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勿要见外,是我打扰二位下棋了,你们继续。我也对下棋甚感兴趣,正想在此观赏一局呢。”
“如此甚好,高晨小姐您请上台来坐吧。”,米儿见白杨面无表情,也没有说话,又听到高晨娜娜说着二位,想必也在与自己搭话了,便接了高晨娜娜的话。
凉亭比地面略高,需上两三阶才到亭台,亭台正中是一大理石圆形石桌,周围围着四方圆形石凳,白杨与米儿对立而坐,在白杨与米儿中间还有两个空石凳,正好可以容高晨娜娜提脚前来歇坐。
高晨娜娜走上前来,一步一脚印,尽显曼妙身姿,温柔贤淑,让人见了,好生心动。小心翼翼坐在白杨与米儿身旁,只见粉黛颜面,微微一笑,很是倾城。
“如此便对不住高晨小姐了,让你在这空坐。不知高晨小姐前来所谓何事?”,白杨说道,等高晨娜娜坐下后,白杨与米儿才落座。
“那日与二位相见,见二位性情豪达,应该与二位性情相投,今日便来此特地拜访,别无他事,不过是前来闲聊几句,结识结识罢了,打扰到二位的雅致,实属过意不去。”
“无妨,”,白杨说完,便不再搭话了。
“不知这位姑娘如何称呼?”,高晨娜娜一直注意着白杨身旁的米儿,只是一直拖到此才问,究竟也是很想知道米儿是何人,从第一次见白杨之面,就见此女子一直在白杨身边,如此确实想知道米儿身份了,以解心中困惑。
米儿见高晨娜娜问到自己,便回道:“在下米儿,永安城人士。”
“二人关系是?”,高晨娜娜继续问道,白杨因为不喜与陌生女子相谈,故而话语很少,一直保持沉默。
“只是朋友而已,我到梵净城来需要办些事,所以暂住白杨这里。”,米儿如此解释着,然而纵米儿如何解释,只要二人没有血缘关系,就值得高晨娜娜生疑,可不会单纯就听从信服米儿之言,女人天生敏感,也就在此上面展现得更淋漓尽致了。
“哦,原来如此。”,高晨娜娜见白杨一直不语,也只能与米儿继续套近乎了。想了一会儿,高晨娜娜又微笑着说道:“米儿若是不介意,不妨同我去高晨府住上两天,我带你四处赏景解闷如何?”
“多谢高晨小姐的好意了,改日有空自会去找高晨小姐的,近日就不去打扰了。”
本来高晨娜娜也是无心邀请,只是随意说说而已,见米儿如此说来也没在心上,不足介怀,便又微微一笑,继续说道:“你们继续把这盘局下完吧,既然已开局,不如定局看输赢如何。”
“高晨小姐也会下棋吗?”,米儿见高晨娜娜一直看着棋盘上的棋子走势,便问道。
“略懂一些,琴棋书画皆是只懂皮毛。”,高晨娜娜谦逊地说着,却又故意引出自己皆通琴棋书画。
站在高晨娜娜身旁的丫鬟忍不住插了句:“我家小姐在这梵净城中,曾与梵净下棋高手对过无数局,皆占上风呢。”
“不得胡说!”,高晨娜娜见丫鬟如此说,实际心里暗自高兴同意着,却因在二人面前得谦逊两番,于是示意丫头不要胡说。
“高晨小姐谦逊了。”,米儿继续说道,说完继续看棋。因为见白杨一直盯着棋局看着,也不说话,米儿也暂且把注意力重新转移到棋盘上了。
高晨娜娜旁观着整个棋局,见白杨举棋不定,于是站在白杨一方寻找出口,想为白杨一锤定音,破了此局,好为在白杨心中留个好印象。
于是高晨娜娜聚精会神观看了整个棋局许久,四处寻找米儿的破绽,终于找到一个很明显的出口,一子下去便可使米儿虎背受敌,前后夹击。然高晨娜娜一直看着白杨举棋不定,不知白杨是何用意,为何不尽早定了此局,却依然前思后想,以白杨之智,难道他没有看出米儿的破绽吗?高晨娜娜甚是不解白杨此时的处境。
见白杨还是把棋子放在手中思索,高晨娜娜甚是不解,忍不住说道:“此局我看虽是扑朔迷离,但却有一处是可以立马便知胜负的,却不知白公子为何不及早定局?”
米儿惊讶,有些惶恐不定,想不通自己哪里出现破绽,从头至尾精心布局,没想到却被这局外人如此一说,所谓旁观者清,米儿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哪步走错了,细细检查着棋局。
白杨经过高晨娜娜这么一说,正在寻思究竟是哪步棋可以定胜负的关键,不停反复寻看推演着。寻思一阵,白杨终于知道高晨娜娜的意思了,然而此步棋却是自己早就捉摸过后不能轻易下的,因为并不知落子后会怎样,此步棋明显可以挫杀对方锐气,使对方乱了马脚而调兵遣将,从而处于劣势之中。但白杨在想,若真走这步棋,那么想必米儿也是早就看得出来的,为何依然要如此布局,难不成真是米儿一时失误,或是万万没有想到的。
白杨还是举棋不定,高晨娜娜以为白杨并未看破此局,便说道:“我见二位现在陷入僵局,不如白公子听我一言可好?”
“高晨小姐且说无妨。”,白杨淡淡回复道。
高晨娜娜因为实在看不下去二人一直处于僵局中,想趁早帮助二位分出胜负来,明显觉得白杨早已在上风,却因为白杨的迟疑不定才如此。于是高晨娜娜便用纤纤玉手指点了一下白杨,白杨见后,还是犹豫不定。
高晨娜娜此时信誓旦旦说道:“白公子,你下定这里,胜负便知分晓了。”
白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