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冷月继续说着:“四年前,慕容宝大人谎报灾情,让朝廷拨款救济,实际当时梵净城并无发生严重灾情。三年前,慕容宝吩咐下人,暗中前去梵净城门拦截沿途客商验财,得重金万两。两年前,慕容宝又以经营不当的名义,低价收购了梵净大街小巷的数家客坊。多年来假公济私,广为聚财,并与夜郎国商客串通,私自往来,种种贪污证据,令人咋舌!”董冷月说到这里,看见董嗣枢已经翻到最后一张状纸了。
“董大人此刻看的那状纸,上面是当年听从慕容宝吩咐,前去董昭府暗中放火的其中一人死前留下的陈述,以防万一。当年去董昭府放火的有六人,前门三人,后门三人,一起放火烧了董昭府,让当时在府内聚餐的人一个也没能活着逃出来。六人给慕容宝办完事后,前去领取重金,慕容宝为了不让事情泄露出去,把六人全毒死了。而我,去慕容府当丫鬟的这几年中,从未放过蛛丝马迹,偶然间在慕容府后花园的假山从中,在石缝里找到那张写着真相的陈述!”董冷月说到这里的时候,董嗣枢已经泪流满面,他懊恼不已,想不到这么多年,他一直认贼作父,被蒙在鼓里。
突然,董嗣枢发怒地说道:“来人!把罪犯慕容宝父女扣押起来!”
“是!”堂中两班人中出了四人,前去扣押慕容宝和慕容月白。
“慢着!”慕容宝立即拿出令牌,众人参拜。慕容宝终于亮出他最后的底牌了,以权压势还是有效的。
“你!”董嗣枢怒目指着慕容宝,“本堂上,纵你何人,皆有我作主!”
“大胆!岂有此理,本官拿出令牌,就有权干涉此事,何况还是关乎我的事!”
白善见堂上的人已经立场分明了,且现在已经演变到剑拔弩张的境地,双方僵持不下,白善也坐不住了,走到堂中,道:“慕容大人,您这是要用权压制吗?”
“原来你们想要造反啊,联合起来对抗朝廷重臣!来人!”慕容宝刚说完,从公堂之外跑进来几十官兵,拿着长矛刀棍,从旁观的群众中岔开大道,威逼进来,将堂上所有人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