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收获最大的一次了。.访问:. 。
金泰神清气爽地乘着酒店安排的车,来到码头。
同车的是于小‘露’,相比之下,她的脸‘色’奇差无比。
金泰不打算去安慰她,作为曾经对金泰最了解的‘女’人,她的‘精’明足可以让她猜到金泰有了比较大的收获,这可不妙,光是现在,她脸上不时闪过的犹疑神‘色’就让金泰一阵阵的心虚。
冼周恢复的很快,现在基本已经跟个正常人差不多了,为了防止意外,金泰觉得有必要赶紧离开会比较好。
长滩岛上本身是没有机场的,要在这里坐船去卡地克兰,转乘小飞机,要想坐大飞机去更远的马尼拉,就得坐90分钟的船到卡利‘波’,金泰的目的地正是卡利‘波’。
船票是早就订好的,一艘近海客轮,金泰到的时候,正赶上检票。
于小‘露’在一边瞅了他老半天,终于忍不住凑过来,“你今天好像‘挺’高兴?”
“我当然高兴,”金泰强‘逼’着自己把高兴的心情压一压,“我的朋友得救了,他老婆也会非常开心,也许过不了几天,他们就能结婚。”
“那个雇佣兵?”于小‘露’朝前面正排队上船的冼周和胡塞里不屑地看了一眼,“你觉得他会从此对你忠心耿耿?”
“这不重要,”金泰对此无所谓,“忠心耿耿?我曾经对你们也是,又怎么样呢?哪怕是养条狗吧,也不能养烦了就扔,或者干脆就杀掉,那种事儿连畜生都不会干的。”
于小‘露’脸一红,他知道金泰在影‘射’他们,她也不想反驳什么。
话不投机半句多,于小‘露’坠在后面。
金泰说完也觉得不好受,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也没什么收回的意思。
周围的游客对于离开这个岛大都依依不舍,无奈银子有限,所以不是可惜,就是抱怨,有几对看来是刚刚促成的,白人男子,当地‘女’人,这也是长滩岛独特的风景之一。
又是坐船,这一辈子好像都没有坐过么多次的船,金泰似乎也习惯了这种颠簸,他一上船,就站在船甲板上,打算让自己海上的短暂旅程就这样在甲板上度过。
蓦地——
金泰目光凝住。
服务员,是那个在海滩烧烤大会上给他递手机的服务员,他带着一如既往的冰冷目光,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这艘客轮。
感觉到有人在看他,他的目光理所当然地扫过来,看到是金泰,他先是一愣,然后用手在脖子上慢慢划了一下,然后扭头就离开了。
金泰淡然一笑,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当面对有人威胁他的生命时,他可以这样淡然,表面上的淡然,心中的自信,这种踏实的感觉让他不能再舒畅了。
面对别人死亡的威胁,可以有这种感觉真的是太‘棒’了。
开船了。
眼见着岸边远离,金泰的脑中却还在回想着刚才那个服务生的动作和神态。
不是怕,也不是愤怒,是什么呢?
开船以后,船上的人合影照的差不多,甲板上一时空旷起来。r />
金泰信步走到船帮附近,手拄在船帮上,心绪烦‘乱’。
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金泰鬼使神差地把自己的‘精’神力分身全都放了出来,游‘荡’在客轮各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舱室里坐着的游客,自拍的美‘女’,在卫生间里如厕的人,驾驶室里的船长和大副,还有舵手……
如果那个服务生真的想杀掉自己,他会使用什么样的武器?炸‘药’?好吧,想要炸沉这样一艘船,需要的可不是一点儿份量的炸‘药’,他怎么可能让那些船员心甘情愿就这么装作看不见呢?
在这种猜测中,90分钟的时间一瞬即过。
金泰等人无惊无险地到达了卡利‘波’。
什么鸟事也没有,虚惊一场。
金泰下了船以后突然自嘲地笑,看来他是有点儿被害妄想症了,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有什么必要让他死呢?
他把自己的担心跟冼周和胡塞里讲,如他所料地收获了一堆的嘲笑。
“他们现在才懒得理你呢,”冼周笑着说,“要是我没猜错的化,你只是他们行动中微不足道的一个变数罢了。”
“兰斯不是因为我才来这儿的?”金泰到现在还是有点儿不太相信。
冼周的态度却肯定的多,“绝对不是,兰斯的背景很复杂,他的手伸的也到处都是,不管因为什么原因,他出现在这儿都绝不是为了你,我见过他的那支小队,还看到过他跟卡尔瓦多一起相谈甚欢,这都是好些天前的事儿了。”
看来是真的想太多了,金泰心里想着,暂时放下心中的烦躁,去挤大巴。
机场的飞机是来自马尼拉的,一架有点儿过时的伊尔运输机改装的客机,虽然有几十年的历史了,可是这里的常态,没什么好抱怨的。
刚坐在座位上没多久,前面的小孩子还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时候,飞机就开始滑行上跑道了。
金泰眯起眼睛,打算享受一下难得的安逸,可是他再一次失败了。
警兆不断地在心中响起,服务生在码头的样子一遍一遍地在在脑中回放,危险的念头好像野草一样不断在心中成长。
金泰到底还是放出了‘精’神分身,只当是让自己平静下来的办法。
大脑中也许没有明确的指令,潜意识却提供了‘精’神力非常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