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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杨听到米儿的声音,才回过头,又急忙回来唤走米遥与安然。安然与米遥皆不走,米儿一番恐吓催促,安然与米遥怂着头跑到屋角躲起来,两个互相把对方往外推,自己却不停往里窜。那动作十分滑稽,使得紧张的气氛瞬地变得活跃轻松了起来,白杨面无表情的脸忍俊不禁,但没过多久,还是有些起色。无奈再次回到牢房角落里,一手抱住米遥,一手抱着安然,安然与米遥被紧紧拽住,动弹不得。接着,他迅速离开,头也不回,背影难以看出他的心情,喜怒不形于色,慢慢消失在地牢甬道。
白杨走后,米儿继续呆坐在牢房里,她的思绪是乱的,一方面她一直挂忧着思境赤城的情况,一方面自己又难逃嫌疑,一时无法脱身,甚至有可能就会喊冤葬身此地。在这地牢里守着寂寞的昏暗时光,所以她在极力的使自己心神镇定,不然,难以压住她心中积累的宿怨。
白杨匆匆回到了慕闲院,急忙寻找香草身影,幸而她还未走,果然留在所住的房间里静坐着,白杨见她房门敞开,于是敲门进去。
“还未走?”白杨毫无忌讳地直接说着。
香草本是看着地板发呆的,行李也收拾好了,放在身边。突然听到敲门声,接着看到白杨已经进门问着自己话,立马精神起来,说道:“白……白少爷,”她立马放下包袱,走上前躬身迎候,站在白杨身侧。
白杨就近选了个位置坐下,见屋子里只有香草,燕子没在房间里。他又斜视了一眼香草,香草现在正埋着头不敢看自己,顿了会儿,才说道:“你为何要陷害她?”
“谁?”香草实际已经快速意会到其中意思了,但还是装作一无所知地问着。
“你知道我说的谁,她未带簪子去不醉楼,簪子又怎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能够轻易拿到她簪子的人,你说是谁?”白杨说话冷淡,他只想快速得到合理的解释,所以很坦荡与不客气。
香草领会到白杨话里的尖刻,立马无辜地解释着:“白少爷,你怎么能怀疑我呢,就算米小姐的发簪是别人拿走的,也不是只有我一人能够轻易得到。再说,我怎么知道米小姐发簪丢的事,我在公堂上只是看到那翠绿色发簪,很熟悉,所以就忍不住说了一句。怎料被别人听到,后来被董大人的一番恐吓,我不敢隐瞒,所以才如实相告的。从头至尾,我也不清楚为什么米小姐的发簪会在不醉楼里。”香草极力解释着,见白杨神色严肃,立即装作十分委屈的面孔,眼里噙含些泪光,继续说着:“白少爷,你这话,听着就让人伤心,我来这已经一年之久,时时尽心侍候你,把慕闲院当成了自己家,一番衷心,天地可鉴,你怎么不摸着良心体会下我的境地啊,白少爷。”她说话字字铿锵,满是委屈。
白杨见她要哭的样子,有些心软了,转过头不看着她,尽量把目光移向他处,犹豫很久,时间有些停滞,才缓缓说道:“我知道你诚心待我,但我很抱歉,以前一定是有什么地方让你误会我意,也许正因为如此,如今米儿的到来,你便觉得她是你威胁吗?就开始排斥她吗?甚至不惜代价陷害她吗?”
“我没有陷害她,白少爷难道就因为簪子的事便怀疑我吗?”
白杨已经开始威逼利诱了,“我现在正摸着良心,问你,你到底有多少隐瞒我的事?我不仅仅因为簪子的事怀疑你,我的直觉也告诉我,你不得不让我怀疑,你知道我说话的意思,或许你坦诚相告,一切事情都好商量。”
香草听到这里,觉得白杨还是不肯相信她,继而轻笑两声,“能够拿到簪子的人,不只我一个,你怎么不怀疑秦思语和燕子,偏偏是我?再说,她丢簪子丢到哪里,被谁捡到都有可能,以及,谁知道她真没杀人?而你,选择永远相信她也不相信我,还真是主仆有别啊。”香草说话的声音响亮,说完狂笑斜视着白杨,走了几步,坐在房里的坐榻上,再仰眼看着屋外的天空,黄昏时的长空暗云朵朵,就如同人一样在心际里装着暗云般的心事困惑。
白杨见状,有些不知所措,在心里反复推敲着香草说话的用词造句,有无别的用意。沉默片刻后,他才说道:“如你所说,秦思语,燕子,米儿都得怀疑,但有一人,我选择无理由的相信。”
“我知道,是她,你永远都要相信她,对吗?即使她拿着刀架在你脖子上让你去死,也一样吗?”
“是!所以,你以后别再有任何不该有的想法了。秦思语我虽怀疑,但她是米儿好友,且已经离开此地,嫌疑暂时排除在外;而燕子,她和你,接触米儿的机会最多,你说我应该怀疑谁?”
“燕子也有可能陷害她,为何就不能是她?她或许比我藏得更深,你怎么会知道。”香草见白杨把怀疑一直固定在自己与燕子身上,她只好把燕子指出来摆脱自己的嫌疑了。
白杨听香草这么一说,陷入沉思,但这香草急急摆脱嫌疑的言语,还是得琢磨两番。他想了片刻,不再搭理香草,于是出门。出门的时候说了一句:“你和燕子暂时先留下,你待会去找燕子说一下。”因为此刻香草与燕子最好留下来,走了就无法问及嫌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