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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时间终于结束了,不光是金泰松了一口气,连那个路德维希也松了一口气 ( ;”他嘀咕着。
“而且还有晚饭,”金泰提醒他,“路德维希先生,要是可以搞到华夏调味料的化,最好赶快,中午做的那些已经让客人吐槽了。”
“他们不满意吗?”路德维希紧张起来。
“调料很重要,”金泰强调说,“我用的都是西餐调料,味道上差了很多,一次他们可以就当尝个新鲜,两次就一定会被投诉的。”
“好吧,”路德维希看看手表,“时间还是够的,我知道卡雷阿镇上有一家调料店,那里应该有你要的东西,不过要赶快,那个老板差不多还有两个小时就要关门了。”
“得有人先备料,先生,”金泰提醒他,“您不能都让我干。”
“把你的要求跟我说一下,我来亲自监督。”路德维希把自己的车钥匙塞给他,“中午的菜我已经都看过了,像那样准备可以吗?”
“食材一定要新鲜,”金泰补充说,“尼奥先生的菜就很不错,要是能有人这样好的肉类就更好了。”
又说了一些有的没的,金泰带上钥匙和临时身份卡,离开了。
墨绿色雪佛兰皮卡车,正是路德维希的座驾,金泰坐在驾驶室里,没有马上发动,而是小心地增大了精神力,扫描了一下车子,确认没有任何监视设备以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真不是人干的活儿,晚上还要再准备一次,而且看样子这些人还要再呆上几天。
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儿才让这些人都聚到这里的呢?
想了一会儿,金泰不得要令,索性在车载导航上设定好路线,发动车子离开食堂。
对调味料的要求全是借口,路德维希太爱自己的工作了,以至于他没有想到,在华夏,能做到像食堂里坐着的那些人的位置,需要的无不是大毅力,勇气,还有信心,对于饮食的要求,是被无限压缩的,相信这些人来这儿也不是为了吃什么像样的华夏饭菜的。
寂寞的路上是无尽的树木和农场,巴那那河把这里的一切都自动规划的很好,没有污染,一切都是原生态,风从车窗外吹进来。
卡雷阿镇在这里算是挺大的镇了,从地图上看是一个半月形,大概有几百户人家,唯一的一条街上有一个小超市,一家银行,还有一家邮局,连诊所也在此处,这就是全部的生活标配,难怪路德维希很粗糙地说了一下,在这里想迷路都难。
没有人跟踪,路上几乎没什么车,要是有人跟踪再怎么说也不会发现不了。
天上也没有无人机看着,因为金泰不是一个人来的,飞船就在自己头顶上,出了航天中心以后,飞船马上就可以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对他进行保护。
厨房的工作琐碎,对时间的占用也非常多,但是金泰可不想就这么买完东西就走。
超市门口有一个黑头发的女人,中等身材,圆圆的脸还有点儿苍白,正是刚才被抬走的厨师。
“你好,我叫韩雪,”她跟金泰握手,“路德维希先生说你会来这儿。”
“你还好吧?”金泰关心地问。
“还好,”韩雪强笑了一下,“贫血,老毛病了,休息一段时间就好,只是不能再干重活了。”
“我不是来特意抢你的活儿,”金泰连忙声明,“纯粹是碰巧。”
“我知道,”韩雪没有在意,看来是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你做的红烧鱼真是糟透了。”
“呵呵呵呵……”
这个笑话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你是怎么想着来这儿工作的?福利很好么?”金泰好奇地问。
“一个美丽的错误,”韩雪拉开超市的门,“我跟一个基地里叫杰森.塔斯马诺夫的家伙在佛罗里达海边度假的时候认识,受他的邀请来到这里,没想到他其实不是很认真想开启一段婚姻,索性我找到了一份还算不错的工作,攒点儿钱,我就打算离开这个让人伤心的地方。”
这个花心大萝卜!
没想到杰森还是这种人,不过看这个女人一副老实的长相,骗她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嗨,韩!”超市老板跟韩雪似乎是老熟人了,打了个招呼,从柜台底下拿出一个箱子。
耗油,酱油,醋……虽然标签都是英文字母,东西都是熟悉的东西,看来至少晚餐不用为调料发愁了。
“家里以前是开餐馆的,”韩雪看到这些调料没有感觉多好,反倒有些厌烦,“本来出来就是为了避免自己再走进这一行,可还是成了讨生活的本事。”
“哦?在哪儿开,华夏吗?”金泰随口问。
“洛杉矶,唐人街,”韩雪苦笑,“光华酒楼,听过吗?”
金泰有些惊讶地看她,“我在那儿当过学徒,可那儿的老板——”
韩雪比他还惊讶,“哦,你在那儿干过?老板还好吗?”
“一个挺江湖的老头儿,”金泰小心地措词,而且用的是华夏语,“严厉,世故,待人算和气,可是很难相处。”
“对不起,我的华夏语不是很好,”韩雪结结巴巴地,“不过还能听懂,是的,我的妈妈是他的女儿,我们有——五年多没见了。”
“他从来没提过,”金泰有些感慨,“那个老头儿好像从不需要家庭,每天一副云淡风清的样子,吩咐完活计,就在二楼的窗边喝茶,倒是他一个叫白水囡的外孙女来的时候,他很高兴,除此以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