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先进去看看!”武夜王急忙说着。
白杨去推门,却推不开,“这门恐怕没那么容易打开。”
于是三人齐上,皆推不开那扇门,武夜王气闷,道:“这又是什么破机关暗道,这么难开!”
“让我来吧,总得试试。”辰义回着,毕竟他是精通各种机关暗道的人,竟然也在这里遇到了棘手的问题,不过,越是有挑战的东西,他越有yù_wàng去征服。
“让他来吧,他本是机关高手,懂这门道。”白杨对武夜王说着。
武夜王闪在一旁,观看着,过了一会儿,觉得无聊,对白杨说着:“那就让辰义在这里继续弄吧,白杨,你带我去看看你们所知道的那秘密牢房吧,究竟在哪儿?”
“哦,”白杨应声,带着武夜王去了那间曾关押着米儿的秘密牢房。
过了许久,武夜王与白杨转身回来,看见辰义还在原地,思考着如何破解那奇特之门的机关密码。
武夜王长长吐了一口气,低声道:“这门竟然把机关高手都难着了,里面究竟藏着什么,又是谁设计的这机关,看来大有来头,才这么隐蔽。若不是辰义刚才那不经意的一锤,谁会知道竟然还有这样一扇独特之门。”
白杨心中一定,突然说道:“你刚才说是谁设计的这机关?”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武夜王不解,迟疑回着。
白杨说道:“能够在这悬江衙门设计机关暗道的,必定是经常出入悬江衙门的人,如今悬江衙门里就只有辰义精通,如果不是辰义的话,那还有谁呢?”
“你该不会怀疑是辰义设计的,故意打不开此门,在那里卖关子吧?”武夜王看着白杨,疑惑地问着。
“不会,我怎么会怀疑辰义!”
“这真不是我设计的,我也是第一次发现这门,真的,绝不敢隐瞒!”辰义已经转身跪拜着说话了。
白杨与辰义异口同声说着,让武夜王好生摸不着头脑,想了一会儿,道:“只是说说,何必那么认真,瞧你们。”躬身去扶辰义,“你现在的难题,就是这门了,尽力将它打开吧。”
“是!”
辰义继续摸索着,不过,经过白杨与武夜王的一番对话,倒是让辰义有了些思路;辰义不禁想着,这门会不会是自己父亲与他身边的好友在生前一起设计的。因为辰义的父亲,即辰钟,在生前有五位好友,经常聚在一起研究机关暗道,互相探讨。他们五个人,每个人有着自己的设计思路和奇思妙想,常常聚在一起比试谁的机关暗道更为高明。如果是五个人共同设计的这开门的机关,则势必会聚集五人的设计思路,就复杂难解了,所以他们五个人常常不会共同设计同一个机关暗道。
想到了这里,辰义说道:“这或许是我父亲生前与他好友一起设计的机关,所以才会这么难解。”
武夜王问了辰义原因,辰义和盘托出,武夜王听后,不禁有些失落道:“如你所说,若这机关真是你父亲等五人共同设计的,他们五人基本上算是世上的机关高手,解一人设计的容易,要想摸清五人思路心计去解开重重暗道,恐怕世上无人能解了。除非让那设计此机关的其中一人来解,应该会有可能。”
“那五人皆死了,有两人是同我父亲一起在客栈中被火烧死的,另外两人,就是烧死我父亲的那两位王叔叔,如今他们都死了。”
白杨补充道:“即使那五人都没死,让其中一人来解,也很难解开。”
“这么说,这世上没人能打开这扇奇特的门了?”武夜王有些气馁。
白杨眸色轻转,看了眼辰义,安慰道:“我反而更相信辰义一人能打开这半石半铁的门,不是吗?”说完,白杨看着辰义。
武夜王从白杨眼中看到肯定与信任,问道:“什么意思?”
“辰义不是说过吗,他父亲的几位好友生前挺疼爱辰义,定是教过辰义一些机关门道,而辰义为什么能够自学到许多机关暗道的要诀,其实都拜他那五位师傅所赐。没人比辰义更了解他那五位师傅的邪门歪路了,你说呢?”白杨说完,继续看着辰义。
辰义经过白杨这么一点拨,茅塞顿开,兴奋道:“我知道了,我这就立即解。”
果然,功夫不负苦心人,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面前的石门终于打开,接着一面铁网也被打开,又一道石门往左移,终显出一间空间不大的小型暗阁。
三人忍不住兴奋,辰义很有成就感,兴奋地说道:“难怪我之前用了多种办法,都不能解开,原来是要集合五种思路,又各自绕开对方所设陷阱,才能找到规律,打开这几扇门。”
武夜王夸赞道:“不错,竟让我大开眼界。”
丝毫没有松懈下来的白杨,打开点火棒,照亮着四周,三人翻看着此间暗阁里的东西。
此情此景,白杨想起了当初米儿误闯入慕闲院暗室的场景,呆在原地,神思飘远,心不在焉。
而武夜王与辰义不停翻看着支架上的书信文案,突然,武夜王问道:“辰义,你父亲姓名?”
“姓辰名钟,怎么了?”站在白杨身旁不远处的辰义回着。
“那就对了,这间暗阁,就是你父亲生前与他友人共同设计的。”
“我知道啊,自从打开这门的时候,就料到了。”
“这里,有着十四名工匠写的血书,还留了姓名。全是陈述他们为何听从古傲山偷偷改造此秘密牢房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