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在五分钟后拉动国际列车的紧急制动阀门,列车被迫停车,劫匪们嚣张地在路过被五花大绑的车长身旁时会猛踹一脚,一个又一个的跳下了火车。
牛三在夜色中狂奔时,忽然回头看向那趟被血洗过后灯火通明的列车,他笑着摇了摇头,将肩上抢下的货物换个肩膀扛着。
飞哥的规矩?
那女人睁眼说瞎话。
“二姐”没跟过飞哥,撒钱的规矩以为是通用的,可他太知道了。
飞哥的规矩就是:道上的规矩就是由他来破的!主动交钱?那得先被撂倒再说!
……
毕月瘫软地坐在地上,她抱住毕成的脑袋,一边儿用衣服袖子慌张地给她弟弟擦着血迹,一边儿身体颤抖到筛糠一样,全身上下冷的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