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过后任我行又闭关了,接下来的几天,任天行都在翻阅葵花宝典,“既然爹爹说这本书的武功惊天动地,翻来看看也是不错的。”不过当他看到“欲练此功,挥刀自宫”的话,终于明白为什么爹爹不去练了。
任天行不死心,心说我就不信了,这本书一点都不能染指?于是他便将经书从头到尾翻了几遍,还真别说终于让他发现了一门可以学的。
任天行在自己的房间,背负双手徐徐的吟诵,“今练气之道,不外存想导引,渺渺太虚,天地分清浊而生人,人之练气,不外练虚灵而涤荡昏浊,气者命之主,形者体之用。天地可逆转,人亦有男女互化之道,此中之道,切切不可轻传。修炼此功,当先养心,令心不起杂念,超然于物外方可,若心存杂念,不但无功,反而有性命之忧……”
渐渐的任天行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当他回转时候发现自己身在黑木崖北侧的水潭之中,什么时候来的,来了多久竟然完全记不得了。这个发现让任天行兴奋非常,但是接下来无论怎么背诵,也都不能回到那种忘我的境界,他苦笑安慰自己,“应该是缘分未到吧。”想了想也就不去管它了。
转眼两年过去了,三月初春风将一丝暖意带上了黑木崖,一些柳枝吐着嫩芽,一片春意盎然。任天行站在崖边缓缓收功,他身高已经接近一米七,一点也不像只有八岁,双目如炬,脸上菱角分明,稍显稚气的脸上却露着刚毅的神采。
简单的拍打调息后,便小跑着往回赶,在半途中,正路过父亲闭关的石洞,暗想“近三个月没看到父亲了,不如去看看他。”
洞口站着四名日月神教教众,看到任天行走进都恭敬行礼,“见过大公子。”
任天行呵呵笑道:“几位大哥辛苦了,这些果子是娘在崖下买的,给几位大哥尝尝新鲜。东西不贵,几位可别推辞。”
“大公子太客气了,没事总带这带那,让我们真不好意思。”其中一个大汉说道。
任天行摇了摇头,正色道:“其实辛苦的是你们,我父亲经常闭关,你们站岗护法,一天到晚的守在这儿,铁打的都不好受。”
“大公子能如此体谅我们,属下当为神教大业拼死效力!”他小小年纪,语带真诚自然让几位教众十分感动。
任天行走进石洞,“爹,你看我带了什么?”说着将一个纸包递给任我行。
任我行拿着纸包闻了闻,笑道:“是你娘亲自烙的松油饼。”
任天行无奈道:“爹,你就不能猜错一次吗?每次都一击必中,看来下次要换点花样了。”
任我行哈哈大笑,捶了他胸口一下,“你这小子。”
二人边吃边聊,正说着忽然听到外面有声音传来,“属下东方胜启禀教主,前方哨探飞鸽传书,五岳剑派来袭。两日前已经进入河北境内,今天中午就要到达黑木崖,此次五岳掌门悉数到达,属下等如何应对,还请教主示下。”
任天行心中一动,“是东方不败吗,没想到五岳剑派这时候打到黑木崖,父亲这段时间修炼吸星**的隐患越来越重,正苦思应对之法,要是真动起手来,运起吸星**势必要加重隐患,但是若是不出手又不免堕了威风,这可如何是好?”
这时听父亲威严的声音响起,“上黑木崖难如登天,莫说这些宵小之辈寻不着门路,就是侥幸上得崖来也不过是自寻死路。东方兄弟不必理会,教中事务我即已经交付于你,你只吩咐天地风雷四门教众,严守上崖的关卡就好。”
东方胜道:“可是这些所谓的正派人士聚众来犯,本教若是不闻不问,传出去后岂不让江湖人士笑话。”
任我行听了这话,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本教主已经做了决定你何必婆婆妈妈,我现在闭关修炼神功,不要再来打扰,滚。”
说着任我行抬起右掌,对着石门隔空一劈,磅礴的掌力顿时将门外的东方胜击的倒飞跌坐在地上。
东方胜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心中暗恨“这老东西三个月来,对教务几乎不理,以前虽也是经常闭关,但是对于教务也要每天抽出时间听人汇报,而这三个月来……”
“他刚才这一掌,内力虽强,但隐隐不够凝聚,看他这样子,绝对不是修炼神功,倒像是有疾在身。”
“我既然已经叫人散布消息引得五岳剑派前来,有岂容你任我行缩头不出,只好用你的家人来下另一步棋了。”
心中想着东方胜匆匆离去,向手下道:“去叫童长老过来。”
“是”几位教众领命离去。
“爹,你这样对东方叔叔,万一他怀恨在心怎么办?”
任我行淡淡的道:“你不必考虑这些,这些日子我闭关不出,对教务也没有像以前那般详细询问,难免被他怀疑有疾在身,我刚才使出八分功力,就是要让他不要心怀邪念。”
天行不由担心的问道:“爹这么长时间仍然没有找到修复吸星**的方法,这可如何是好?”
任我行也有些无奈,叹道:“当时修炼吸星**,功力增长迅速,但这功力究竟不是自己的,不同内力若只积于丹田,不加融合,稍一运使,便互相冲突,内脏如经刀割。”
任天行想了一下,“父亲不如将吸星**传给我,咱们一起思考,也许能快一点找到方法。”
任我行面带疑惑的问:“你想学?”
天行摇头,“我不想学……这门功夫实在是凶险,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