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缠绕住他的眼瞳。 敲,一群嬉笑且带着三分醉意的人从晚庄走出来,却是被眼前所看见的一幕给惊呆了。只见那满身风华的安城第一贵公子在她的脚边缓缓蹲下,指骨分明的手指轻轻握住了她的鞋跟。 那眉眼,要多温润要多温润,那场景,要多唯美有唯美。让一干人的酒意的三分酒意都瞬间烟消云散了。 终于赶到脚底一松,鞋跟终于拔了出来。男人缓缓直起身子,颀长无双,在他转身之际轻轻拽住他的袖口,“谢谢。” 他的视线淡漠,凉凉扫过她的眼睛之后便屋子转身。 要不要这么高冷。 平时他的唇角挽着那般温润刻骨的笑容,总是会眯着眼角笑得一脸魅惑地和她说话。现在这般凉薄的模样,是要吓住谁。又或许,他本就是这般凉薄的人,只是在她面前,全部收敛住了而已。 越想越觉得有些不顺畅,那种不顺畅最终竟然化成了隐隐怒意。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生气,总之就是莫名其妙。坐在车上的时候她将脸对着窗外,车子的速度已经不足以让她看清窗外的物体了。 就快要到别墅了,可是心底的怒意还是压不下去,甚至还有越来越强烈的趋势。 * 别墅。 苏南浅径直下车,平日经过院子的时候,都要细细凝眸看一看那妖娆妙曼的洛阳花。只是今夜,实在是毫无心情。她丝毫没有留意身后投来了幽深如潭的视线。 进屋,上楼,动作没有一丝的停留。 在她卸妆的时候,男人敛着眉眼进了房间。她没有停下的动作,也没有看他,只是兀自望着镜中的自己,卸妆。 男人也慢条斯理地脱掉西装,露出里面洁白的衬衫,以及那精致无比的锁骨。 她进去洗了澡出来,他还深情专注地盯着电脑。 苏南浅眸光闪了闪,便蹬掉了脚上的拖鞋,爬上了床。她拉过被子自己盖好,然后侧躺,背离枕头的方向。 被子上隐隐传来龙涎香,那般的撩人,搞得她没有一丝的睡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听见男人沉稳的脚步声,一步一步朝着床走过来。 床微微一动,他上来了。 感觉得到他轻轻拉过被子钻了进来,接下来便有源源不断的热度传了过来,让她觉得后背如同火灼一般,即使他没有靠过来。 “浅浅。” 温凉的嗓音如碎玉般缓缓钻入她的耳中。她听见了,却只是缓缓阖上眼睛,不作回应,反正是背对着他的,看不见最好。 他的嗓音沉了沉,“浅浅,我在叫你。” 她还是没有回音。 忽然一只凉薄的大手穿过腰际,直直缠住她的整个腰身。紧接着,在她心跳加快的时候,只是感觉身后的男人紧紧贴了过来。于是,后背便猝不及防地贴在了男人宽阔的胸膛处,温热一片。小小的身子算是彻底被他裹在了怀里。 “放开。”她依旧是阖着双目,却是淡淡地开了口。 旋即,有着惑人心弦的低沉笑声从耳边传来,卷着要命的龙涎香。她有些怒,笑什么。然而耳畔男人的薄唇轻轻摩擦着,“浅浅,我觉得是我应该生气。” 她抿唇不说话。 “不就是没有理你么。”他依旧轻轻在耳边吐着温热的气息,“怎么就生气了,到底是孩子气了,知道我舍不得不理你。” “我哪里孩子气了。”她冷冷哼了一声,“你才孩子气。”、明明都放软姿态了,他还那么高冷,是要吓唬谁。吓唬别人可以,吓唬她,不行。 “孩子气,也挺好。”他轻轻吻了吻她精致的耳垂,嗓音中卷着缠绵的气息,“我来宠。” 再说了,对于她,除了宠也别无他法了。 * 千里明珠设计大赛的颁奖典礼,就在今晚。 一袭银白色的一字肩抹胸裙,白皙圆润的双肩裸露出来,恰到好处精美绝伦的锁骨以及那春光似隐似现的诱惑。 紧身的设计勾勒出来令人神魂颠倒的妙曼身躯,逶迤的裙摆上薄薄的轻纱增添了几丝朦胧的美。 顾盼之间,芳华绝代,世间何人能敌。 璀璨的微光在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眸之中流转着,粉黛微施的娇艳上更是流光溢彩,红唇勾勒出了致命的诱惑。 安城第一名媛终究是安城第一名媛,这样的风姿,足以倾倒多少的男人的一颗火热之心。 今天元智是她的司机,在车上的时候,也免不了一番赞美。她微笑,然后说谢谢。 进入会场的那一刹那,没有聚光灯,却偏生成为了全场的焦点。唇角挽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不骄不躁,不卑不亢。目光稳稳地落在前方,不去注意周遭投来的各色视线。 苏南浅的座位在第三排,她穿过了过道,缓缓入座。桌子上面摆着她的名字,以及旁边—— 白微儿。 眼瞳微不可微地一缩,如果说白微儿离开了安城的话,今日便不会出现在这颁奖典礼之上。 很快,她便收回了视线,然后苏南浅注意到了这里的人。真的是大咖云集。 还有半个小时才开始,她准备去洗手间补补妆。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迎面撞进一个人的怀抱,她连忙退出来,礼貌性地说不好意思。抬眸的瞬间,落入一双清冷的眸。 “锦楠?” 他望向她的时候,神色复杂。倒也是什么都没说,兀自便要越过她朝洗手间走去,她却朝旁边跨了一步拦住了他的去路,“锦楠,我不是故意说漏嘴的。那晚是我喝醉了。对不起。” 她是很诚心地在道歉。 男人的眼角有着星星点点的凉意泛滥出来,唇角隐隐拉起弧度,“没关系。” 无论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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