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云喜忽略了一件事。
最近**陛下,都不会有什么效果的……
果然,陛下回到寝殿,看了她一眼,就走了。
云喜:“……”
弄得云喜恨不得去照照镜子。这也还没有人老珠黄啊。
“陛下……”
她追他到浴池。
结果热气腾腾的浴池里,竟是没有看到陛下的人影。
她想了想,趴在池边大声道:“陛下,您在玩潜水游戏吗?”
话音刚落,小屁股上就被人踹了一脚。
“噗通”一声,云喜圆润地滚下了水。
要是换从前她该生气了!
可是此刻……
云喜高兴地想,可以睡陛下了?
滚**单绝对能解决一切不和谐啊!
她喜滋滋地从水里爬出来,左看右看,人呢?!
一仰脸,就看到某人衣冠齐整地蹲在池边,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云喜:“……陛下,下来啊。我服侍您沐浴啊。”
“这么有心?”他似笑非笑。
云喜猛点头:“嗯嗯嗯。”
那对湿萌萌的眼睛亮晶晶的,恨不得把“诚意”两个字写在额头上给他看!
他想了想,脱了靴子,坐在池边,把一双大脚伸进池子里,道:“那你给孤洗脚吧。“
云喜:……靠!
洗脚就洗脚,有什么了不起的!
云喜有心想给他搓下一块脚皮,可是想想自己挨踹的可能性……
只好忍着气,一边精心地伺候着那对尊贵的蹄子,一边道:“陛下,白奴的事儿,现在算完了吗?”
陛下低下头看着她,似笑非笑,道:“白奴的事儿算完了。可是朝中已经明显分裂出两派。绥绥靠不住,拂谣不成气候。雪无痕又木讷。井相至今未归。还有……破坏建木的妖兽,至今未找到。你说,这算不算完?”
云喜心想,这些管我什么事啊!!
“那也是陛下您用人不淑。”她道。
“拂谣的资历摆在那,白奴走了,不升她升谁?况且,她不顶事,若不是突然找到了靠山,也张狂不起来。”
云喜顿时哀嚎,道:“陛下啊,您就别让我再给那狐狸背锅了。您才是我的亲人啊,真真的亲人,我孩子的爹啊!”
再闹下去,她都怀疑陛下在吃醋了!
他抬脚要踹,云喜已经一把抱住他的脚,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顿时陛下大为头痛。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养成的这个习惯,动不动就抱腿抱脚的……
“朝臣面前不可再这样放肆。”他道。
今天竟然在朝臣面前抱着他的大腿哭嚎,像什么样子!
他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似有缓和的意思。
云喜趁机蹬鼻子上脸:“白奴走之前,让我们聚一聚吧。”
陛下:“……”
“好不好嘛,我好想她啊……”
她开始拿脸在他腿上蹭。
顿时陛下恼羞成怒,道:“别蹭了!起火了!”
云喜顿时高兴地道:“起火就起火嘛,不是有我在吗!”
陛下倒抽一口气,顿时就想要把自己的腿抽回来走来,挣了挣结果就让她顺势爬到他腿……中间。
云喜:“……”
这特么就尴尬了。
他也不敢动了。
“……放手。”他道。
云喜低头看了一眼,又抬起头,似笑非笑,道:“陛下,您这是在折磨自己,还是折磨我呢?要知道,我是无所谓的……”
他的样子甚至称得上是惊恐,好像是被什么剧毒的毒蛇爬到了身上,一动不敢动,眼里盯着她,道:“你……死了这条心吧。”
“陛下要教训人不会连一点力气都舍不得下吧?来嘛来嘛,下来嘛……”
她舔了舔唇,道:“我等着陛下弄哭我。”
陛下:“……”
蹭蹭那把火瞬间就烧得更旺了,有那么一瞬间他只觉得脑子都要被那把邪火给烧成了浆糊。
弄哭她……
弄哭……
“陛下怜惜,一直忍着,我也是知道的。不若就放开手脚,让我吃点苦头,哭着求饶……”
脸皮这个东西,一旦扯了,后面就好办多了。
那湿漉漉的小手,慢慢地拉开了他的腰带。
他甚至来不及后悔,没事叫她洗什么脚!这个姿势弄得他这样狼狈!
她道:“可不要让我怀疑,陛下的男儿,雄风……”
好嚣张……
让她吃点苦头……
哭着求饶……
好在月和到底力惊人,硬是把思绪拉了回来。就在她解开腰带的那一瞬间,他抓住了她的手。
云喜:“……”
他冷冷道:“还有本事激孤,显见是完全不知道自己错了。若是真有诚意,不若把自己像个真正的罪人那般五花大绑地送过来……孤或许会考虑考虑,下点力气。”
云喜呆滞了。
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你,你不要脸!”
看她急了,陛下这才舒服了。手里的力道也变得笃定起来,拉开她的手,道:“你才几岁,凭你,来激孤?简直不自量力。”
云喜后退了一步,沉在水里,见他要站起来,便叫了一声:“陛下。”
他没打算理,意料之中。
刚刚出了一口恶气,自当潇洒离场。这个地方水汽蒸腾,实在太闷。
可是他刚站起来,突然低下一凉。
陛下:“……”
他的视线顺着掉在地上那东西,落在池子里的云喜的脸上。
她顿时幸灾乐祸,道:“我本想告诉你你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