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走出帐篷,外面阳光明媚,天空万里无云,空气都透着一股子潮湿的泥土地芳香,今天正是开始动工的好机会,想着如果在这样的日子能带着女友外出游山逛水那该是一件多么爽的好事啊,可惜我却为了考古这伟大的事业而在这里挖坟掘墓,苦命啊!
二建也早早的起来了,等我打完军体拳后一起打水洗漱,队里其他人也都起来洗漱整理内务,看来自觉性都挺高的嘛。八点钟张哥吹起了集合哨,等大家到齐了张哥开始分工,分完工就各自忙活去了。
铲爷和孙教授在古墓边上正商量着什么,看见我们到了就走了过来,铲爷对张哥说:“张队这个墓和咱们已前在陕西碰到的那个明墓一样是用三合土整体浇筑的,很坚固,还是老办法吧,孙教授也同意了。”孙教授对张哥说:“小张啊,一定要小心!绝对不要蛮干!”张哥点点头说:“放心吧孙老,绝对没问题。”然后转身点了六名队员走了。不一会儿就把队里那台钻孔机给推来了,这是专门用来打洞的设备,用柴油机作动力,钻头看着比我在部队看见的155榴弹炮的炮弹还粗。
铲爷用粉笔在墓砖上画了一个大圆圈,指着这个圆圈对张哥说:“对着这个圆圈打就行了。”在张哥指挥下钻孔机很快就定好位置,然后把钻孔机四个脚固定定结实,一按电钮,“轰!”的一声钻孔机开始运行了,钻头逐渐的从铲爷画的的那个圆圈中,旁边的一名队员不断的往钻头上喷水降温,孙教授目不转睛的在一旁看着,神情很是紧张。很快一个洞就打完了,铲爷又在洞旁边画了一个圆圈,然后示意接着打,“轰!”的一声钻孔机又开始运行了。
就这样很快的就把一块大墓砖给打碎了,露出一个黑黝黝的大洞口,铲爷带上口罩清理了一下碎石末子用手电往里照着看了看后转头摘下口罩对张哥和孙教授说:“没问题,已经打透了,换换气就可以往下干了。”张哥指挥人抬来一个大排风扇,推来一个柴油发电机,接好线后开始“呼!呼!”的从洞里往外抽气。大约一个小时左右铲爷站在排风扇附近闻了闻说:“可以了,开工吧。”张哥一挥手撤走排风扇,铲爷指挥着五六个队员开始拆砖,扩大洞口。这种结构的古墓缺点就是只要有办法毁掉一块砖,其他的就好办多了,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已经被扩大成为一个高和宽约两米的出口,并用木方子架好,就像一个大门框。这时候两名队员把饭抬来了,大家停了手里的活开始吃饭。
吃完饭铲爷把他那一组的队员招到一块开会,张哥和孙教授也参加了。我在一旁听着,大概意思就是一会儿开始墓中工作不要乱跑,不许随便乱摸乱动,否则后果就是有生命危险,张哥又举了几个以前的例子,然后挨个问听明白了吗?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张哥一挥手,队员们带好工具开始准备进墓。
铲爷到了墓口先用手电上下左右照了有十分钟才往里赚其他队员抬着木架子,抱着电线轱辘和节能灯泡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孙教授也想跟过去,张哥给拽住了。忽然就听“啊!”的一声“忽啦啦!”的一声刚才进洞的队员全跑出来了。张哥抓住一名问:“怎么了!铲爷呢?”那队员脸色发白结结吧吧的说:“铲爷┅他┅倒了!”我和二建在旁边听见了,瞬时间我脑子闪过了什么僵尸啊,鬼啊怪物啊这些画面。不管了,我“唰!”的一声从腰里拔出军刀,旁边的孙教授吓了一跳,我扭头就往墓里跑,二建没带他那口小砍刀,从地上捡起一根钢筋就跟我跑了进去。
到了墓里我打开我那狼眼手电,顿时一道亮光直射出去,真是名不虚传,我立刻发现铲爷坐在地上正哎哟!哎哟!的叫着,我和二建跑过去扶起铲爷问怎么了,铲爷说:“没啥,风湿又犯了,腿抽筋!”
我和二建咬牙切齿的把铲爷架出墓来,可恶!害的我俩虚惊一场。张哥和孙教授看我俩把铲爷架出来顿时松了口气,连忙跑过来问怎么回事,铲爷把原因一说,张哥看着铲爷是哭笑不得,脸上的表情很逝怪,孙教授则是哈哈大笑起来。
张哥阴着脸把铲爷那一组的队员召集起来开现场会,那些队员一个个满脸羞愧谍着张哥训话,张哥训了有二十分钟左右,内容主要就是对这些队员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不管不顾的把铲爷丢下跑了出来的行为进行了无情的批判。什么胆小鬼,懦夫,没出息这些词类频频出现,最后重新组队拿好工具张哥亲自带队重新进墓,我和二建把铲爷扶到一处阳光充足的地方让他晒太阳,然后我俩也跟着进墓了。
进墓后开始搭架子挂灯泡,孙教授也跟进来了拿着手电帮忙到处照着。队里用的灯泡底部都有插销,插上一个亮一个,我和二在前面探路,两把狼眼手电的光度惊人,把前方照的清清楚楚,我们三人可以很清清楚的看到这个古墓大概有四米多高顶部为弧形,脚下踩的是青色的大石砖,周围的墙壁也是用青色的大石砖建成,要不怎么那么结实呢,让这古墓躲过了历代盗墓贼的掠夺。
在我们三人前面是一个大石碑,上下左右的照照没发现有啥不对的地方就绕过石碑继续向里走。在两把狼眼手电和一把用六节一号电池为电源的手电(张哥的)的照射下我们三人终于大体看清了墓里的全貌。
首先看到的是一条“小船”,不错是一条“小船”,是一条缩小了的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