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质赶紧对赵小姐施礼:“在下吴质,乃是丕公子的伴读,见过小姐。”
赵惋此刻思绪万千,顾不得吴质说些什么,赶紧回礼,便先行离去。吴质侧身见到司马遗偏这头注视着赵惋离去的身影,久久才回过头,这才笑着说道:“司马贤弟,我们这便走吧,丕公子估计久等了。”
司马遗这才尴尬的回过头,对着吴质说道:“季重兄,切莫见怪,在下只是好奇,一时失神罢了。这位姑娘是哪家的小姐?”
吴质看着司马遗这副模样心中不禁窃喜,果然是少年重色,面对赵惋这样一个楚楚动人的少女,果然被勾引住了心思。吴质这才说道:“哦,那是徐夫人的女儿。徐夫人是我们丞相新纳的妾室,这赵小姐是徐夫人亡夫之女,乃是我们丞相的义女说起来,将来和我家公子也是兄妹。”
司马遗听着吴质的话,这便说道:“哦,只是为何刚才我见着赵小姐眼眶红红,似乎是刚刚经历什么伤心事情,才会这般难过?”
吴质赶紧说道:“哦,估摸着丞相见赵小姐已经及笄,想着帮赵小姐物色夫婿的人选,我好像听说好像有武将惦记着和丞相联姻,可惜这赵小姐喜欢像司马贤弟这样才华横溢的翩翩公子,估计这听到了可能会嫁给个一个粗陋的匹夫之子,心中悲戚这才如此梨花带雨吧。”
吴质一边说着一边摇摇头唉声叹气的说道:“哎,不过说起来这赵小姐可真是一个标致的美人,你瞧瞧刚刚赵家小姐出去那梨花带雨的模样,真实惹人怜爱,这也就是年岁小,身子尚未完全长开,就连我家公子都说,这赵家小姐若是将来身子张开了,怕是比我家公子的妾侍甄宓还要惹人怜爱。”
吴质刻意的说着这样撩人的话,惹得司马遗心中一阵火热。司马遗听着吴质的话,不禁联想到曹丕那艳名远播的美妾甄宓,不禁心中火热,随即脑海中又再次浮现出赵惋那婀娜纤细的身材,赶紧问道:“这赵姑娘,当真喜欢我这等手无缚鸡之力之人?”
吴质嘴角一挑的说道:“笑话,哪有女子喜欢那等满口粗话,只知舞枪弄棒不懂风情的莽夫了?司马贤弟才华横溢,哪有女子不爱的?哦,我记起了,这司马贤弟你好像尚未婚配吧?这若是司马贤弟有意,这赵小姐配司马贤弟倒是郎才女貌,般配的紧!”
司马遗见吴质问道自己,这便赶紧说道:“这娶亲之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由得我们来做主的?”
吴质见司马遗一副已经颇为意动的模样,这便赶紧说道:“其实此事,司马贤弟若是有意,我看倒是好办,若是司马贤弟无意,那么就不必再提。”
司马遗见吴质这样说,这便赶紧追问道:“季重兄,哪有人像你这样说话的?这话总要说清楚吧,这如何好办?还请季重兄教我。”
“这么说贤弟是对这赵姑娘有意了?”吴质一脸坏笑的看着司马遗。
司马遗见吴质分明想要取笑自己的模样,可是又想到自己那被赵惋勾的痒痒的心,遂说道:“季重兄,不要取笑小弟了,在下承认便是了。”
吴质见司马遗既然已经承认便不再为难司马遗,也不再取笑他,于是便说道“万敏贤弟,诗经有云,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赵姑娘云英未嫁,而司马公子对赵姑娘产生情愫有何不可?可惜我吴某人年纪已大,比不得司马贤弟人才fēng_liú,不然这等貌美的女子,若不能享用岂不是人生一大憾事?”
司马遗见吴质这样说道,心中也颇以为然,对于吴质的好感也急速上升,这便赶紧对吴质说道:“季重兄,你都这般说了,还不教我如何才能抱得美人归?愚弟若能得偿所愿,必不会忘了兄长的恩情。”
吴质淡淡的笑道:“此时易耳,既然丞相此时有意将赵姑娘许配,不若由我家公子替你在丞相面前替你说和,丞相厚重你司马家族,而你又是年少俊彦,想必丞相定会玉成此事,到时候你父亲知晓这赵小姐乃是丞相的义女也会欣然接受。”
司马遗听着吴质的话,心中犹疑起来,司马遗记得叔父司马懿对自己说道要和诸公子保持距离,不能轻易的靠近某位公子,不然就会失了自己超然的地位,不过此刻心中的确被赵惋给撩拨的颇为难受。便想着先见了曹丕再说。
时间过的飞快,待到司马遗糊里糊涂的从曹丕那里离开之后,司马遗已经不记得自己怎么就轻易答应了曹丕,由他跟丞相帮忙说和此事,不过想想脑海中赵惋那残存的迤逦身影,司马遗便不由自主的想到,其实丕公子既是嫡子又是长子,而且待人礼贤下士,不似曹植那样恃才傲物,也不似曹彰那般莽夫一个,至于曹冲蛮。不过一个庶出的黄口小儿罢了,到底还是曹丕继承大位的可能性最大,于是司马遗对于叔父的小心谨慎不以为然起来。
如今自己尽早的和丕公子亲近,将来丕公子继承大位才会对我司马遗加以重用。毕竟司马家族是那样的庞大,即便他司马家族得到重用,他司马遗本人也并不意味着会得到重用,因此司马遗在心中暗下心思,既然已经如此了,我便赌上一把,依附在丕公子身边。
赵惋回到赵府之后,便被母亲唤去,母亲便问道赵惋:“这么久,去了哪里了?”
赵惋说道:“母亲,女儿刚刚去了城南的慈云寺上香请愿,回来晚了,还望母亲莫要见怪。”
徐氏本就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