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亚伦沐浴完毕后,穿着一身白色的浴袍走出来,黑色的短发妥贴地沾在他洁白如月的额头上,下面一双蓝宝石一样美丽的眸子似乎也因沾染了浴室里的雾气,而显得湿漉漉的,像某种动物的眼睛,瞧起来意外地可爱。
他一边用白色的毛巾擦着头发,心里却浮想联翩地,像到中午希蕾娅说的话。
忍不住笑了一下。
爽朗的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特别突出,他迈着长腿往白色天鹅绒的大床走去。
床上却突然动了一下。
亚伦迟疑地,停了一下。
洁白柔软的雪被,被一只白皙丰满的手臂翻过来。
赤红色的长发一下冒出来,一张洁白如月的脸庞对上亚伦的视线,含笑的眼睛美得也像天上的一弯月牙,天真与妩媚兼得。
亚伦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有些不知所措地呆在原地。
这个少女是谁?
应该不是杀手吧!
她到这里干吗?
他脑袋里一下冒出了一堆诸如此类的问题,一张脸瞬间严肃起来。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少女调皮地眨眼睛,手里扯着雪被似露非露地掩着雪胸,却又像将那对玉兔捧在胸前,待人垂怜。
“大人,我是西蒙大人派来侍候您的。我叫丽娜,还是处子喔!请大人千万垂怜。”她娇媚的声音像是夜里开放的红蔷薇诱惑着飞虫蝴蝶。
亚伦正要严词推辞时,少女突然站了起来,丝柔的天鹅绒被子从她胸前滑落,□□的身体如同玉偶般光滑。
亚伦转过眼睛,抓着被子盖在少女身上,声音冰冷如雪。
“快点滚出去。”
少女还是第一次遇见对她这么无情的男人,本来是像翻脸,但是一想起西蒙吩咐的任务,不得不软下来道:“大人,可是西蒙大人吩咐我来……”
亚伦举起一只手,做了个停止说话的手势。
“我会和他解释。你出去——”
少女撅嘴,披着雪被赤脚从床上走下来。
反正自己也不亏,没有付出代价,就得到了金子。
亚伦重重地关上门,引得隔壁的希蕾娅从床上爬了起来。
不一会儿,又迷迷糊糊地睡下了。
亚伦将被子扔下床,从柜子里翻出一床新的被子。才上了床睡下,闭着眼睛,却罕见地没有睡着。
眼前一浮现那赤红色的头发,想的却不是那个少女,而是一张模糊的笑脸。在他疲倦的脑海里晃来晃去,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只知道有绝顶的温柔从那张脸源源不断地传到他的心间。
后来,他终于陷入了梦乡。
梦里依稀绿树成盖、白玫瑰花丛里冒出一张笑脸,一双碧波情真意切地瞧着他。
姐姐。
他张大蓝色的眼睛。
场景一晃,那是在一张雪白如云朵的床上。
金发女郎含笑地侧卧着,雪白的身体□□着。而他正伏在她身边,手摸着她的头发,身体里有奇怪的反应。
身为王室中人,即使没有做过,他也不是一点都不了解。
他对姐姐产生了情.欲。
一种刺激感瞬间袭卷他,身下发生了可耻的反应。
他一下坐起。
擦去额头上的汗珠。
眼睛不经意地瞥到窗户边,华丽图案的窗帘挽在旁边,浅蓝色的天空铺至他眼前。
已经天亮了。
身下一片狼藉。
他的脸一下好了。
希蕾娅和亚伦一边与西蒙虚与委蛇,一边暗中查询。这一个月过得还是非常心惊胆战的。但是收获也不少,按照麦尔的话,希蕾娅暗暗到矿场里搜罗,果然发现了通往地下的通道。
这些资料都被希蕾娅神不知鬼不觉地通过乔治三世留给他的一个黄金之以骑士源源不断地传到王都宫廷·乔治三世的办公桌上。
是时候立刻的时候了。
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
希蕾娅合上一封写着优雅字体的书信,温和地说:“陛下,让我们立刻离开。”
泡着咖啡的亚伦,动作流畅地端出一套美丽的瓷器盛了一杯咖啡,放了一勺牛奶后,递给希蕾娅。
“可已经快要搜罗到西蒙的罪行了。这时候离开?”亚伦有些不懂。
希蕾娅一边享受着咖啡,语调悠闲地说:“这些你就别担忧了。陛下已经将此事全权交由三王子负责,我们只有服从。”
亚伦闷闷地说:“可是姐姐,这些时间我们一直为这件事奔波着,现在却交由一个根本就不熟悉这件事的人处理。我觉得从哪方面来说,都不太合适。”
希蕾娅轻描淡写地说:“亚伦,你太激动了。”
“对不起。姐姐。”亚伦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陛下的眼睛会公正地对着每一个王子。亚伦。”说着这话,希蕾娅自己也很想吐槽。乔治三世是很公正的明君,不过在对待自己子女方面就不太来神了。从前一直被他忽略的亚伦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亚伦撇撇嘴,抄起一杯咖啡。
“但是现在离开,西蒙不会怀疑吗?”他提出自己的疑问。
希蕾娅嗔他一眼,娇娇的眼波看得亚伦心慢了一拍。
“他不给我们走,难道我们就要坐以待毙吗?”
亚伦喝着咖啡掩饰自己的奇怪变化。
第二天,他们趁夜离开萨拉。
几天后,回到了王都。
乔治三世很是高兴地为他们举行洗尘宴。
之后有恢复到了开始的生活,亚伦学习各种课程,希蕾娅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