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淑仪不是没经过人事的雏儿,对于他身体的反应自然一清二楚,颤声道:“不,不许你使坏。”
常威低下头舔着她耳垂道:“姐姐这个样子,由不得弟弟不坏啊。”
徐淑仪腻声道:“我可没勾引你,只想在你宽厚的胸膛里睡一觉。”
这句话就像冲锋的号角一样,激励着常威勇猛前进,等徐淑仪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常威抱到了床上,她哼哼唧唧的说道:“不许你坏我名节。”
这种欲拒还迎的话语根本就是投降的信号,常威的魔掌马上就攀上了她那傲人的双峰,徐淑仪身子一僵,睁开双眼美眸中却是一片清明,白嫩的手掌揣摩着他狰狞可怖的胳膊道:“不要坏了好不好?我真的想在你怀抱里趴一会儿。”
常威从她话里听出了怜惜和真诚,却听不出****和渴望,登时,那高涨的热情也消退了,想要抽手出来,徐淑仪却翻身压了上来,像蛇一样缠上他健壮的身躯,直到两具身躯隔着薄薄的丝绸面料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她才满足的喃呢一声,“好舒服。”
常威苦着脸眨巴一下嘴,道:“你这是把我当人肉枕头啊。”
“嗯~”怀中佳人用长长的鼻音,道:“不准拒绝,就当可怜可怜人家。”
可怜?常威登时一愣,这个身份显赫贵为王妃的青春少妇心中也有难以启齿的委屈啊。
大手爱怜的抚摸着佳人饱满的双峰,“好,只要姐姐需要,小弟随时愿意献上身心。”
徐淑仪咯咯一笑,道:“真讨厌,人家可没有面首。”
常威柔声道:“瞧你的身子好像没生养过吧,说实在的闺房寂寞你怎忍的了?”
徐淑仪长长的睫毛抖动几下,幽怨的说道:“京师里多少深闺怨妇,还不是那样过啊。皇室、贵人子弟少年时代纵情欢愉伤了元气,子嗣都稀少的很。你啊,虽然强壮,可也要悠着点,知道吗?”
常威手上微微用力代替了说话,温存一阵,又问道:“说起来,正德年间宁王造反被王阳明以雷霆之势迅速击灭,怎地如今却到了京城,而且以你的身份怎么嫁给个污点如此大的藩王?”
“哎呀,你真是太讨厌了。”徐淑仪娇嗔起来完全不像成熟妇人,反倒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就不能让我高兴一会儿嘛,老说这些陈年旧事。”在他身上捏了两把,才道:“就因为那一代的宁王造反,所以,后代才被放到京城在天子脚下监管起来。你也知道我们家加上定国公府能量巨大,因而,我们家的女子都是嫁给一些失势的或者不怎么安份的藩王,这既是为国分忧也算是一种平衡手段吧。”
常威一阵唏嘘,平民百姓为了生计蝇营狗苟,而王室、勋臣们人前风光无限,背地里却也有各种不遂心的事情,世间事不如意者十之**啊。
他突然道:“你守了寡又没生育子女,还能改嫁吧?要不然就名正言顺的嫁给我吧。”
“啊~?”徐淑仪猛地一下抬起头,惊的小嘴圆张,看了半天才在他唇上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复又趴在他怀里,轻声道:“没有人会同意的。”
常威豪气的说道:“管他什么别人,只要你同意就好了。”
徐淑仪摆摆头,却道:“那个粉头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常威心中叹了一口气,道:“最近我被圈在这院子里养伤,具体消息都不让我知道。听说金陵报用这件事大肆攻击我,到底说的多难听?”
徐淑仪无所谓的说道:“有什么啊呀,最多说什么,嗯,反正你是白玩。”
常威苦笑一声,徐淑仪和唐书雪的口径倒是一模一样,都是维护自己,可越这样说就说明金陵报上的内容极为不堪入目。
“你知道金陵报是谁办的吗?是张拱日,他那是嫉妒!”
张拱日?原来如此!当时,常威用十万两从隆平侯世子张拱日手中硬生生的抢下寇白门,大大的驳了这位世袭侯爵的面子,纨绔们平常无事都要生非,这种直接打脸驳面子的事情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他不报复反倒见了鬼了。
常威却想的深了一些,反复斟酌,才道:“即便我倒了霉,失了势,可我的银子、家世、人脉都在,我起码还是个解元,先不说和你家的关系,魏良栋还在南京城里坐着呢。寇白门又不是傻子,凭什么敢弃我而去?这里边有没有别的事情?”
徐淑仪幽幽的说道:“你这人哪都好就是太精明,什么都瞒不过你,太精明的人不适合当官,还是糊涂一点好。”
“我都不是官了,还不告诉我?”常威的魔手大力揉搓两下。
徐淑仪登时娇喘连连,连忙制止他,才道:“你要答应我不找张拱日的麻烦,我才告诉你,免得你又要惹事受苦。”
“果然跟张拱日有关啊,放心吧我的好姐姐,世袭侯爵我可不敢杀。”
“哼哼,世上还有你不敢的事情吗?哎呀,不要弄了,撩拨的人家难受死了。”
“嘿嘿,我有办法让你不难受。”
“好了呀,别闹。你走了之后,张拱日做东请了陈圆圆、柳如是她们,寇白门也去赴宴,那一夜之后,寇白门就又回到了秦淮河上,所以啊我估计寇白门是被……破罐子破摔了。”
常威的手陡然一握,掌中玉峰登时变了形,直到徐淑仪叫疼才惊醒过来。
“你不要生气,其实,我看没有什么张拱日,也有王拱日将她弄上手。你想呀,寇白门明明被你赎出来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