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他家的家纹就两个颜色。但是酋长硬要把深沉的蓝色加进去,希望佐助能冷静些。
从正门走进去,马上能看见小巧的庭院和悉心栽培的花木。与居家风格不同,这里是刻意追求精致富力的皇室风格。
院子里的池塘深得水月欢心,当他发现这里有个大号浴池的时候,他决定住在浴池里...
至于佐助,只要尊重他的姓氏就好了。他的房间里自然是一切物品应有尽有,画着炒勺的屏风,叠放得整整齐齐的新衣服。
说是不知道他们要来,但还是准备好了他们所要的一切。她为什么这么爱说谎呢?
“有什么需要的,不用客气,吩咐下人去做就好。”白嘱咐道。
“站住!”佐助叫住了要离开的少年,他讨厌对方男主人的架势,以及他容光焕发的脸。
恶女人对他很好吗?
白在这儿过得很开心,他喜欢这儿湿冷的空气以及充足的水分。国民们虽然有时候略显神经质,但却因为信教所以相当自律。最重要的是,他和再不斩终于能光明正大的安定下来了,他们还有了同伴以及学生。
“你跟着她多久了?”
白并没有回答佐助的问题,他只是告诉佐助,“请你多信任她一些。还有,她今天的一切都是应得的。一个人能受多少苦,就能享多少的福。”
信任她?信任她的结果就是被骗的连渣都不剩。
佐助决定了,听完了他家的事儿他就会离开这个地方。
而在泉之国南方的海面上,航行着一只小船。船上的人大家都认识,是新集结的第七班。卡卡西亲自带队。
鸣人虽然苦闷,但却不得不压下心中的急躁,坐在船舱里修行。
如果说佐助的内心充满了仇恨的话,小狐狸还能理解。但是凛呢?她为什么要离开?
据说她的一切信息都是假的!
卡卡西自然也是思虑万千,那种萦绕在心头的不安感又回来了。他敢肯定,我爱罗信件上描述的人就是她!
年老体衰的风之国大名被泉之国的宗教迷得死去活来,所以两国才得以建交的。
她对木叶心有芥蒂,但她知道我爱罗会传信过来的。无非就是想引他们去泉之国。
她到底要干什么?
明知道要被她算计了,却不得不跳进陷阱的滋味儿真不好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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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带着泡澡后的热气找重吾搭话,“你说,佐助和那个神田凛是什么关系?从没听说过有她这个人。”
“这个问题你最好去问佐助。不过,最好少管别人的私事儿。”
就像是没听见对方的意见似的,水月继续说道,“她居然无所顾忌的嘲笑了佐助。这说明她和佐助的感情一定非比寻常,她确定佐助不会杀她。要么她就是个无所畏惧的疯子。日子太无聊了,我真的好想弄清楚啊!”
重吾蹲着观察树坑里的昆虫,过了好久他才说,“那个女人,很难缠。”
香磷妹子也把真心放在了佐助身上,她比任何人都在意佐助身边的异性。对于这个能让佐助改变行进路线的女人,她是警惕异常的。
现在,她就站在佐助门外,看着对方拿起一张纸条,然后又气急败坏的撕碎它。
那纸条上写着:“我这里很冷,每天都风吹屁|屁凉。别忘了多披一件袈裟。”
香磷感觉得到,佐助的查克拉波动异常剧烈。
不远处传来奇异的曲调,小黑猫拿了剑往外走。另外三个人自然是紧跟着。
酋长换好了衣服,端正的坐在大殿最上方。自她之下,左右两边依照地位坐满了高官贵族以及他们的家属。
离她最近的自然是教主和藤原。
她现在穿着浅橘色绣着蝴蝶飞鸟花纹的外套。和上午的仙鹤,青松不同,她现在要突出的是亲和力。
穿着奇装异服的各派神官轮流走过来向她致意,感谢她的重视和丰盛的午宴。
国教教主就在一边充当主持人,在凛记不住对方教派的时候,他会出声提醒一下。免得国君丢面子。
“我觉得她的声音不怎么柔软细腻,”水月藏在大殿里,说出了这句话。
“眼神看起来也有些薄凉,总之就是不可爱。”
“没错,我也这么觉得。”香磷感觉自己遇到了知音。
可是谁知道,少年马上话锋一转,似乎专为了与她作对:“可是男人就喜欢她这种不好掌控的女魔头。男人都是贱骨头,你说是不是啊,佐助。”
小黑猫把嘴抿得紧紧的。
“哦!!下来了,下来了。敬酒了!!”
佐助瞪了少年一眼,“安静点!”
她拖着有些长的衣摆,风姿曼丽的缓步从台阶走下,直奔国教教主。
凛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曾经对外人横眉冷对的她,如今也露出这种柔软的笑容了吗?
她变了。
教主的外表风度,不知是说他柔和好呢,还是说他优美好。总之,他有令人说不出的值得敬重的地方。
“我们回去。”小黑猫挂着一脸的寒霜下了命令。
听不惯的曲调持续了一天,直到深夜达官贵人们才各自散去。
夜深了,但是佐助想听到她的说法。
夜里的皇宫既不冷清也不太黑暗,而灯光最亮的地方是她的书房。
没有人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