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娜在皇宫现身后,就再没刻意隐藏自己的行踪,绍布知道她帮助赵奕琛和叶媚婉后大动肝火,找到她道:“你是怎么回事,那女人抢了你的男人,你为何还帮着她说话?”
塔娜冷笑道:“二哥以为我真的是什么都不懂的刁蛮公主,我总不会帮着你去伤害我大哥。撄”
绍布咬了咬牙:“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你心知肚明。”
塔娜道说完转身就走,绍布恨得咬牙。
妙棋表面上是个柔女子,骨头却硬得很,一直没有招认幕后主使。
赵奕琛想到了潘玉妍,这个女人那么有底气指正叶媚婉,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潘玉妍很快便招了,说是二王子身边的音娘告诉她的,皇后便是瑶池公主楚云凰,已经死去的婉贵妃。
潘玉妍说出的是事实,赵奕琛也没为难她。
潘玉妍回到永福宫,想起皇帝那骇人的脸色,松了口气偿。
瑶池公主能得皇帝真心相待,真是幸福啊!
赵奕琛知道这事儿与静王和二王子脱不了干系,却一直没找到证据,而朝臣已经等得不赖烦,甚至百姓中也开始流传皇帝贪图美色,偷梁换柱立了南齐余孽瑶池公主为后,而瑶池公主妖媚惑主企图对大瀚江山不利。
赵奕琛有耐心将案子审理出来,而臣民却没有耐性等待。
皇宫里的气氛变得越来越凝重,就连一向懂事的赵缓缓也变得爱哭了起来。
“父皇!”
赵奕琛刚到坤宁宫,赵缓缓就从叶媚婉的怀里向前扑,还叫着父皇。
赵缓缓是早就会叫娘亲和母后了,却不会叫父皇和爹,如今赵奕琛因为叶媚婉的事情焦头烂额,却得到了这样一个惊喜,连忙将赵缓缓抱进了怀里。
“缓缓真乖,这么快就会叫父皇了。”
叶媚婉也为赵奕琛高兴,她曾经是没办法才会想怀着孩子离开,如今孩子是在赵奕琛生边出生的,她自然是希望孩子能够享受到父女之乐。
赵奕琛高兴之余看到赵缓缓的眼睛有些红肿,便问道:“缓缓刚才哭过了?”
叶媚婉心疼道:“是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日她特别爱哭。”
赵奕琛知道女儿爱哭,叶媚婉心里也难受,安慰道:“小孩子便是这样的,阿寐不要多想。”
赵缓缓见赵奕琛将叶媚婉拉进了怀里,笑道:“父皇、母后!”
小孩子声音糯糯的,特别能让人开心,赵奕琛和叶媚婉心头那点愁云马上就烟消云散了。
赵缓缓玩累了,便睡了。
没有孩子,两个人的无忧无虑便中断了。
“皇上,我的事情该有一个了结了,不然继续这样下去一定是人心涣散,让静王钻了空子。”
赵奕琛一怕叶媚婉离开,二怕叶媚婉自己伤害自己,便道:“阿寐不用担心,我已经想到了解决的办法。”
“什么法子?”叶媚婉认为,比她离开更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干脆死在大瀚臣民面前。
赵奕琛道:“阿寐不用操心,我很快就能解决此事。”
叶媚婉这一次最感动的地方就是赵奕琛一点都没有怀疑过她,她曾经不相信帝王之爱可以专一,但到了如今,她已经深信并深陷。
“皇上,曾经你怀疑过我,我很难过,你重自己和江山到底是多于我;这一次,你对我深信不疑,我却很害怕,我不想你失去你的江山,你也不能失去你的江山。”
赵奕琛紧紧地抱着叶媚婉道:“阿寐,我不想失去你,也不想失去江山,可若失去了你,即便有江山万一,我也没有任何乐趣。”
叶媚婉回抱着赵奕琛,她喜欢这样的感情,可她承受不起这样的感情。
牢里散发着血腥味、恶臭味,但赵奕琛却屈尊降贵来到了这个肮脏的地方。
妙棋正被绑在柱子上,浑身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凝固后,衣服便粘在了伤口上,整个人像是从鬼门关捞回来的,已经没有半点生气。
“还是不肯供出幕后主使吗?”
将士摇了摇头。
“把她弄醒!”
一盆盐水浇过去,妙棋打了个寒颤,被痛醒了。
“皇上……”
“妙棋,这牢里的滋味可好受?”
妙棋自然知道这滋味不好受,她已经被折磨得有气无力:“皇上,杀了奴婢吧,奴婢是不会说的。”
赵奕琛倒是没想到,妙棋平日里言语不多,骨头却是这么硬:“这牢里的日子还没过够?你若是喜欢,每日都有新鲜的刑罚等着你,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毅力支撑下去。”
妙棋垂着脑袋不说话,她已经没有足够的精力说太多的话,她不知道她还能支撑多久,她是真的想死。
赵奕琛道:“皇后待你不薄,便是朕之前也顾及着皇后的面子,对你比别人多几分和颜悦色,本以为你该是个忠心的人,却没想到你也会为奸吝小人办事。”
妙棋有些不忍,脾气却一点也没有软下来:“皇后娘娘对奴婢的确好,可奴婢只能二选其一的时候,就只有辜负皇后娘娘。所以皇上也不要再想办法撬开奴婢的嘴,奴婢什么都不会说的。”
“你有如此耐力,朕很佩服,真遗憾你忠心的人不是皇后。你若是想死,也不是没有办法,穿着皇后的衣服从城墙上跳下去,摔得面目全非,朕就让你死。”
妙棋的眼睛里突然有了亮光:“皇上是想再一次偷梁换柱,是朝臣逼着皇上处置皇后了?”
赵奕琛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