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江衙门已经被众人围得水泄不通,五郎君与流石在悬江衙门远处街道里,五郎君正欲前往再去看看衙门里面的情形,怎料流石告诉五郎君一个消息后,五郎君被流石说服,匆匆离去了。
而悬江衙门的面发生的事,自然是官压百姓,慕容宝占了上风。慕容宝一气之下,把堂上所有人一律关押进了牢房,等候处置。董嗣枢、董冷月以诬陷他人之罪关押进重牢,米儿还是未能摆脱掉罪犯嫌疑,反倒把众多人牵涉进来,现在悬江衙门直接被慕容宝控制,悬江衙门里的地牢也热闹了起来。白善,白夫人,白杨,燕子,香草,被关进同一间牢房;莫枫的老母、莫尘、笙陌、苏逸佩、恢染的老母等人被关进同一间;而米儿独自在一间光线十分暗淡的房里,这是慕容月白特别的安排。
悬江衙门外拥挤的人一番指指点点后,也渐渐散去,安然与米遥一直在人群中横冲直撞,找不到方向。米遥自从失掉多年修来的仙血后,就再不能与米儿感应了,也不知米儿所处的位置是在何方。所以安然与米遥守在门外,见发生异常情况后,开始焦虑起来。
“安然,白杨哥哥还是没能救出主人,现在连他也没出来,凶多吉少,怎么办?”米遥着急地问着安然。
“只能我们自己想办法了。”
“什么办法?”
“还在想!”
“你倒是快想啊,主人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就不活了。”米遥哭叫着。
“主人现在应该是关在悬江衙门的地牢里了,所以我们得知道地牢的大体位置。”
米遥立马反应道:“你是说要劫狱?”
“若没有想到其他可行的办法时,硬闯劫狱这种硬办法却是最简单粗暴有效果的。”安然虽也心急,但她尽力冷静下来,越是情急的时候越冷静,才会有越奏效的办法。
悬江的地牢,机关很多,设置严密,一般很难闯入得进去,安然与米遥还不清楚这形势,若是知道了,希望就会变得越来越小了。
悬江地牢里,有一间处在最里层的牢房,光线不足,地上铺满了杂草,只能大致看得清楚个人影的移动。米儿坐在这间牢房的草铺上,看那人影移来移去。
突然一束强烈的光线照射进来,刺眼得厉害,米儿立马把手挡住光线,不一会儿,那光线才消失了。
并没有听到脚步声,却在牢门前站着一身影了。
“你到梵净城来有什么目的?”
一女子细柔的声音传到米儿的耳朵里,却在听后感到刹那间冷意翩飞。米儿嘴角微翘,并没说话。因为她听出来了这是慕容月白的声音,她曾经还真想把慕容月白当作朋友对待的,如今看来自己的心机与她的比起来竟差之千里了。
“你不回答也可以,但如今变成这样,只能说你运气不好了。”慕容月白略略沉吟,眼中精光一轮,顿了一会儿,又道:“哦,不,怎么能说你运气不好呢,怪只怪你运气太好,让我嫉妒生恨,看来也是公平的。”
“你到底想要说明什么?”米儿终于问着了。
“你以为我没打听到你的消息吗?”
“你打听到了什么?”米儿紧张快速地回着。
慕容月白眉心微动,很快抿嘴一笑,道:“你是永安城人桃子县人。”
“这我原本就告诉过你,”米儿脸上微露喜色,瞬间又冷言。
“是,你是告诉过我,你很诚实,但我想说的是,永安城桃子县前不久死了一个名叫米儿的姑娘。”
米儿没回话,没想到慕容月白处心积虑真去打听了这么多的消息。
慕容月白见米儿未回话,继续说着:“对于一个逃亡在外的人,我真的很感兴趣。何况你还如此好运遇到白公子这样的人,让人不羡慕都难。”
“所以呢,你要如何?”
“思来想去,想不通你究竟特别在哪里,但前不久发生的瘟疫事件我明白了。”
“什么?”米儿对慕容月白的一番话蒙头雾水。
“你特殊的地方,怕是不在你身上,而在于你身边跟随的那两只动物身上,尤其是那只猫,毛色独特,我看着很是喜欢呢。”慕容月白连连冷笑。
米儿再也不能冷静了,神色不宁的样子,她不知道慕容月白究竟打的什么主意,竟牵扯到了安然与米遥身上。良久脸色一变,有微微恼羞成怒之状,道:“你究竟要说什么?”
“你能救这松雨与锦水一带的瘟疫患者,怕不是你的功劳,对吧?”
“与你何干?难道你希望所有人都死去吗?”
“当然不希望,我的感谢你啊,让这么多人活着,才有意思啊。但真是好笑,竟有人认为你是神女,你揽取了功劳,但真正有功劳的,岂不是很冤枉?”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这人真是莫名其妙,我与你无冤无仇,何苦为难于我?”
慕容月白仿佛无意一般,神色间却是深以为然,缓缓道:“有功劳的应该是上古神猫米遥才对,你这做主人的,怎么能刻意抹去它的光环呢?”慕容月白冷眸一转,似有一道寒光射出,眼神清冽的直视眼前之人,若有一种无形的压力。但光线很弱,米儿接收不到那抹刻意寒光。
“原来你早就料到此步,刻意安排!”米儿醒悟过来,慕容月白早就料到白杨会尽全力搭救米儿,而牵扯到一系列过往的事,于是顺水推舟,东窗事发,再刻意收尾。
慕容月白原本是想断了米儿被获救的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