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山的工程按部就班的进行,所有的工人,一切都听从楚青青的安排,她在这一日,还真就抽出了十个人给了无名,让他瞎折腾。总之东华山都成了这般场景,地心牢就是被糟蹋的不成样子,又有何妨。
然而地心牢这边儿又是其次,最主要的,还是让东华山恢复原貌,至少山上的人也得有个地方住,楚青青知道主次,便放纵了无名。可无名要的十人,却不是在哪儿刨啊挖啊,竟是让他们挑水,一桶一桶的将水灌进地心牢里,看样子,不把地心牢搞塌誓不罢休。
不解无名这样做的,有很多人,包括这挑水的十人,也包括了瘸一脚与残一手。他们两个在一侧的山顶上看着,且看无名这疯老头子能搞出什么幺蛾子。
“大哥,你说他是不是疯了?”
“不对,是他原本就是一个疯子。”
二人在说道着,瘸一脚的嘴里还正在吃着一个鸭梨,相对于那些做活的人,他们兄弟二人可是够舒坦的。不过也肯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东华山暂时还周全,独四方没有来找麻烦,其余的人也相当安生。
上面不停的灌着水,地心牢的下面可惨了,阿鲁阿鲁哼又是在地心牢的最深处,没有多久,大水便淹没了它,令人惊叹的是,这还是无名有意为之。无名自信十足的这样做,自是有他的道理,可拿阿鲁阿鲁哼的命来当赌注,万弓延若是在的话,一定不会让他这样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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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快放开我——”
龙宫大太子敖浪被几个虾兵蟹将押着,押进了龙王宫。路上没少挣扎,可他们这些小兵小卒,丝毫没有给这大太子面子,反而在其极力的反抗下,卖足了力气。加上那捆仙绳,硬是让这大太子都无力挣脱。
龙王殿内,除了原本的二王子敖灌,八王子敖滢,此时又多了三王子敖涟、四王子敖淇、五王子敖浮,以及几乎是跟着敖浪他们一同进入的七王子敖洭。敖洭一身武将的打扮,挺了一个大肚子,一跟着进来便大大咧咧地叫嚷了起来:“住手,都给我住手,这是怎么回事?”
敖灌等人整齐地站了一排,见他们都走了进来,不免都迎了上去,敖淇与敖浮则直奔敖洭,还冲其使了使眼色。被绑着的敖浪,不免在这时又怒喝:“为何要绑我,还用上了捆仙绳,父王呢,我要见父王,我要问清楚,这究竟是哪个不怕死的,给他们这些该杀的下这样的号令。”
“是啊,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敖洭不知,脱口又急切地问。
这时敖涟站了出来,一脸肃然地便回道:“没有父王的号令,谁敢动用捆仙绳,七弟,休在这里无礼,快退下吧!”
此言一出,敖洭顿时又紧缩了眉头,不禁看向了被捆绑的敖浪,脸上的不解丝毫未减,突然究竟又犯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而被捆绑的敖浪听得,他随之便急问:“是父王的号令?我不信,我要见他,我要当面跟他理论。”
敖灌几个皆是一面肃然,到现在敖浪都感受不出龙宫殿内的气氛不对劲,此时敖灌便又走出来两步,跟着回道:“你拿回来的舍利子,险些要了父王的命,是父王在遭受重创前下令让抓的你,什么时候能见你,恐怕还得等相父给父王疗完伤之后再说。”
一听到此,敖浪与敖洭都是大惊,敖洭更是不敢相信:“什么,二哥你说的是真的?”
敖洭也就是激动地问一问,就算是真的,他也顶多发一句牢骚,不敢针对其大哥敖浪半分。敖灌正是明白这一点,他并没有理会其话,而是又到了敖浪的面前正色地讲道:“你取回来的舍利子,不但是假的,里面还隐藏了来自于鬼族的摄魂药,幸好父王的功力深厚,不然现在他早已是一个只知道疯狂屠杀的厉鬼了。”
“不可能,不可能,一定不可能的。”敖浪忽而发疯般地在反驳着。
可他这时也看了出来,他面前的这几个兄弟,已经用同一色的神情否决了他的极力辩解,固然这辩解显得有些蛮不讲理。
“这天地间,还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突然在这时,自龙宫殿后的屏风后传出了一声苍老的声音,让在场的几个兄弟都凝视了过去,对此突然显得毕恭毕敬。然而此声音明显不是龙王敖恒的,自是那敖灌刚刚提到的相父发出的无疑,这人在龙宫里的身份可见一斑。
龙宫的相父,名曰龙寿,是龙宫里除了龙王敖恒之外,权力与能力最大的一位,知道敖恒因舍利子出了事,他自然要站出来。而龙寿毕竟不是龙族的嫡系,他的出现,却也招致了几个王子的皱眉。尤其是大太子敖浪。偏偏在这时他说这句话,也是说给敖浪讲。
龙寿说了一句,便走了出来,敖灌见得,便率先上前问道:“相父,父王他怎么样?”
敖灌是顺从的那一个,看样子,他还是最敬仰龙寿的那一个。
“还能怎么样,有老头子我在,死不了。”龙寿竟傲慢的回道。
龙寿说着,便又走近了被捆绑的敖浪,看敖浪一副理直气壮的神色,他反倒也皱起了眉头,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而被其看着,敖浪禁不住便怔怔地问:“不会是你在中间搞鬼吧?”
敖浪都成了这般,他还敢对龙寿无礼,更加表明了他对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龙寿不屈服,甚至心中有恨。几个弟弟深知他心中所想,不免为其说出的话担心,因为他们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