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奂自顾自的叹息一声之后,这便偏头对着曹冲说道:“既然这差役并未能去相府寻到人,只能明日待本官亲自去寻人来验证公子你的身份了。不过今夜倒是要委屈你们在这廷尉府衙门的牢房之中过夜了!”
曹冲听到竟是这样一个结果,自己虽然身边仅仅只有一个虎卫营的护卫,但是想着自保尚且问题不大,但是若是想着带着一众人强行冲出去,可是难度不小。况且,若是自己强行要从这廷尉府冲出去,不正好给了何奂喊杀自己的借口。到时候自己即便能逃出去,可鞠婧祎一行三人,自己如何能护得周全?
曹冲犹豫再三,这便最终说道:“便依着你的意思!待到明日一切自是会水落石出的!”
何奂见终于将曹冲哄骗到了,这便赶紧说道:“这位公子你且放心,在下必然吩咐差役打扫一个干净的牢房供公子和这位差役一起过一夜,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公子海涵!”
曹冲瞧着这何奂翻脸比翻书还要快,心中自是鄙夷不已,不过还是按照这何奂的吩咐,赶紧去了监牢。至于鞠婧祎和张掌柜一行自然也是一并收监了。因为男女有别,这鞠婧祎自是没有同曹冲关在一起。
由于最初时候曹冲和鞠婧祎的反对,这鞠婧祎并未被关押到女牢之中,反而是和丫鬟雪迎以及官家鞠伯一起被单独安置在廷尉衙门后院一处僻静的偏房之中,倒是避免了牢狱之灾。
由于这鞠婧祎心中挂念因为自己而被牵连住在牢房的曹冲,这便赶紧对老管家鞠旺说道:“旺伯,你说这叶公子到底是不是曹冲?”
鞠伯听到鞠婧祎这般询问自己,自是笑盈盈的回答道:“小姐,老仆自是不知晓这位公子乃是何人,不过瞧着今日的架势这叶公子说不得真的便是丞相府的八公子曹冲。”
鞠婧祎听着鞠伯这般说,不由得附和道:“是啊,今日在这廷尉衙门,若非这叶公子就是曹冲,如何敢同这何奂叫板?只是这曹冲为何不在爹爹的医馆就表露身份?”
鞠旺听着鞠婧祎的询问,不由得说道:“这老仆自是不知道了,不过老仆瞧着这季云斋的掌柜,那么看重这件玉佩,不惜用两万钱也要强买这件玉佩,说不得这件玉佩的价值在几万钱甚至十几万钱都说不得。这样一个贵重的玉佩,恐怕也就只有丞相府的公子才能拥有吧。”
鞠婧祎听着老管家鞠旺的话,这便说道:“旺伯,今日之事说起来若是不是我非要去当铺了解这块玉佩的价值,也不会牵扯出这许多事情,连累这冲公子身陷囹圄,如今我们在后院之中,并未被限制了行动,不若旺伯你多带些琐碎银两前往这廷尉衙门的监牢去探望一番。”
鞠旺听到鞠婧祎的吩咐,这便赶紧说道:“小姐放心,老仆这便去探视一番,了解这冲公子此时的情况,待到回来后便告予小姐知晓。”
鞠婧祎也不多说,便淡淡的说了一句:“旺伯,你也且多加小心!”
鞠旺向着鞠婧祎告辞之后,便赶紧离去。这鞠旺刚刚离去不就,便有人在门口敲门,鞠婧祎警惕的询问道:“谁?”
只见门口一声清脆的女声说道:“姑娘,婢女乃是何老爷派来的给姑娘送晚膳的。”
鞠婧祎听到门口是个女孩子的声音,这便打开门,便瞧到四个婢女,每个人手上都拖着饭菜酒水,鞠婧祎瞧着最前面的这个婢女说道:“这些晚膳是何奂吩咐你准备的?”
领头的婢女听到鞠婧祎询问自己,这便赶紧说道:“回禀姑娘的话,这些饭菜都是我家老爷准备的,另外我家老爷吩咐了,狱中的那位叶公子,他也安排人准备了一份丰盛的晚膳。虽说两位都暂且关押在这廷尉府,但说不得两位便是被冤枉的,因而咱们老爷定不会亏待了两位。”
鞠婧祎听着这婢女说的话,心中不禁畅快不少,这便笑盈盈的说道:“这样看起来你家何老爷倒是颇为不错,只是为何在公堂上非要刁难我们?”
这婢女赶紧说道:“回姑娘的话,这些婢女就不知晓了。不过婢女以为我家老爷定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若是姑娘有疑惑,婢女自会转告我家老爷……”
鞠婧祎想着人何奂毕竟是朝廷命官,如今将自己关押起来,能够如此周到的款待自己,便已经是难得了,如何还能麻烦人家,这便赶紧说道:“倒不用如此,如今既然已经这般了,只要等到明日这曹公子证明了身份,相信便能离去,还请回去禀告你家老爷,就说婧祎多谢何奏谳掾的好意了。”
婢女听着奏谳掾的话,便赶紧将这些酒菜都放在房间里面,随后盈盈施礼说道:“姑娘还请慢用,我家老爷还吩咐我,将隔壁的两件空房间也收拾出来,晚上供姑娘的丫鬟和管家居住。姑娘只管用膳,待用过晚膳,婢女唤上婢女一声,婢女自会进屋收拾干净!对了,我家老爷估摸着姑娘不会饮酒,这便命人准备了鲜美可口的果酿,姑娘不妨尝一尝。”
鞠婧祎听到这丫鬟这般说,便赶紧说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么便暂且依着你吧,待我用过晚膳之后,自后告知你的,你且去休息便是。”
婢女听到鞠婧祎的话,这便赶紧退下。鞠婧祎瞧着这丰盛的饭菜,不由得招呼雪迎丫鬟道:“雪迎,你且陪着我一起用膳吧。”
雪迎自幼和自己小姐一起长大,虽然名为主仆,但是情份上比姐妹丝毫不差,而且这雪迎丫鬟也深知自己小姐的秉性,两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