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是沈之秋让我这么干的。”杜丽结结巴巴的为自己辩解。眼前的安安很不对劲。
“那他为什么惩罚你呢。”安安眯起眼睛,一种不言而喻的威胁气息,**裸的散布在空气中,使本就狭小的屋子觉得更是逼仄。
“他本来就是一个变态。”杜丽几乎是吼着说出这句话。吼出自己这些年的屈辱,哪里是这种千金大小姐整天被人捧在手心里的人能懂得。
杜丽本是一个对未来无限憧憬的普通女孩,只是因为喜欢上学校里名噪一时的沈臻,以为凭着青春的一腔热血和自己的美貌能打动他,却最后落得个这么下场。
想起过往,杜丽捂着脸呜呜的哭起来。满腹的委屈却无人诉说,这能没人的时候自己细细品尝。就连被强压在墙上,身体里要被强行塞入她都可以保持媚态,安安的一句话她就哭成这个样子。
“你活该。”安安在对面语气冰冷的说。毫无怜悯。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杜丽哭的脸上装都花了,顺着泪水七彩斑斓的弯延在整张脸上,凄凉又恐怖。“你从小要什么有什么有哪里会体会到我们这种想得到什么就只能自己苦苦争取最后却被人不屑一顾的所谓社会下等人。”杜丽哭的更是委屈,这三年来终于可以放肆的大哭一场。
“哼!”安安勾起嘴角,一边轻轻上扬,说不出是嘲笑还是凄凉。“这就是你对我的理解。”安安挑起眉直勾勾的看着杜丽。
杜丽被安安的眼神吓得不敢动弹。
“你说你苦。”安安一边细细的拼着手里的酒,一边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好像在回忆过往,只是脸上出现这个年纪不应该存在的沧桑。“你又没有被人说是野孩子。在懂事之后就要躲躲闪闪,讨好周围的所有人,只是为了每天能有温饱,你是不是也经历了被自己父亲找人杀死。”
安安眼神有些好笑的看着杜丽,只是眼神里充满了凄凉。“你觉得这就是全部吗?”安安笑笑轻轻摇了摇头,“不是。你说,你是不是比我要幸福。”
现在比起来,安安到更像是一个长辈。
杜丽只是木讷的看着安安。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思议。一个外表清纯可人的女孩,竟然藏了这么多的事情。
“你只不过失败了一次,,又算得了什么。这次对你不过是小惩大戒而已。”安安盯着自己眼前不断晃动的酒杯,看着里面的红色液体在自己的操控下摇摇晃晃,说不出的快感。掌控在自己的手里才是最重要的。“你不过是在二十岁喜欢错了一个人,我可是一生下来就被至亲嫌弃的,你还觉得我比你有优越感吗?”
“我,我.”杜丽被安安平静的表情震惊的说不出来。能把这样的事情这样毫无波澜的讲出来,是杜丽做不到的,至少,安安现在不会怨天尤人,而杜丽却已是面度现实,不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