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大家的面,兰斯接过黑衣人递过来的黑色背包。 />
那是胡塞里带过来的装备。
兰斯把背包打开,来了个大头朝下。
“哗啦啦……”
乱七八糟的装备全都掉在地上。
拎了拎背包,确定没有什么东西再掉出来,兰斯把这个背包在众人面前抖了抖。
“新科技,”兰斯略显得意地,“背包本身就是一个被动信号发射器,诺尔比收藏东西的毛病一定会害死他。”
胡塞里苦笑着看金泰,“好心帮了倒忙,不好意思。”
“至少你救了我一命,”金泰安慰他,然后看向面前这个白人,“说吧,你想干嘛?”
兰斯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搭档。
富斯伯极配合地拉开后面的囚车。
铁窗,面目可憎的警卫。
“你们可以走进去,”兰斯在面前这几个人的脸上扫视了一遍,“严肃”地说,“我可以向你们保证,未来相当长一段时间,你们要呆在监狱里,当然,你们很厉害,可是如果有一次打架或者人身伤害,你们的刑期都会延长。”
“另外一条路呢?”冼周冷冷地问。
“跟我合作,”兰斯说,“我需要一个团队,你们为我干活儿,拥有fbi探员的部分权限,直接向我负责,但是如果你们惹了麻烦,视情况而定,超出我能力范围内的,对不起,你们从来没有受雇于我,你们的全部行为都要自己负责。”
“同意,”冼周看向金泰,“我建议你也同意,胡塞里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建议吧?”
这是明摆着的。 /> 一个巨大无比的坑,还得心甘情愿往下跳。
“我的身份呢?”金泰觉得不提点儿条件就太亏了,“先说好,我可是——”
“金泰,”兰斯自信地笑了一下,“是的,你不用惊讶,我知道你的名字,关于你身份的问题,不用担心,一个全新的身份是可以给你的,但是如果你不守规矩——虽然我不是很清楚你在华夏因为什么样的内情被通缉,你在这里的处境绝对不会更好。”
“那两个孩子的身份呢?”胡塞里平静地接受了“我希望是一个环境相对好一些的地方,你大概也看到了,尤其是那个男孩儿,他有点儿与众不同。”
“会有一个很好的儿童福利机构,”兰斯向他保证道,“只是费用有些昂贵,很抱歉,钱,我也很缺。”
“我来负担吧,”金泰觉得这事儿他责无旁贷,“但是当我干一些私活儿的时候,你不能干涉,不然我的收入会受到影响,对于我来说,自由和钱,我喜欢把钱放到第一位。”
“那要看是什么样的活儿了,”兰斯再次认真起来,“虽然我不知道你跟阿玛斯神父的教会有什么关系,不过我想让你清楚一件事,这里是美国,而他只是一个神父,不是上帝。”
“我明白,”金泰心道,看来这货注意自己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也请你理解,我欠了一些债,那是不能拖欠的,必须偿还的,所以如果你跟他们发生了冲突,请别找我的麻烦,自己去沟通,不然,我倒霉,你也跟着完蛋。”
兰斯被噎了一下,看来他显然对于金泰在教堂里众多身份显赫的人中间的地位缺乏足够的认识。
“我会记住你的话!”他有些不甘心地说,“那么先生们,我们是不是已经达成了一致?”
“是的,先生,”冼周又是第一个回答。
“是的,先生,”胡塞里也接受了。
“好吧,”金泰看看自己身边的五号分身,拍拍他的肩膀,嘭嘭地响,“哥们儿,你最好也答应。”
五号分身无声地笑,比了个ok的手势。
富斯伯掏出手机走过来,“各位,笑一个。”
“咔嚓——”
一张合影完成。
“你们的代号,”兰斯一一看向面前的四个人,“叫葡萄,这是你们全部人的代号,从现在开始,你们还有三天的时间来处理个人的私事,三天以后,我要在纽约的拉夫索斯大街看到你们的身影。”
“那么请问——”金泰举起手,像一个虚心学习的小学生,“我可以要回我的东西吗?”
富斯伯得到兰斯的许可以后,拿起无线电,“把那个破烂儿拿过来。”
也许是金泰接过神像的样子有点儿太急迫,兰斯反而有些奇怪,“那只不过是一个神像罢了,有这么重要吗?”
“一个纪念品,”金泰笑的跟个坏蛋似的,“纪念我从墨西哥安全归来。”
三天,应该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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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墨西哥那边,海水刚刚把海边的礁石丛淹没。
海滩上站着几个人。
佩雷斯面沉似水地走下车,跟朱利安面对面地站着,一句话也没有说。
比天边的阴云还让人压抑的气氛。
几个穿着西装的男人陪伴着葛来西安诺和他的女伴一起走过来。
佩雷斯虽然马上就要爆发了,还是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你怎么还活着?”
葛来西安诺恢复了原来的冷漠,“也许他们更懂得宽恕吧。”
“我懂得宽恕,”佩雷斯转过头,指着面前的朱利安,“结果你看他是怎么对我的。”
“毁灭一整个村子可不是宽恕之道,”朱利安在这一刻不是一个爱唠叨的老头儿,脸上有着与阿玛斯神父极其相似的神情,甚至还带着一种殉道者的狂热,“佩雷斯,不管你们的部族想干什么,都马上停止吧,不然等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