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被我拉住了手的村正会老老实实地和我一起去到战略部,可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村正好像很抗拒我一样,将我的手甩开独自站在一边默不作声,这家伙究竟是怎么了嘛?!
“主人哥哥,我不能和你一起回去面见那些姐妹们,我…我之前出手伤了你,她…她们是不会原谅我、接受我的,所以…所以即便我好想认识她们,并和她们交朋友,我也不想去…不敢去。”村正起初中气还很足,但是越到最后声音越加低糜,不知道是说给她自己听,还是在说给我听。村正也真是的,我都不在意那件事了,她怎么还耿耿于怀上了。不过按照菊文一字则宗、还有宗近姐姐她们一贯的脾气,的确会将村正妹妹‘碎尸万段’啊!
我走过去拔出村正腰间所佩戴的刀剑,并让村正紧紧握住刀柄。我让刀尖直指我的心窝,并且保持着三两寸的距离,我指着我的左胸向着村正说道:“如果她们敢碰你的话,你就这样用刀指着我,然后狠狠地扎刺进去,我看她们谁敢动你一个指头!”
面对我,村正握了握她手中的刀柄,然后抬头看了看我,摇了摇头说道:“不…不,我不能这样,我不愿意看见主人哥哥你为我的事情而受伤啊!如果哥哥你真的要硬逼我的话,我宁可死在哥哥你的面前。”村正说完了那一番话以后,举起手中的太刀就要朝自己的小腹刺下去,我见她想要自戗赶忙把刀夺了下来,紧接着弹了下村正妹妹的额头,看着她那吃痛的、嗔怪的表情,我们两个都不禁笑了出来,而村正也主动把手放到了我的手心里。
我带着村正来到了战略部,在战略部中负责留守的菊文一字则宗,还有宗近姐姐看见我‘安安稳稳’至少是完完整整的回来以后,都不禁长叹了一口气,但是看到我浑身上下的那些狰狞可怖的伤口以后,又不禁紧皱眉头倒吸了一口凉气。而且仿佛是拥有传闻之中的秘传——‘女人的直觉’一般,她们很快就把目光聚焦到了村正身上,不过这些兵器娘当真可以算是女人么?!
“喂,我说是不是你把我们主人伤成这样的。也不看看自己是怎样的兵器娘,你是村正,你是号称‘妖刀’啊,我们都知道村正你在名刀中素有妨主的好名声,所以我想为了我们主人的生命安全,还是请你离开主人身边吧!要不然可别怪我们用强硬的手段了。”一向以知心大姐姐与其他兵器娘相处的宗近姐姐,竟然会因为我与村正恶言相向。‘妨主’这个村正最不愿意听到的词语,就这么**裸、直溜溜地进入她的耳中,真不知道她心中是何滋味啊!
“我…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走,绝对不会给主人哥哥,给众位姐姐妹妹添麻烦的。主人哥哥对不起,之前不小心伤了你,这里有一瓶上好的药剂,你拿去用吧。我敢保证你这样的伤口,如果坚持用这瓶里的药剂涂拭,全身都愈合也绝不会多过一个月。”村正妹妹看似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切,可是在场的兵器娘似乎是嫌事情还不够大,在听到村正亲口承认是她出手伤到我以后,都咬牙切齿地嗔视着她,村正妹妹在将药剂瓶交到我的手上以后,低头亲吻了下我的手背,转身就朝门外跑去了。本以为村正能够坦然面对这一切,本以为村正经历过在密封空间内生的种种以后,可以变得更加坚强了,但是这一切的‘本以为’都被村正转身过去而留下的一滴滴泪水所推翻了,她终究只是个深陷在‘妨主’漩涡中的无助少女啊!
我看了看转身边哭泣边跑远的村正,在看了一眼满满战略部中清一色摆着一副‘这事不能怪我,只能怪她太过玻璃心’的表情的一干兵器娘们,在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以后,我转身去追负气出走的村正,她听了那些刻薄的话语,不知道要躲到哪里去哭泣了。
我朝着村正负气出走的方向追寻着,终于在一棵大樱花树下找到了在掩面哭泣的村正,说来也怪,原本哭得梨花带雨的村正与这在微风中肆意飘摇的樱花,竟然显现出别样的柔弱美来。
“村正,我的村正妹妹跟我回去吧,其实她们平常不是这样的。她们也是为了我,所以如果你生气的话,就朝我来泄吧。”我一边说着一边朝村正张开了臂膀,张开了环抱。
“主人……主人,我…我好伤心啊!你说说看,你说说看又不是我想妨碍那些主人的,我真的好委屈好委屈啊!”见我张开了环抱,原本还故作坚强的村正一下子就向我缴械投降了,扑到我的怀中就是嚎啕大哭啊!是啊,明明是一把神兵利刃,却要因为他人的误解被冠以‘妖刀’的蔑称,其中给村正带来的苦痛自然可想而知!
我抱住村正就在这樱花树下站了好一会儿,在这段时间中,时间仿佛沉寂了一般,我甚至都希望就这样永远永远地抱住村正,绝不撒手。
“主人哥哥我们回去吧,那些姐姐妹妹一定很着急了吧!我不想看到主人哥哥你因为我而与那些姐妹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我不会在意她们的那些话的,我只想默默地守护在主人哥哥的身后。”村正凭借她娇小身材的优势,如同一条活泼的小鱼儿从我的怀抱中脱离出来,向我绽放出了一个另外感到心头一暖的笑容,与她的笑容想必,这日月失去了光辉,樱花树也显得黯淡了许多。
“那就太好了,你果然如我所想的那样,是最聪明懂事明事理的一个,那么我们赶紧回去吧。”我一边说着一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