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吟秋被楚亦锋气的原地转了两圈儿。进了卧室,将外套往床尾一扔,听着楚鸿天的呼噜声,她好半会儿没睡意,翻来覆去的,心堵的厉害。
……
咕噜噜,毕月吐掉嘴里的牙膏沫子,将牙缸放在水龙头下冲洗着,这才抬眼看了看面前跟堵座山似的毕成。
“干嘛?”
“玻璃谁砸的?你回来又跟娘吵架了?姐,咱爹大早上的就被你气没影子了,娘也起不来了,平时这个点儿,她都做饭了。你要干嘛啊你?”
毕月用着嘲讽的眼神紧盯毕成:“分析的挺头头是道啊?那你还问我干嘛?起开,别挡道!”
毕成指着毕月的背影:“你那是什么态度?!”
毕月推开卧室门进屋,进屋就被她娘整无语了。
她给刘雅芳买的高档雪花膏啊,雪花膏的香味儿还飘散满屋呢,然而那装雪花膏的瓶子,却像火罐似的在刘雅芳脑门上扣着呢。真拔火罐也不能败家吧!
带着痛苦、难受、拉长的呻吟声,刘雅芳对毕月道:
“唉,早晚被你爷俩气死。你做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