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知道您都是为了女儿好,但强扭的瓜不甜,这事你不用操心,女儿自有办法解决。”
高晨娜娜见其父高晨宝有些忿然,说辞激昂,情绪也开始变得激动起来。高晨娜娜也不是娇柔女子,任由风吹雨打,一定的抵抗力与自信的谋事断力还是有的,不仅有,强度也不小,便重新定了定神,从容说道。
高晨宝见女儿说此话,还是有些不解气地问道:“你真不用爹为你出口气?”
“不用,您就别操心了,我自己知道。”,高晨宝一向很疼爱自己宝贝女儿,只要高晨娜娜说一,自己也不会和女儿说二的。见女儿如此说着,也就先放任女儿暂且不管也罢。
说完,高晨娜娜便在回闺房歇息了,表面很平静,心中却是波涛汹涌,一种十分不甘的心绪绕人心乱,就像神箭手一样,仿若神箭手总能百发百中,却在最紧要关头,突然靶心不稳,失败了一次,那么前面成功的百次铺垫起来的自信也会因这一次失败而变得破败不堪。高晨娜娜内心欲火的不甘与愤怒,岂能三言两语就说清。
想了许久,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有挑战性,一旦征服,那种自豪愉悦感是心中莫大欣慰的诱惑。高晨娜娜决定不能坐以待毙,对于自己被白杨拒绝的原因,马上就联想到了一直待在白杨身边的米儿,于是高晨娜娜决定再不能对米儿置之不理,必须得采取些许行动,以动制静。
女人是喜欢被屈服的,但那是仅限于被某些异性屈服,或者自己望尘莫及的同性,不然,她都会撕碎了神经与你一番战斗,不把你斗倒,便永无休止。高晨娜娜感到突然的堵塞,胀闷的空虚,事情的确可以无痕地度过,但不能阻挡她前进步伐,往前便有海阔天空的计划。
一日,北市街巷,街道两边有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街道上,有一人挑担赶路,也有驾牛车送货的,有抬着轿子赶路的,有驻足观赏四周繁华景色的。南向延伸的道,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本应人群嘈杂,但今日却莫名有些冷清,穿着雍容的高晨娜娜与白杨并肩走在街道上,引来周围过路人的目光,有呆滞的,有艳羡的,有叹然的。
高晨娜娜轻抿朱唇,不紧不慢的话语说道:“白公子,想必前面就是‘不醉楼’了吧,米儿真住在里面?”
“嗯!”
“幸好她并未离去,不然我连跟她道别的机会都没有了。”
“哦!”
“不知为何,我与米儿性情相投,总觉相逢甚晚,如今我还未邀她共赏松雨美景,便听闻她就要离开此地,不禁遗憾。”
身侧的白杨没有什么话语,只是静静地听着,高晨娜娜觉得话题都快说完了,他还是如此不找话题,心里虽是气愤,但还是不能露于言表。走了一会儿,又找了话题,继续说着。
“我看白公子似乎有心事?是因为我拜托你带路来找米儿,有些不甚耐烦吗?“
“这倒不是,高晨小姐不要多想。”
“难道,是因为昨日我父亲给你的那封书信的事耿耿于怀?还是因为你拒绝我意而有所歉疚?”
白杨心思被高晨娜娜点穿,竟有些无所适从了。立即回道:“望高晨小姐万不要介怀,以高晨小姐资质,绝不是我等小辈敢高攀,所以才希望高晨小姐另择他贤。”
“白公子无需紧张,感情之事不能勉强,我理解的,坦诚相对就好,我们算是朋友吧?”
白杨因为高晨娜娜的此番言语,终于放下桔梗,身子一下放松了一头,也没刚才那么顾虑重重了。
“承蒙高晨小姐抬爱,我自当是荣幸。”
两人边走边谈,不觉中,已来到了“不醉楼”前,两人停顿了下脚步,进入正厅了。
米儿不知为何,吃了盏茶,准备出门,刚近房门,顿感头脑昏胀,一时之间昏昏欲睡,四肢无力,不一会儿,便已经倒在地上了。
一男子已走进米儿屋内,把昏倒在地上的米儿扶起,走近屋内的床榻,慢慢把米儿放倒在床上,再去紧闭房门。尽管那男子小心翼翼,尽量不出声音,然而屋子却不会安静的,米遥与安然发出恐吓之声,安然不停“汪汪汪”的吼叫,使那男子很不耐烦,想把米遥与安然追赶出去。安然与米遥因为主人还在此屋内,不知什么原因昏倒,又怎么出去,且这陌生人私闯进屋内有何企图,米遥立马跳到床上在米儿身旁身毛竖起,作保护的姿势。
安然早已咬到陌生男子的衣服,撕扯不得让那男子接近米儿,男子急了,生气一脚踹开安然,安然又立即回身一搏,没想到被那身强体壮的男子扯住狗腿,安然又回身一咬,咬住了那男子的胳膊,男子被惹怒了,狠劲掐住安然脖子,使其动弹不得。米遥见状,也从身后向那男子袭来,扑在男子身后撕咬,男子极力忍住,飞快走近窗,把安然一把摔向窗外,幸而窗外是另一屋檐,地势不高,安然无事,但却被摔得刺耳一叫,一时之间竟难以爬起身来。
紧接着男子又反手一搏,捏住米遥弱小的身子,又是往窗外一扔,把米遥摔至窗外了。眼见两者终于被清除到窗外,立马把窗门关闭,把安然与米遥隔绝在屋外,米遥回身,又立即爬向窗户,却怎么也打不开。
男子费了好番功夫,才走向目标,接近床上的米儿了。尽管窗外还有安然与米遥拖着受伤的身子不停抓扯着留有细小空隙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