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云不知何时躺在了九皇子的身旁:“你有没有觉得师父师娘对弟妹的态度很奇怪,不像是怕她,也不像是恨她,相反我觉得他们还‘挺’尊重弟妹的,不过听师娘刚才的话,两人在弟妹很小的时候就想让弟妹死,你说这是为什么?难道弟妹以后真会毁了这什么云族?”
九皇子没有说话,过了良久,他才道:“我现在算是想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年来,大宴的事情我一点也打探不到,是因为阿染不想让我知道。”
“小时候,她总是说我是个孩子,各种照顾我,那个时候,我还笑话她,说她明明比我小五岁,却总是装大人,我向母妃告状,说我才是小大人,母妃却笑着说,让我听阿染的话。”
苏景云惊讶地看着他:“你的意思是?”
九皇子眼睛一直看着头顶的石壁:“她一岁的时候就知道作诗,还会教我习字,母亲说是阿染聪明,当时我也信了她的说法,但现在想起却不是那么简单。”
苏景云越听越感到诡异:“她不会是鬼魂吧?”
“她是谁不重要,反正她都是我的妻子罢了。”
小时候和楚千染在一起的事情他从没有想太多,直到太虚老人亲口说送他来祁南的是楚千染。
他才终于确定,三岁的楚千染不是三岁,或者说她的身体里住着一个成熟的灵魂。
这个世界诡异的事情太多,他们不知道的事情也太多,比如那三股隐世力量。
心中一团‘乱’麻一样,太虚老人说的话又是模棱两可,九皇子感觉自己抓住了点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有抓住。
他喃喃道:“师兄,你还记得我们三年前我们去大宴的那一次?”
“怎么会不记得?”苏景云现在想起还心有余悸:“当时我们差点可是就死在大宴了。”
九皇子闭上眸,回忆道:“大宴一直固若金汤,外部势力根本渗透不进去,可是我只用三年,就成为了大宴首富,只要我愿意,我完全可以掌控大宴的经济,但是大宴的军权,我们却根本安‘插’不了人,朝廷也是一样,按理说如今的局势,三国中‘奸’细巨多,安‘插’些人是很容易的事。”
苏景云听到这里也想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你之所以成为璃城首富,是因为有人放任的?那人不会是弟妹吧?”
九皇子没有点头,但是苏景云已经认定了那人就是夏浅言了。
“原来如此,当时那群人明明就是想让致我们于死地的,可是后来看到我们真正的面容时却让我们走了。”
苏景云从地上跃起:“好像也不对,如果真是她,那大宴岂不是就是弟妹的囊中之物了,她怎么还会任由那些人存在,不是说要为你母亲报仇吗?”
你父皇怎么还好好的活着?这句话苏景云没有说出来。
这也是九皇子没有想明白的地方,可是他很确定当初放过他们‘性’命的人就是楚千染,在大商一直暗中扶植他的也是楚千染。
她比他想象中还要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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