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儿要朕怎么办,才肯相信朕?”萧宝卷还有办法,“要不,朕就提前刺瞎朕的双眼,就看不见玉儿不漂亮。”这个——勉为其难还可以做到。“你要摸到呢?”潘玉儿却不依不饶,平时闲着没事干,她有的是胡思乱想的本事。
“我——”这也太难为人吧,可是,总不能打发潘玉儿不高兴,“你不是要把朕的手脚都剁掉吧?朕还有身子可以感觉到玉儿脸上的皮肤滑不滑,有没有毛病呢。”“哼,不理你。”是潘玉儿自己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萧宝卷的答案,让她实在挑不出什么毛病。
萧宝卷却还要装可怜,“朕的眼睛要是瞎了,手脚都没有,那个时候,肯定要比玉儿丑得多,却还不能打发玉儿满意,肯定更不满意朕那样丑,你还要不要朕啊?朕可怎么活呀。”他委屈地抽抽鼻子,似乎就要哭出声。“好啦,我只不过随口问问,只是假设,你当什么真。”萧宝卷一委屈,明明是潘玉儿感觉她自己吃亏,却忍不住反过来劝慰他。
“就是嘛,怎么可能发生那种事,朕以后呀,会天天、时时刻刻保护玉儿安全的,根本不会出现玉儿所想象的破相的可能性。别说不会发生意外,就是发生意外,朕再想办法把玉儿医治回原来这样漂亮,甚至比现在还漂亮呢,好不好?”萧宝卷这个保证,是会竭尽全力,想尽一切办法要确保的。
萧宝卷从来没有想过,潘玉儿有一天真的会不漂亮。现在仔细考虑,就算她不再象现在这样好看,他可能不愿意再与她经常亲近,也依然会对她好的,他爱的,还有她的一颗心。应该就是这样,他现在才明白。可是,已经过去表白的好时候,更不憷她那个眉头。
“你是嫌我现在不够漂亮?”什么叫比现在还漂亮呀?“绝对不是,怎么敢。”萧宝卷怎么感觉这样别扭,潘玉儿好象是在故意和他过不去,“玉儿,你说,你是不是在找茬欺负朕?。”“谁欺负你呀?懒得答理你。”不过,潘玉儿还是露出坏坏地笑。萧宝卷凑近潘玉儿,“你欺负朕可以,不过,再欺负朕,朕就对你不客气,进里面床上就要你。”
“我以后再也不敢欺负皇上。”胡海狸还在里面呢,怎么可以进去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就算他隐身,当他的面,也不好与萧宝卷亲热呀,潘玉儿连忙服软。“这还差不多。”萧宝卷挺胸抬头,一副雄纠纠、气昂昂的男子汉大丈夫模样。“瞧你。”潘玉儿推一把萧宝卷。
潘玉儿与萧宝卷两个人在一块打情骂俏,相处得特别融洽,胡海狸又不是第一次见到,相信也远不是最后一次,他不习惯,也得习惯,落寞,与受伤,只有自己默默承受,心太伤,伤过太多次,就会把一切看得自然而然,平平淡淡吧。另外一个男人,对潘玉儿也很好,不是真的很好嘛,总比他一直占有她,却总令她不开心要强得多,只要她高兴,就还好。
萧宝卷皱起眉,这叶思凡的坟头埋得什么玩意,太难看吧,不用大动工程,也不能这样马虎应付事吧。就是这样,也得问问潘玉儿的具体意见,他舌头有些打结,“玉儿,你对叶思凡这种下葬方式,和最后的样子——”看她的心情似乎还不错呀。
“还行,就这样吧。”潘玉儿其实没意见,她跟梅虫儿也表示过这种态度。没意见?难得!萧宝卷有些不可置信地瞅梅虫儿一眼:真的假的?他刚开始时在场,应该了解潘玉儿的真实反应啊。梅虫儿偷偷冲萧宝卷点点头,肯定潘玉儿一直就是现在这个态度,也表示她的确是满意的。
也是哈,潘玉儿就是好糊弄,萧宝卷笑得开怀,“玉儿满意就好。如果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需要朕办的,无论任何事,只要朕有能力,朕都为玉儿办。”好话要多说,总没有错的。见到这一幕,房内的胡海狸暗自冷冷“哼”一声,他看不惯萧宝卷的这种行为。其实,他又能好到哪儿去,两个人彼此彼此,半斤八两,差不多嘛,谁也别抱怨谁。当然,他们俩也说不上话呀,见面只有一个可能性,无非就是开战。
萧宝卷开怀,潘玉儿态度也不错,他必竟是为她才这样做的事,把叶思凡埋进皇宫大内,怪难为他的,“皇上真好。”“玉儿夸朕,朕好喜欢呢。”萧宝卷刮一下潘玉儿的小鼻子,彰示宠溺,“玉儿,我们回寝宫吧,别在冷宫这儿呆着,这还埋个——让人多不舒服,我们走。”他当然要带潘玉儿一起离开。
“只有你才以为不舒服吧。”潘玉儿回望一眼,可不是“叶思凡”的坟头,而是房子,胡海狸会不会不舍,他们什么都还没有来得及做,他应该很想——她吧。这不是肯定的嘛,只是胡海狸现在毫无办法而已,他的心伤,远比潘玉儿想到的多得多。
萧宝卷才不理会潘玉儿的耶揄,“走吧,这又没有什么好玩的,跟朕回去。”他拉起她来不由分说就往外走。“我过些时候再看来你哈,思凡。”趁还没有被拉出院门去,潘玉儿喊一句,这话,当然是说给房间里的胡海狸的,她不认为一个死人还能听得到什么。更何况死人其实还不在这儿。萧宝卷心想:一堆羊肉馅,有什么好陪的。他嘴里才会说。
出来冷宫,萧宝卷的心情更好,虽然潘太妃的所作所为他很不痛快,潘玉儿的留连他不愿意接受,不过,行刺的凶手都找到,正法,免除后顾之忧;所谓叶思凡的坟墓,她也看过,还没有任何意见。而与潘玉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