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良久之后。
“不小心听多了,现在是第五首,第一个字母是t,想听?”
“t?那就不听了。”李牧说。
“为什么?”
“想到t。”
“没想到又在嫉妒,除了暴力,你还是个小气的男人。”
“她在干嘛?”
“唱歌,很多人都在欢呼,这里非常热闹。”
“是吗?”
“对,这个月我和她要一起出国。”
“我知道。”
“那你知道是哪个国家?”
“不知道。”
“那就好。”
“……”
“不要总发这个,我喜欢文字。”
“什么时候到下一首?”
“快了。”
贝多芬便不再理他。
良久。
“抱歉,又过了几首,因为太好听,应该不会生气吧,毕竟你很小气。”
“……还好。”
“这一首第一个字母是r,她穿的很闪耀,嘟嘟嘟嘟嘟。”
“r?难道是rain?嘟嘟又是什么?”
“……你竟然知道。”
贝多芬似乎有些吃惊。
“知道又怎么样,嘟嘟是什么?”
“不告诉你。”
“好吧。”
“给你一点福利。”
嗡嗡。
一张照片发来,身穿闪亮的衣服,露出大腿,身上披一件黑色纱衣,只是脸上被贝多芬打了马赛克。
“这是泰九?”李牧有些难以置信,照片里的她太过性感。
“嗯,她的爸妈也在这里。”
“真的?”李牧问。
“嗯。”
“……到底在干嘛?”
“你不用知道,嘟嘟嘟嘟嘟。”
“嘟嘟什么?”
“有趣的事情。”
时间继续流逝。
李牧打开手机看k的头像,她现在应该很忙,签名上写到:“pray.”
“她好像哭了。”
“为什么哭?”李牧问。
“因为感动,你不懂。”
“……”
“正在唱的歌曲第一个字母是c。”
“她唱的都是英文歌曲?”
“不是。”
“好吧。”
他很想知道那里发生的是,可惜贝多芬都不说。
贝多芬和他说起各种各样的字母,他无法猜测出k正在唱的歌曲,却能感觉到一种不同寻常的味道。
这些气味和字母组合成一个巨大的谜题,将他陷入疑惑漩涡中。
歌曲一首接一首流动,他在考虑听哪一首,又想在晚上问一下今天的事情,因为太过古怪。
嗡嗡。
“下一首歌的首字母是p。”
“p?”李牧一惊。
难道是《pray》,这种可能性颇高,到现在为止唱得歌曲已经很多了,也不知道这一首是不是最后一首。
于是他决定听这一首。
“嗯。”
“我要听。”李牧说。
“真的?”
“对。”
“好吧,我现在给你打电话,不过只有一首,多了可不行。”
“你真小气。”
“这是约定,我是一个遵守约定的人。”
“嗯。”
嗡嗡。
电话响起。
李牧接下。
对面略微有些吵闹,k的声音却非常清晰。
“听说出新闻了。”k的声音。
“嗯!”许多陌生人的合音。
“是叫做《pray》的歌曲。”
“哇喔!”又是陌生人的合音。
“就像歌名一样……我的第一首自制曲《pray》唱给大家。”
“哇喔!”
悠扬的音符飘起,李牧微微一怔。
“好好听,这一首结束,我就挂电话。”是贝多芬。
“嗯。”李牧低声说。
不知为何,k的声音带有一种未知的悲伤,就像这首歌一样,歌词里带有一种哀切之意。
“好像无法触及。
就像自己吐出的言语。
好像无法听到。
即使发出声音歌唱,像梦中一样。
闭上双眼,不知为何,会泛起思念……”
歌声中仿佛栖息着精灵。
“ay_in_me.”
歌声继续。
李牧侧耳倾听。
“我哀切的祈祷,能听到吗?
pray_now_baby_i_pray_now。
合拢双手,将心装上,oh。
ay_in_me.
总有某个时刻能够了解到,我的心。”
到最后一句唱完的瞬间,电话挂断。
嗡嗡。
“好了,我的任务结束了,不说了,bye-bye。”
“嗯。”
李牧点头。
不知过了多久。
嗡嗡。
“ff,笨蛋,在不在?”
“在,今天的歌很好听。”
“对不起,都是我和她没有说清楚,竟然让你只听了一首《pray》,笨蛋,会不会生气。”
“还好。”李牧说。
他穿一双拖鞋走在夜晚的街区,耳中塞着耳机,听后朋摇滚,晦暗的歌声将他淹没在其中。
“ff,那就好,反正还有明天,不过明天是最后一天。”
“今天到底做了什么?”
“反正就是唱歌,ff,其实也没什么,喜欢吗?今天的歌?”
“很喜欢,不过太悲伤,和我在一起是不是不快乐?”
“不是,笨蛋,那是以前写的,而且pray的意思,就是希望你和我在一起,真是的,上次不是解释过。”
“就是随便问问。”李牧说。
“哼,不许问这种问题,呼,好累。”
“那里好像有很多人?”
“……都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