河那有点黯然的眼神,谢衣安慰道,随后他退开一些,挥手招出唐刀:“天下无不散之宴席,那么……再会了。”
“呜……谢伯伯……再会……”云天河不舍的挥手道别,眼见着谢衣不忍的转过身,御刀而去,才坐上那熟悉的小板凳。
人心都是肉长的,三年来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本以为早就忘了的小事,无一不突显出谢伯伯对他的关心与照料。
他是个没有娘的孩子,不过他并不因为这个伤心,反正还有爹不是吗?然而自从爹去了很远的地方后,就再也没有人关心他了。
“呜……不,不能哭!”一边说着,云天河一边抹去忍不住掉下来的眼泪,他喃喃道:“我是男子汉,对,不能哭。”
“可是……可是……呜……”眼泪却止不住,越掉越凶,他想起这些年来,谢伯伯做的事情。
在决定住下后不久,谢伯伯就把木屋改造得非常坚实,就算谢伯伯做的东西又在外面炸开了,都不会有任何问题。
本来谢伯伯是说要再盖一座木屋自己住的,却在他的强烈要求下,又因为担心他的病情,最终只是把木屋与床榻扩大了。
当然,谢伯伯最常做的事情,便是在屋外对着月亮发呆。
总是一看一宿,第二天他醒来了,才发现谢伯伯又没回屋。
云天河也有问过为什么,可谢伯伯总是很温柔的拍拍他,笑着摇摇头:“小孩子就别想那么多了。”
他抱着脑袋,缩在一起,一点点回忆三年来的相处。
天上,月色迷离,此时夕阳刚落不久,天色算不上昏暗,其上一人御刀而行,飞出百米后,终是停了下来。
踌躇着,偶尔往前飞出一段,继而又停下。
“啧,你到底走不走!”一个声音恼羞成怒的说,声音从那人身上发出,可似乎并不是那人说的。
“我想回去看看……可是……没借口啊!”那人有点尴尬的说,难不成云天河问起来,他还要说“我不放心你”吗?未免也太羞耻了!
那个与此人一样的声音沉寂了一会儿,显然他们想法一样,于是赞同道:“也……也是,不过……大不了不解释就是了。”
“嘿!这话在理!”深灰色的眼睛一亮,那人便调转方向,往回飞去。
偃甲的眼睛极好,加上三年的相处,谢衣一眼便看见了缩在小板凳上的云天河。
“唉。”一撇嘴,他感觉短短三年,自己就老了好多,明明才二十出头,还没到寿数的十分之一,却偏偏要照顾一个小孩子了。
谢衣静静的落下,一步步向那个小团子走去。
“嘀嗒”泪水低落的声音,在谢衣耳中如此清晰。
他一怔,随即无奈的摇摇头,走上前来,宛如这三年来无数次做的那样,轻轻抚上云天河的脑袋:“别哭了。”
“诶?”云天河一怔,抬起头来,一张满是泪痕的小脸呆呆的看着,本应该已经远去的谢伯伯。
明明应该高兴才对,却不知道为什么心下委屈的扑了上去,大声哭了起来。
见此,谢衣不发一言的将人揽入怀中,给云天河顺气。
良久,明月西斜,云天河才止住了眼泪,他好奇又不好意思的问:“谢伯伯,你不是回家了吗?”
“我看天色已晚,就回来准备明日再走。”谢衣眼神有点虚,他才不说是因为担心云天河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