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儿细看那人,不禁惊讶,心想此人出现在此地,究竟是何用意,上次与他一别,没想到今日又再次相遇。然而,对面那两名跟踪自己之人与此人有没有关系?有什么样的关系?难道他们是同伙嘛?难道这是他故意设的一个局?把自己引到此地有何用意?无数难解的问题在米儿脑中急速地闪过,却不留痕迹。
那身材高大,皮肤白皙干净的男子正站在米儿对面,手执着一素雅白扇,身着一袭里面是白色长衣,白衣外是半透明的红色丝质薄衣,笑容和善,正目光炯炯地看着米儿,十分疑惑。见米儿惊讶,茫然地说道:“姑娘是不是走错了房门?不过为何,看你怎么这么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男子目光移向低处,努力加载着脑中的记忆,心中满是不解。
米儿却一眼认出了此人,见他说的“是不是走错房间”后,一条讯息又在脑中打结了,难道他不是和另外两名男子同伙的?他是故意如此说来为了掩饰的吗?
但自己却是自闯进来的,总得圆下场。立马说道:“不好意思,小女子误闯进来,还望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与小女子一番计较。”,说话时装得十分恭敬,声音细小,变得十分温柔贤淑。
外表俊朗的男子却一直回想着,想到来此目的,突然想到了,大声说道:“你...你该不会是.....我知道你的。”
米儿被男子问得一头雾水,疑惑问道:“我?你认识我?”,米儿边说边用意手指指着自己,故意装作不认识此人。然后又在胡思乱想了,他说认识自己,那么他与另外两个男子合谋的机率就更大了,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天呀,若是他真有什么目的,上次去寒山途中在那客栈可是亲眼见识过他轻功境界的,那想逃跑岂不是更难了,这人出现到底有什么阴谋?米儿暗自怀疑着此人。
男子立马解释道:“对,上次我去往寒山书院结实了一位仁兄,名叫米子,他跟我提起过自己有一双胞妹妹,想必就是你吧?我看你面相和他竟然如此相似,不难辨别。”
米儿见他如此说来,便也刻意相迎,道:“我听兄长也提起过去往寒山途中遭遇,也提起过你,如此说来,想必你便是白杨君了?”
“正是,正是在下。”白杨见面前女子知道自己名字,激动得连忙说着,眼神再次打量了下米儿,竟有些害羞地低下头来,只是笑着。
米儿觉得此事气氛有些尴尬,便问道:“白杨君到此地来所谓何事?”
“这,我......”,白杨说话吞吐,竟不好意思说出来此地的目的,想了一下,急忙说道:“其实我本是永安桃子县人士,只是多年前家父升迁,便离开此地,如今回来看望一下家父曾经习以为常的地方,不过是好奇了罢。”
米儿哪会听他这么解释就会轻易相信,反而更是怀疑他隐藏的目的,但也不好当面戳穿,便应和道:“原来如此。”
白杨却问着米儿,“不知如何称呼姑娘,怎会也到此处来?”,并示意米儿到桌旁处坐下,自己正在桌上为米儿文雅地倒着茶。
“米儿,就住在附近。”,说着,走进桌旁,心中想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纵横是逃脱不得的,不如干脆问个明白,就算他真有企图死也死得干脆。开始转变话锋了,也露出一副不怕白杨的表情,拿起茶杯喝茶,后严肃地质问道:“恐怕你到此处目的不止你刚才说的那样吧?你到此究竟有何用意,不用搪塞我。”
正在为自己倒茶的白杨听到此处,不禁心里一慌,难道她知道自己来此为了打探她与米子的事?未注意茶杯,不料茶水溢出杯子,流到桌面上了,才立马回过神来拿着桌旁的抹布擦拭。茫然解释道:“米小姐为何如此问,小生竟不知所措,倒茶都倒不好了。”
看出白杨恍惚慌张神情的米儿,自然得出结论,他必定有问题,“你派人跟踪监视我到底什么意思?”
白杨一听,自己哪里有派人跟踪过米儿,便立即辩解道:“米小姐,我想你是误会了吧,我未曾派人跟踪过你,到这桃子县来只是我独身一人,并未带有帮手。”
米儿听罢,见白杨辩解,饶有愤慨道:“那刚才跟踪我的那两人是谁?就住在这对面厢房,难道就这么巧,我出门就被跟踪,把我引到此地来,你们也刚好就在隔壁,你们到底有何目的?”
白杨百口莫辩,开始变得焦急道:“我真没有帮手,况且我并不认识对面你说的两人,长什么样我哪里知晓,我也不知道有人跟踪你,我来此地不过是因为白家与米家的婚事,想了解被父定夺的未婚妻究竟与米子有无关系,是不是他的妹妹而已。”,白杨迫不得已,和盘托出,说话十分诚恳。“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我堂堂男儿愿对天发誓,绝无谎言,以身家性命担保。”
米儿双眼看向白眼,对视着看看他是否会心虚,白杨继续诚恳地解释道:“我的确有有打算暗中察看一下小姐是何人,但我刚到此地落脚,还未来得及,还请小姐原谅我冒犯之举。况且我也用不着跟踪你,即使我跟踪你,在下平生有学一点功夫,小姐也不会这么轻易察觉到我。对了,跟踪,竟还有人跟踪你,他们有伤到你吗?“
米儿见白杨说话时似乎也不像在说谎,但也不能全信,却又想到上次寒山相遇,白杨好歹也是搭救过自己,那时看他也不像是坏人,便说道:”无事,既然你说到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