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直兄你认为在下具体应该怎么行事,方能招揽张郃?”曹冲继续问道。
“公子,在下以为,关键在于少年军。张郃的二子明日将会前往少年军中,日后张郃必然会向二子询问公子治军事宜,若是公子不出差错,甚至可以大放异彩,想必张郃必然会对公子产生兴趣。公子再在平日里投其所好厚待之,在下料定张郃必定敢于下注公子。”周不疑侃侃言道。
曹冲一路和周不疑说着话,不知不觉间便回到了相府。曹冲本想挽留周不疑一同用晚膳,奈何周不疑说有私事需要去处理,这才作罢。曹冲用过晚膳之后,便来到书房之中,提笔写道:
玉儿(赵惋小字宁玉)亲启,今日一别,仓舒不日便要前往军中,休沐之时仍有司马先生授业,日后难有相聚之时,仓舒心中思慕宁玉姑娘,虽是今日一见,然始终无法畅诉衷肠,特此书信一番,以慰相思之苦。仓舒不求荣华富贵一生,唯愿有生之年同宁玉共偕连理。
曹冲只是简单的写了几句话,就将信交给周帆,吩咐周帆今夜将信送到赵府,并交到赵惋的贴身丫鬟言儿手中,这才放心回到房中。
曹冲见陆莞坐在桌案边,就着烛台专注的绣着什么东西,竟是连曹冲开门进来都没有发觉。曹冲一时起了小心思,蹑手蹑脚的走到陆莞的身后,一把抱住陆莞。
不料陆莞被曹冲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惊吓到手足无措,竟是一不小心将手中的针扎到手指上,疼得陆莞哎呀的叫唤了一声。曹冲听到陆莞的叫声,一把抓住陆莞的玉手,看着陆莞左手食指上冒血的针眼,不待陆莞挣扎便将食指含入口中,允吸起来。
陆莞被曹冲搂在怀中,挣扎不开,只能小声的说道:“夫君,放开我的手吧。妾身没事……”
曹冲不理会陆莞只是自顾自的允吸着陆莞的手指,许久后才张口将陆莞的手指拿出来。并将口中的唾液吐到一旁的夜壶之中,这才张口说道:“莞儿,是我不好。若不是我吓唬你,你也不会被针刺了手指。都怪我不好。”
陆莞哪里舍得怪罪曹冲,只是柔情蜜意的说道:“夫君此言差矣,夫君又不知莞儿会不小心被针刺到,哪里能是夫君的不是了?”
曹冲搂着怀中温婉可人的陆莞,心中无限感慨:这要是放在现代社会,哪里会有这种温柔体贴的女子,早就拿针扎自己了。想到这儿曹冲不由得将怀中的佳人搂的更紧了。
曹冲的目光顺着陆莞的手看到了放在桌案上的绣活,拿起一看,竟是一个荷囊(注:荷包的前身叫“荷囊”。《北堂书钞》中的《曹瞒传》:提到(曹)操性佻易,自佩小囊,以盛毛巾细物。由此可见,魏晋时期不论男女,身边都佩有囊。在荷囊上饰有兽头纹样,也称“兽头囊”。古代越是富贵的人佩囊一般比较大,做工也精致,还绣有花边。),而这个绸缎的荷囊面上也赫然绣着一个巨大虎头。
曹冲痴痴的望着陆莞,动情的说道:“莞儿,这是绣给我的么?”
陆莞被曹冲火热的目光,盯着脸颊发烫,小声的轻哼道:“嗯,妾身想着夫君不日便要去军营了,以夫君的性格必定会严于律己,与将士同甘共苦。因此妾身想着夫君再不能同往日一样什么东西都由周帆代为保管,这才想着为夫君绣个荷囊。”
曹冲看着怀中娇羞的妙人儿,不由地动情道:“莞儿,一心为了仓舒,然仓舒竟然害得莞儿手指被针刺到,仓舒真是该打。”说罢曹冲便作势伸出手掌要自己扇自己的耳光。
陆莞见到曹冲这般做派,赶紧伸出盈盈玉手抓住曹冲的手臂,温柔的说道:“夫君若是非要打几下,心中这才痛快,不如就打莞儿吧?”
曹冲听到陆莞的话,看着陆莞那脉脉含情的双目,不自觉的将陆莞抱了起来,顺势要往床榻上走去。陆莞挣扎着说道:“夫君先别……让莞儿把荷囊绣好吧。”
曹冲自顾自的朝床榻继续走去,边走边说道:“莞儿,为夫明日便要去军营了,今日天色已晚这个荷囊今日怕是绣不好了,再说春宵苦短,莞儿还是莫要负了这一番良辰美景。”
陆莞被曹冲轻轻的放在床榻上,刚要出声继续争辩一番,没想到自己的双唇就被堵住,口中也钻进来一条柔软的小舌不住的搅动,与此同时陆莞感到自己上半身的凸起被曹冲轻轻的抚摸着,身子突然间便变软了下来,再也无力挣扎,只能任由着……
这里瞎写顺便给读者科普一下古代男女睡觉位置的常识:由于中国古代社会是男尊女卑的社会,作为女性而言每天早晨需要提前起床准备饭菜,而每天晚上由于女性需要操持家务,所以一般睡觉的时间都晚于男性。并且作为古代而言,若是男性想要起夜,一般都是有妻子代为服侍丈夫方便,而妻子若是需要起夜,则是讲究不能打扰到丈夫的睡眠。因而往往是女性睡在外边,比较方便,久而久之就养成了男性睡里面女性睡外面的习惯了。
曹冲卯时五刻便睡醒了,看到睡在床榻靠外边的陆莞仍旧睡的正香,便轻轻掀开被子起身,随后又轻手轻脚的将被子盖好,这才蹑手蹑脚的小心从陆莞身上跨到床榻外沿,起身下了床榻。
曹冲刚到门边,看到昨晚陆莞绣荷囊的矮桌上赫然放置着一个已经绣好了的,崭新的虎头纹荷囊。曹冲心中一阵涟漪,心知定是陆莞趁着自己睡着之后偷偷绣的,想必是熬了一整夜,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