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见过他?那你怎么不问问清楚?”风萧萧难以置信的看着相仪说道,说完似乎又明白了一些什么,睁大眼睛看着相仪。
相仪明白风萧萧眼神里的含义,点了点头说道,“是我让他走的。”
“为什么?”风萧萧追问道。
“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乌阳的事绝对不是你能插手的,这话我只和你说,你明白我的意思就行了。”说再多,相仪究竟还是有一些不忍心,没有将实话全盘托出,但是却也足够风萧萧明白她的意思了。
“那你为什么事先不找我商量?”风萧萧看着相仪皱着眉头说道。
相仪不明白风萧萧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她现在也没有心情再想这些,她必须马上见到守阁师叔,如果说天门山还能有人可以为她解惑,那无疑就是守阁长老了,是以相仪有些敷衍的看着风萧萧说道,“这个问题,我们稍后再说,我现在有别的事要建守阁师叔。”说着也不顾风萧萧难看的脸色,便径直往璇玑阁而去。
而许久以后的相仪才明白,她和风萧萧之间有些话,却再也没有能够开口解释的机会了。
“大人,您就这样离开天门山了吗?”非尹看了眼千江也白,问道。他能明显感觉到魔君的不甘,可是为什么呢?既然这么不甘心,为什么还要离开呢?关于夫人命牌的秘密,不是还有许多疑团没有解开吗?花了那么多的心血,难道就这样付之东流吗?
千江也白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宁姜想起了一些从前的事,她认出我了,本来我就欺骗了她,而我也不能再让她失望了。离开只目前最好的选择!”
非尹难以置信的看着千江也白说道,“夫人记起了从前的事?”
千江也白摇了摇头说道,“一点点而已,偏偏还没有记起以往魔界的事,只知道她是江如练,恨透了魔界,可惜新魔界是她和我一手建立的,我不知道等她想起了从前的一切,她会怎么样?”
非尹叹了口气没有说话,他跟在魔君的身边日子其实并不长,对于夫人的所知,也都是那些关于夫人的传说。只是他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魔君的痴情。一个人毫无声息的消失了几千年,可是魔君却还能执着的找下去,甚至很多人都猜测夫人是遭遇了不测,可惜魔君根本不相信,好在现在也有了一丝希望,至少知道夫人的消息,团聚的日子也指日可待了。
“那我们放在天门山的眼线,要撤回一些吗?”非尹试探的问了一句。
千江也白摇着头说道,“暂时先保持原样,动作太大会让天门山怀疑的,宁姜的命牌还在他们的手里,不能轻举妄动。”
非尹点了点头,正要说话,却听千江也白说道,“这次可是着了羲和那个家伙的道了,分明说好联盟的,居然背地里给了我一刀,看来我是心太软了。”
非尹看着千江也白神色不怎么好,不敢开口,却又听千江也白说道,“吩咐隽瑜,揭了那家伙的老底,他既然不仁,也别怪我不义了!”
非尹抱拳说道,“是!”转身要走,却又问道,“那无冠呢?要怎么处置他?”
千江也白冷笑一声说道,“不用管他,现在也没有他的作用了,找几个人看住他,别让他坏事就行了!”
“可是夫人要是知道了,会不会不高兴,毕竟无冠是夫人身边的老人了。”非尹怕千江也白气糊涂了,提醒说道。
“我和宁姜闹成今天这个样子,未尝没有他的手笔,不管宁姜怎么想,我总要给他一点苦头吃的,好叫他知道,我千江也白也不是好惹的!”千江也白冷哼一声说道。
这厢千江也白嘱咐了非尹要办的事,那厢相仪也顺利的见到了守阁长老。
“怎么这个时候要见纬だ献在棋桌前,一面和自己对弈一面不解的看着相仪问道。
“有些事想要问师叔。”相仪看着守阁长老缓缓的说道,语气里微微显露出相仪此刻有些着急。
“你是要问乌阳的食だ峡戳搜巯嘁俏实溃除了这个,他实在想不到相仪还能找他问什么?
相仪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是我自己的私事。”
守阁长老讶异的看着相仪,问道,“你知道乌阳出事了鲁だ仙钌罹醯孟嘁怯Ω檬遣恢道出了什么事,否则依着相仪的性子怎么可能什么都不问。
“我知道。”相仪缓缓的说道,“刚才来的路上遇到风萧萧了,她都告诉我了。而且乌阳的事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
“什么意长老看着相仪,脑子里一闪而过一些东西,却又有些不敢相信。
“师叔。”相仪抬起头定定的看着守阁长老的双眸问道,“我小时候的事,师叔知道多少?”
“什贸だ峡醋畔嘁牵问道,“你说什么?”
“我问师叔知道多少我小时候的事。”相仪重复着说道。
“某だ铣僖傻目醋畔嘁牵不知道相仪是在诈他的话,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才这样问他。
看着满脸惊异的守阁长老,相仪也有些吃惊,她调侃着说道,“我还以为师叔早就知道我是谁了,现在看样子,师叔也很吃惊。”
“江如脸だ下是不敢相信的喊了一声。
相仪却点了点头说道,“是我,以前的事多多少少我都记起来一点了,不过越是知道的多,越是好奇师尊和无己师叔当年的决定,我想这可能和我的来历有很大的关系,天门山上知道这件事,又愿意告诉我的人,除了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