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灯之后刘邦也才开始转着圈的打量我,摸着下巴眼角贼光闪烁似乎见到冤大头一样,我也确实有点像冤大头,本来就是为了穿的舒服,所有的衣服都是以宽大不贴身只穿纯棉,可是身上挂的东西却太多了,再加上手上的止缘。
“刘大哥,家父当年是仆射出身老伤归家,所以我才有这把剑一路做防身之用,身上带的东西,也都是我变卖家产之后所得,投奔大哥也是因为听闻大哥人脉广交,想借着大哥的方便做个小生意。虽然此时已经没有了兵荒马乱,可是各处都人烟稀少,所以只能做跑商的生意了,没有人脉最是不行。”
刘邦可不管那些什么晕头转向的关系,只要看准人有利可图而且不会对自己有害,那还管什么二大爷大姨妈啊。
“兄弟,瞧你这话说的,你来刘哥这里就是我刘邦的兄弟,别客气就当自己家!走大哥请你吃酒去顺便给你介绍些此地刘哥认识的兄弟,你既然要用刘哥的人脉跑商,刘哥我自然为兄弟两肋插刀在所不辞,走走走...刘哥这里简陋咱去边吃酒边谈。”
好人啊都不带问我姓啥叫啥,就请吃饭喝酒谈人生了,想来是他请客我掏钱吧,也并不在意这些早已意料中的事情。我来见刘邦一是因为好奇他为何能以贫贱出身,却聚拢了那么多能人异士,成功的实现了史上第一次农民起义还开国立邦,更是开疆扩土名传千古。自他之后除了再无一人有如此精彩的人生了,朱元璋是因为接了前人的班底又有常遇春猛将,而李自成只能送一个呵呵功未成人先死,所以说刘邦才是真正的白手起家第一创业教父。
两人出了破屋之后在刘邦的带领下,来到一家农家屠宰场,一看墙上挂着的毛皮,我就知道这是谁家了,开国大将兼任左丞相的樊哙。卖狗肉跟刘邦又关系好的就他一个,两人算是一条裤子有一腿的铁哥们了,而且沛县隔壁的单父县,就是刘大嫂吕雉家所在了,樊哙最后取了吕雉的妹妹,二人的关系有多亲近可想而知。
“哙子!大爷的在家吗出来跟哥我吃酒去!哥请客!”
“****的邦子,上次说请我吃酒是我付钱,上上次和我吃饭也是挂我账面上,以前更久远的每次,那次是你掏钱了!都特么是我掏钱!你还有脸说请我吃酒去。”
屋内传来闷声的叫骂声,习惯了这种独属于男人铁哥们之间的问候,并没有觉得什么地方不对,自己和现实里的兄弟也都是这样,关系不好才跟你客气那是教养,跟你不客气的不是比亲兄弟还亲的兄弟,就是刀兵相见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敌人。而这二位后来的大汉掌权人这样,只能说关系太好了开口都是问候祖上的。
“放屁!哥我什么时候都让你付账了啊!去年不是有一次哥骗了一个二傻子让他付账的嘛怎么你忘了?(自己站在门外刘邦进屋去了,想来他说的二傻子是去年的一个,今年的自己就是三傻子了。)”
不多时二人就互相推搡着走出来,没有什么客套的礼仪也没有问候,刘邦指着自己对樊哙介绍到:“这就是我给你说的我那位什么亲戚,怎样刘哥我没骗你吧,你小子让你见见世面看到没,人家手上还有宝剑真正的行商人家!”
樊哙也就简单的看了看笑呵呵的点了点头,觉得这二人是纯粹把我当肥羊了,心中郁闷却也并没有反感,本来就是自找的又有什么可抵触的。不做死就不会死既然作死了就不会抱怨自己死的有多惨,这才是做什么都不会后悔的前提,而且我早已有心理准备将一切可能的后果和方向都在心中预算过了,这点还不在考虑范围之外。
“樊哥!走吧...刘哥说他要进进地主之谊,小弟只能恭敬从命,还请樊哥别怪小弟鲁莽打扰。”
一听这话樊哙来气了:“别他么文绉绉的说话咱是粗人,听不懂你说的嘛意思!我刘哥给我说你是他亲戚想在我们这地儿,找个跑生意的路子啊,那人可多了这你能都招呼的过来啊!”
一听樊哙说话刘邦直接将他推到一边,还起脚踹了一脚看来他也知道樊哙这是拆台呢,我当然明白意思了就是刘邦应该会叫他一帮兄弟都来混白食,他只是将我带到酒馆让樊哙去叫其他人,这样人虽然来得多可是我桌子上只有樊哙和刘邦三人。使劲吃喝之后结账才是在座的所有人,我要是不明白其中原因的话,只会觉得我结三个人的账,可是就算知道原因了他们人多也不怕后果。
“当然可以,刘哥请客吃酒介绍他的人脉给我认识,我当然不会有什么推辞了怎么能让刘哥白忙活呢,樊哥你要是有事的话我和刘哥先走去地方等你!”
刘邦见事情没有败露也就乐呵呵的带着我继续前行,走前对樊哙说:“哙子!你特么快点啊,懒驴上磨就属你事多我和我兄弟先去酒馆等你了你快点。”
看来还想的挺周到的怕我怀疑什么,竟然让樊哙背黑锅这刘邦...好事不忘他一帮兄弟,心思也多却不会让人生厌,做事说话也都会让不明所以的人认为,他是真的在用心帮你用心为你着想。想来是因为一帮兄弟都因他或多或少的生活上比较便利,所以他在指挥兄弟的时候也习为为常,久而久之也有了身为上位者的气质和做派,人尽其用从最先找樊哙就可以看出。樊哙屠夫杀狗营生不可能有太多心思,被骗了很多次都还愿意跟着他混,之前樊哙和自己说话更体现樊哙本来就没有歪心思,所以才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