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看着他们把战马都放生了这才满意,回身拍拍坐下骏马的脑门这才开始前行,其实要是让他们跟着策马而行,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上郡,我现在心急肯定不会减速。这样的话估计还没到半路,他们的战马都得累死了,真正能达到日行千里的神驹能有多少,就连我坐下的御马都榆木脑袋一个,还能指望他们坐下的战马吗。
跑出老远之后再也看不到后面的人了,才将速度减慢停在原地,解开马鞍摸着它脑袋说:“去吧!你自由了...没有自由的马永远都不可能驰骋天下,没有自由的人,永远都不会珍惜和在乎生命的宝贵。”转身前行叫九条出来代步,换乘之后直奔上郡兵营所在,如果记忆没错此刻在上郡还不算太被动,扶苏监军蒙毅守在上郡十年之久,边关战事时有发生,或胜或败也常有发生,若非有长城天险阻隔易守难攻,边关早已乱成一锅了。
一年之后就是重兵侵犯的时候,我需要一年时间学习兵家战事事务,要不然到时候一个人就算再厉害,也很难扭转百万之巨的战争。战争就不是一个可以英雄主义的事儿,没有统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指挥才华,没有浴血奋战前赴后继的战斗意志,没有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计策,没有挥之如臂令行禁止的军队,那就不是真正的战争。
一个人应战几个人叫打架斗殴,应对几十个叫英雄气概,应对几百个还在挺尸的那就是极限了。要是一个人就能打赢一场战争,那只能说敌人都是幼儿园小班还没断奶的级别,你肯定是开着坦克手里拿着速射全自动,还经过人体改造的未来战士。
坐在九条身上差不多就和高铁差不多了,一两个时辰不到就已经到了上郡所在,自来还没见过扶苏,这次算是历史性的第一次会面了。牵着九条上前,将身份令牌交给守军兵士让他进去传讯,趁着无聊看着这此地的防御工事,秦朝的长城,其实只是将原来灭掉的六国各国的防御工事链接了起来,并非说万里长城都是秦朝打造的。一些重要的路段重要的咽喉部位,可能推倒重建具体也没有详细记载,此地的长城应该是秦朝本来就有的吧,不多时里面就出来一个和盖聂一样,看着很舒服的儒雅文士。
“你是小弟?父王怎么舍得,让你也来这边关重地了?不会是你也惹得父王不喜,发配到我这里度假的吧?”
我晕...这人竟然是扶苏!亲自出来迎接的竟然是他,扶苏尚儒这基本不是什么新鲜事,他也是因为力挺儒家,才使得以法家立国的嬴政不喜,眼前这位翩翩公子,既然能称呼我叫小弟,想来这里也只有扶苏了。
“皇兄...我是自己要求来边关磨砺的,并非惹怒父王,再有就是久不见大哥,黎姜姨娘牵挂,非给你带了点小礼物,让你以后多点心思好好表现,日后回到咸阳别再和父王顶嘴!”
不放心九条在军营,放他自己出去找地方溜达去了,反正我在那里他都感应到不怕他丢了,之前路上就将止缘一直带在身上,要不然赶赴边疆打仗不带兵器,可就真成了旅游观光了。看到我将九条放走扶苏也纳闷的问了一下怎回事,只能告诉他这匹马是路上遇见的,跟着就是不走,想来是它觉得和我有缘分吧所以就换乘了。
进入议事厅向着一圈行礼,上座之人就是蒙恬了,以前叫将军现在改称都尉了,他们讨论的也无非就是边关匈奴日益猖獗的攻势了,想来应该是被匈奴内部政变,排除异己借刀杀人给秦军磨刀用的。真正的进攻就在今年年底了,我只有一年时间,观战学习的时间而一年,之后战事烦乱,各地更有失守之地需要支援,才使得咸阳嬴政着令太尉调兵以解边关战事,才致使本就处于病态的大秦加速了灭国。
“蒙都尉,亥来此处旨在学习不会进言指战,请多指点一二也好让我日后在军中有所建树,也不枉亥千里之遥奔波劳顿之苦。”
“公子客气了都是为陛下效力,我蒙恬怎敢在公子面前自抬身价,公子只要有疑问,尽管开口便是我自当言无不尽。”
跟周围的几位也都克套一番,之后这里没有沙发只能坐板凳了,找了个地方坐下听着他们讲述讨论,其中一些专业术语听不懂了才问一下,其余时间就默不作声的当听众了。
听他们的意思,好像最近匈奴那边内乱渐渐平息了,现在一直跟他们打仗的,只是在使劲消耗双方兵力,可是因为各部队编制就那么多人,再想多的话根本不合法令。一些人建议在当地招兵补充兵力,监军扶苏不允许只好作罢,只能将此地工事加强,别的地方并没有这么严峻,想来扶苏在这里的消息,打了几年了多方也知道了。
对于匈奴内乱平息之后,他们也猜测或许会秋收之后,因为最近战事频繁消耗过巨,使得匈奴没有粮食过冬,很有可能会举兵进攻以扫荡为主,对于这样的猜测几乎是在座之人都肯定了。
按照我的理解兵家的要领,就在落叶可知秋的本事上了,从细节发现局部再到全面,因眼前推后事就更会知己知彼,了解敌人的生活习惯日常行为,就可以推断出敌人之后的策略。更有从一两百人或者一部之人,推算对方境况和细节,尸体会说话早已被证实,而且尸体说的话都是真话。
从敌人的尸体上判断对方境况,还有各种细节推算到全面,这不仅需要很好的心理素质和战争素养,更需要心思缜密事无巨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