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子一行人尚未到长安的时候,身边就跟了个带着面纱的女人,赵奕琛知道这不是塔娜公主,而他们会将人换成塔娜公主。
魏全道:“皇上为何要让二王子找到塔娜公主,不然我们也不需要费这么多精力去拉拢塔娜公主?”
赵奕琛道:“与其多一颗不安分的定时炸弹,还不如多一个能够合作的伙伴,这样对我们才是最有利的。”
魏全赞道:“果然是皇上想得周到。绂”
绍布一行人来到长安,由礼部先行款待,第二日才觐见皇帝,皇宫准备了宴会宴请他们。
第二日便要和绍布会面,叶媚婉即便早已有所准备,紧张却是在所难免。
赵奕琛感受到怀里的人有些不安,便问道:“怎么,睡不着,不如我们做些其他事情,累了就能睡着了。”
叶媚婉知道赵奕琛意有所指,在他的胸膛抚摸道:“好啊,只要皇上有精力,我奉陪到底。逼”
男人在此事上最是经不得激励的,结果叶媚婉在赵奕琛精气十足的作用下累得筋疲力尽,很快便睡了。
赵奕琛心疼的轻抚着叶媚婉的脸颊道:“阿寐,我会处理好一切,你只要安心留在我身边就好。”
赵奕琛在宣政殿接见了绍布,绍布带来了不少蒙古特产,并带来了蒙古大王的话。
赵奕琛问道:“原本定的是大王子来朝,为何最终却是二王子来的?”
绍布道:“大哥训马受了伤,正在休养,是以不能来长安,不过大哥托臣传达大哥对皇帝陛下的敬意。”
赵奕琛道:“二王子此行辛苦了,朕准备了宴会为二王子接风洗尘,二王子稍作休息后便可享受大瀚美食的绝妙。”
“多谢皇帝陛下。”
赵奕琛从宣政殿出来后便去了坤宁宫,叶媚婉会和他一起参加宴会。
“阿寐不用紧张,二王子是不会在今天挑起事端的,你只需和平时一样就好。”
宴会上,叶媚婉接受着二王子一行人的礼拜,心跳加速。
绍布道:“皇后娘娘貌美,却为何见了兄长还要带着面具?”
叶媚婉道:“实不相瞒,本宫在来长安的路上受了伤,留了痕迹,才不得不用面具遮掩,以免吓到了旁人。”
绍布心疼道:“皇后娘娘受苦了!”
叶媚婉道:“承蒙皇上不弃,待本宫真心依旧,本宫又生下了缓缓,本宫倒不觉得苦,而是觉得幸福,兄长也不必担心。”
绍布道:“皇后娘娘觉得幸福,父王和为兄也就放心了。”
果真如赵奕琛所说,绍布并未在接风宴上挑起事端,但她知道绍布问的面具一事已为将来埋下了伏笔。
前朝有款待使者的地方,绍布一行人也住在宫里。
绍布一直没有得到叶媚婉,心里念念不忘,可叶媚婉却不是他能碰得到的,便想起了那个曾有一场露水姻缘的潘玉妍。
这潘玉妍虽然比叶媚婉差上一点,却也是万种风情,按在身下折磨的时候特别能让人产生快感。
绍布早就知道大瀚的后宫已经不是美女如云,除了皇后一人专宠,后宫的嫔妃很久未承甘露。
这大瀚的女人是水做的,潘玉妍那样的美人儿矿了这么久,这滋味是不是还和从前一样呢?
绍布好色,这色胆起了自然是要走一朝的。这后宫的人少了,来去会更加方便,除了帝后的寝宫,应当难不倒他。
潘玉妍孤枕难眠,却在黑夜中听到了浓厚的呼吸声,她连忙坐了起来,呵斥道:“什么人?”
绍布道:“三年未见,难道潘美人就忘了本王子?”
王子,什么王子?
潘玉妍的回忆回到了那年的木兰围场,绍布将她变成了一个不干净的女人,从那以后她便再未给皇帝侍寝过。
“是你,你来做什么,这里是后宫,你是不能来的?”潘玉妍心里的惧怕越来越浓厚,她怕往事重新上演,再一次经历那样的痛苦。
“一日夫妻百日恩,难道本王子还不能来看你了,你便是这样的无情?”
“谁对你有情便找谁去,别来折磨我了,好吗?”
绍布一出手便准确的握住了潘玉妍的手腕:“怎么,和本王子亲热就是折磨你了,可本王子却是喜欢极了,这如何是好?”
“这么多女人,为何偏偏就要找上我?”
“还不是因为潘美人生得倾国倾城,本王子可是非美不碰的。”
潘玉妍气极了道:“以前有婉贵妃比我生得美,现在有皇后娘娘比我生得美,你为何不去找她们?”
“看来你是非常讨厌让你失宠的人啊,可这几年来,你得到过几次皇帝的宠爱?”
“不管我又没有得到过皇上的宠爱,都与你无关。”
“的确与本王子无关,但并不妨碍本王子碰你。皇后娘娘是本王子的妹妹,你让我去
tang碰她,岂不是有违人伦?就不怕本王子杀了你?”
潘玉妍想起那半张和叶媚婉相似的脸,心里突然就有一股怨恨:“二王子难道连自己的妹妹都认不出来么?”
绍布低沉的笑了起来:“想不到潘美人也是有几分聪明和勇气的,真是让我越来越喜欢了,我从不能将皇上撵走去碰皇后,那么今晚注定是又你来陪我了。”
绍布将潘玉妍扑在在床,潘玉妍欲挣扎,绍布却压着她,在她的耳边道:“又不是第一次,何必表现得跟个贞洁烈妇似的?或者你大喊大叫起来,看毁的是谁的名声,或许当年在木兰围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