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奕琛欣赏薛灵韵的体贴:“灵韵说得不无道理,我一人便带了四个奴婢,倒是张扬了些,婉婉扮作我的夫人倒也方便。不过灵韵也不能继续当丫鬟了,不然婉婉叫你一声姐姐,岂不是不妥。”
薛灵韵对叶媚婉一笑:“我与婉妹妹本是姐妹,那我便当婉妹妹的姐姐好了!”
或许是换了个环境,或许是一路上发生了不少事情,叶媚婉单独面对皇帝,总有些别扭。皇帝要她多交心,而她也好像已经不能如在宫里一样公式化行事,可又不知交心为何物。
“公子,歇息吧!”
“夫人是不是该改口叫夫君了?”
叶媚婉看着皇帝被灯光映得柔和亲切的脸,想张嘴,却怎么也叫不出口,这夫君二字可不是她该唤的。
“奴婢总觉得此举逾越了。”
“婉婉的意思是灵韵出的主意不好,有违礼教?”
叶媚婉道:“自然不知,薛姐姐主意多,为人大度,更能为皇上分忧,若谁能担一个贤字,没有人比薛姐姐更合适了。”
“我倒差点忘了你曾经的愿望,这一代贤妃的头衔给了别人,你自己岂不是没有了?”
“奴婢的愿望虽是如此,但却不会强求,若她人皆是贤者,皇上的后宫就更加祥和安宁,这本就是极好的事,奴婢只要伺候好皇上即可。”
“既然你以尊君为首,自然是该听我的话,合不合规矩也该是我说了算,有什么逾越的。不过刚才你倒是做错了一件事,该罚!”
“婉婉不知哪里错了?”
“我们出来的时候就说过不要唤错了称呼,泄露了身份,我们刚刚都犯了禁忌,是不是该罚呢?”
叶媚婉借了皇帝的胆道:“既然都错了,为何不互相抵消了?”
“因为婉婉有错在先,该重罚,而我今晚也正想身体力行,怎可抵消?若是婉婉想罚我,我自然是任婉婉处置的。”
在一起两年,叶媚婉虽然没完全看透皇帝,但也懂皇帝此时的意思,羞红了脸:“出门在外,多有不便,公子就……”
赵奕琛拦腰抱起了叶媚婉:“婉婉又错了,该罚!”他抱着她把她放到了**上,“此事乃乐事,只有你我二人即可,有何不便。婉婉难道不认罚?”
叶媚婉羞涩的垂下了眼眸:“婉婉不敢!”
烛光摇曳,最美的是她的脸庞,最温柔的是那轻轻的一低头,美丽柔和如春水般缱绻,而他想搅乱这一池春水,和她如鸳鸯般恩爱缠绻。
**贪欢,叶媚婉架不住昨夜疲累,醒来后双腿打颤,操持着伺候皇帝梳洗。
皇帝自己动手收拾道:“这些我自己来,你为我梳头即可。”
叶媚婉看着皇帝麻利的做着一切,甚至还帮着她打点,好像他不是皇帝,连显贵都不是,只是一个体贴夫人的郎君。
薛灵韵见了叶媚婉,笑道:“妹妹伺候公子当真是辛苦了,见妹妹神色,定然也是乐得辛苦的。”
叶媚婉心里高兴,薛灵韵的打趣让她更加甜蜜:“让姐姐见笑了,也是托姐姐的福,妹妹才发现这么多惊喜,公子和我们想象中的不一样,怪不得这么多女人都喜欢他!”
薛灵韵问道:“妹妹呢,妹妹是不是也喜欢公子?”
叶媚婉羞于言爱,委婉道:“我……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忠诚二字,自然也是喜欢的。”
薛灵韵一笑:“若是毫无保留的喜欢,又何必刻意提起忠诚二字,婉妹妹是不懂喜欢为何物,还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叶媚婉的心咯噔的猛跳了一下:“姐姐怎么这么想,妹妹从来就只有公子一人。”
“这样是极好的,要知道公子昨日不见了你,甚是焦急,我觉得公子对你甚是上心,你这喜欢也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