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到石矿荒野最外围的围墙处外面就是一片一望无际的树林,而以前生活在这里的人们为了防止野兽的侵袭,所以用坚固的石墙将他们活动的地方围了起来,需要我去寻找的亚马逊一族,就在这浓密的森林中。
九牛二虎之力总算翻墙成功一身盔甲没个什么实际效用,重量还死沉死沉的,可是当我过来之后严重的问题在脑海中跟敲钟似的回响,路盲啊这特么走出去走不回来咋办!好像有回城卷轴就怕在太远处不能用,只要很傻的先用了一个光门打开里面是营地的气息没错,这才放心的开始远足。
想来第一个跑进森林的应该就是我吧,一路上踩着枯枝烂叶没有方向感的我,只能朝着一个方向慢慢前行,夜里的森林蛇虫鼠蚁都出来找朋友出来聚餐了,现在连奔跑速度没乌龟快的我也懒得找吃的。有点饿了不由的想起胖子来要是他在就好了,现在这周围到处除了腐尸烂肉骨头渣,要不就是恶魔野兽和亡灵,鬼看到这些才有食欲呢。
路盲的人唯一的好处就是不需要看路,认准前方碰上走不通的选择一下左右,似乎好象走了很久了吧,碰到大河高山还有深渊这些地方让我在迷宫的森林里有了大概的行进路线。一般而言只要有河流的地方基本上两岸都会有原著居民的踪迹,深渊这种地方绝对是人迹罕见的地方,高山上除了比较强大的存在可能会选择栖息,一般来说群居生活的人不会将高山当成最佳居住地。
沿着河岸不远漫无目的的朝前走,手中的神使之杖让我当成手杖,看了看天色来到这里十几年没见过太阳和晴天,唯一还能让感觉到时间变化的就是天空中有没有露白的地方,感觉我快成印第安人酋长了。走的实在太累用手杖清理出来一点地方,坐在地上敲着都麻木了的双腿,对于亲自出来找人的决定已经后悔不已了,可是如果这样回去了那也太对不起我这么长时间费得劲受得罪了。
闭上眼睛沉沉的睡去梦里梦见我站在高山之上,浑身金光闪耀后面是我带领的营地义军,高举这金龙五星红旗进攻世界要塞。更有几个天使在空战盘旋或者悬空而立,场面宏大到在梦里都让我觉得惊心动魄的震撼,地狱的恐惧之神迪亚波罗被我们教训的跟兔子差不多,上窜下跳的到处跑。
“那他吊起来等他醒了我有话要问,别整天只想这男人!”
“马瑞族长...可是这个男人好强大啊!我们的标枪伤害他竟然可以无视!”
“所以我说等他醒了再问清楚,我们亚马逊一族的营地不许出现任何男人,男人只是我们生育的工具!任何胆敢踏进我们营地的男人都必须死!”
我因为走的太累了睡的太死耳边这些唠叨声,因为声音太大似乎有人在吵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引入眼帘的是古铜色的肌肤,性感到几乎只穿了三点的一圈女人,重要的位置是用毛皮包裹,身体的主干和四肢都暴露在空气中。野性的美!很有力的美感!还没睡醒有点迷糊就伸手上去捏了一下大腿,嗯肌肉很结实几乎都没什么弹性了,皮肤粗糙毛孔都和砂纸差不多了。
打着哈欠看了看我自己的情况,似乎我是被什么绑住了双脚,刚才那声吊起来难道说的是我吗?当我渐渐清醒的脑袋睁大眼睛才真正知道了我这是怎么了,我被小建说的那些女疯子绑架了。而且...而且快强暴了!哦不补充一下应该是轮爆了...
“嗨!那个什么马瑞族长?你是族长?亚马逊一族的现任族长?”
听到我开口说话刚开始要走的那个女的停下脚步,她的装扮不同于其他的女性,包的还算有点多吧至少她穿鞋了。她的脸上有一道疤而且是在眼角旁边,头发跟茅草堆差不多的被绑在脑后,脑袋上有一个好像是发卡似的东西,小腿到大腿上几乎都有不知道什么动物的毛皮包裹着。
“嗯?为什么你之前一直不说话?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的营地!难道不知道我们亚马逊一族的规矩吗!”
之前?好像之前我一直在睡觉吧说梦话这个好习惯我似乎都不太做梦,她们的营地我辛苦的找了快半个世界,谁晓得随便找个地方睡觉竟然碰巧就是她们营地,规矩不规矩的反正不是给我说的。不过看来她说话的架势她应该就是亚马逊的族长的,可是这个族长似乎有点不好说话,趾高气昂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还摆着一脸的脸色好像我欠她钱了。
“我特么问你是谁!你叫个屁啊!回答我的问题!小爷我知道你们的规矩那有怎样!你还能把我煮熟了吃了啊!”
我的无理她似乎已经习惯了,想来她们应该是经常碰到这样的事情,轻蔑的冷笑之后周围的女人们也都笑了,懒得理会这帮不清楚情况的蛇精病,自顾自的把我叫上的绳子解开。站起来找了找我的权杖,虽然那玩意儿没什么攻击力,可是好歹能当手杖用,血鸟的赐福也必须整套装备才会开启。
权杖被那个马瑞族长拿在手中我也懒得说话,走上去伸手就自己去拿,可是就在我伸手之后眼前的族长直接从自己身后抽出一个暗金色的标枪,对着我的脑袋就是一枪。对于她的攻击我连躲闪的兴趣都没有,趁着她另一只手用力的时候攥紧我的权杖就抽了回来,她的攻击如约而至然后...然后她自己跟撞墙了似的飞了出去,嘴里吐着血一个漂亮的红色弧线被她拉的很好看。
我的无敌又不是给人看的,我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