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辉只能暗叹道:“也罢,赶紧吩咐兵士回城,从今日起,紧守城池,高挂免战牌。”
朱治见敌军鸣金收兵,便也赶紧吩咐下去让兵卒鸣金收兵。朱然听到自己大营也鸣金了便赶紧收兵回营。朱治笑盈盈的对着朱然说道:“这些时日以来,还不错没有荒废武艺,呵呵……”
朱然听到父亲夸赞自己只是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道:“孩儿比起父亲年轻的时候要差的远了,孩儿还需要加倍努力才是!”
张昭听着朱治父子俩的谈话,赶紧插嘴道:“好了义封,你便不要谦虚了!果真是虎父无犬子,你们父子都是我江东的支柱!”
朱然听到张昭的话,赶紧拜谢道:“子布世父,切莫这样虚赞义封,义封的斤两自己可是知晓的紧!”
张昭听到朱然这样说,也不再可以称赞了,只是这朱然一战斩了曹军五员战将,大胜而归,自是要庆贺一番!
当涂的守将陈辉自从昨日被朱然连斩五员战将,早就心惊胆寒,高挂免战牌起来,可不曾想自己这边高挂免战牌,不愿去找江东军的晦气不算数,倒是这江东军赶制了大量的攻城器械,摆起了一副攻城的架势。
陈辉瞧着这黑压压的一片,感觉大事不妙,赶紧向左右问道:“贼子势众,昨日又连斩我五员战将,如今士气正旺,又欲猛攻我当涂城,这可如何使得?”
众将瞧着陈辉着急的模样,一个个闷声不说话,倒是一旁的文官赶紧说道:“将军,我看不若征募城中精壮协助守城,如此一来城中兵力紧张也能得到缓解,在下以为据城死守个一两个月没有问题。”
陈辉瞧着文官说的话,心中满是狐疑的问道:“你一介书生如何知晓城中精壮男子,愿意来守城?你此时若是盲目间便去寻人精壮来守城,这些精壮心中不快意守城的时候必然贪生畏死,所能起的作用也有限。”
那文官见陈辉追问自己,这便赶紧说道:“将军,不若命军士散播谣言,就说江东军已经放话出来,破城之后,城中所有男子一个不留,一律处死,城中女子全部充没为官奴婢,城中所有财货一律充公。”
陈辉听着文官这样书,心中不禁感慨道:这读书人的心眼就是坏,自己一个大老粗比起这些人的弯弯道道差远了,不过这家伙说的不错,若是自己真命人私下散播,说不得城中的精壮为了自保,定会协助自己守城……
陈辉听着这个文官这么说着,不禁大加赞赏的问道:“你说的不错,此事倒是可以一试,不若由你来安排一二。”
那文官听到陈辉这么说,便赶紧言道:“在下这便去办!”
陈辉听到文官这么说,心中便宽心不少,因这当涂城据山而建,只有西门和南门两个城门,因此陈辉便赶紧吩咐城中军卒据守西门和南门。
果然待时辰靠近晌午,大地回温,这江东军便开始进攻当涂城。只是这江东军并未像以往攻城那样,蚁附攻城,反而是利用攻城用的楼车对着城中进行轮射,二十辆楼车,每辆楼车上十名弓手,总计两百名弓手在兵卒的掩护下,将楼车推进到城门前不远的地方,开始了轮射大战。
张昭瞧着朱然的战术,颇为不解的问道:“君理兄,义封缘何不吩咐军士蚁附攻城?仅仅是利用楼车轮射如何能夺得城池?”
朱治淡淡的笑道:“子布先生,主公吩咐我等夺取当涂城以牵制曹军兵力。若是蚁附攻城则我军即便夺取当涂城也伤亡颇重,可若是以楼车轮射,虽则耗时日久,但是伤亡较少。而且我想义封孩儿必然还有后招,此战既已交给义封处置,你我不若静待便可。”
张昭听到朱治这么说,联想到昨日大发神威的朱然,心中便坦然下来,耐心瞧着朱然安排战术。张昭本来满心期待朱然能有什么点睛之笔,可没想到朱然竟然就这样单纯的使用楼车对城楼上进行轮射,白白耗费了一天的时间,待到暮色降临,便鸣金收兵了。
待到回营,张昭忍不住询问道:“义封,明日如何攻城?”
“明日?”朱然听到张昭询问自己,知晓这张昭必然是疑惑自己今日的攻城方式,不过嘴巴上还是没有将话点透,只是含糊的说道:“依着今日利用楼车轮射,不光明日,末将已经吩咐军卒继续伐木赶制楼车,不断增加楼车数量进行轮射。”
张昭听到朱然这般说,心中不禁失望,然而想着此战朱然自己定有计较,也不便多说这便就此作罢……倒是朱然晚上被朱治寻去,朱治直接了当的问道:“义封,我观你今日利用楼车攻城,虽然伤亡娇小,但是敌军伤亡也颇为有限,为父知晓你心中定有计较,只是不知你是何打算?”
朱然听到朱治这般询问自己,便赶紧小声回道:“父亲大人,孩儿打算……”待到朱然说完,朱治和朱然相视一笑……
第二天朱然继续支使兵卒用昨天的方式,使用楼车像昨日一般支使一众弓箭手不停的向当涂城的城楼攒射。
程普瞧着朱然这种使用楼车射箭的方式感觉效果颇为有限,忍不住朝着朱治抱怨起来:“君理兄,义封这样的攻城法子,便是到明年也不见得能攻下这当涂城,君理兄,要不你还是劝劝义封孩儿吧。”
朱治瞧着程普担忧的模样,想到昨日朱然对自己说过的话,这便不以为意的劝道:“子布兄,切勿忧虑,兵法有言‘五倍围之,十倍攻之’!如今江陵城兵力不少,倒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