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慕北忍不住又凑上去亲了亲她的脸颊，宋暖皱了下眉头，却没有睁开眼睛，只是有些不悦的出声，“不要闹了……累死了……”
萧慕北看着软绵绵躺在自己怀里的女孩，一时间心头格外的满足，“嗯，不闹，我只是亲一下。”
宋暖懒得理他，随他亲呗。
萧慕北也没打算再折腾她，昨天那一次，不用想他也知道有多激烈，刚才的时候她也一直在喊。
想了想，男人还是凑上去亲她，嗓音模糊而又低哑，“弄疼你了，抱歉。”
“嗯。”
“宋暖……”
“嗯？”
“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又是这个问题。
宋暖已经懒懒的闭上眼睛，手指软绵无力地搭在男人的胸口，双腿软绵绵的搭在沙发上，细白的大长腿上面也有着不可避免的痕迹。
她不满地撅了撅红唇，语气不悦又带了丝傲娇，“你睡都睡了，我将就一下啊……”
“将就么？”
“嗯，谁让你不喜欢我呢，那我和你在一起本来就是将就。”
萧慕北脸色忽而又带了丝沉郁，过了几秒，男人的手指穿过她的发，慢条斯理的帮她梳理发丝，嗓音低沉，“我买了礼物给你。”
“嗯？”
“专门去瑞士给你买的一块表，等下给你看？”
“送我表，你是说我****么？”
宋暖皱了皱眉头，“我不要这个……”
男人脸色铁青了一下，“我没那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宋暖被他弄得没有了力气，脑子暂时也转不动……
“我也有一块这样的表。”
男人亲了亲她的下巴，“情侣款……”
两个小时后，巧音和宋暖在西街附近的一家咖啡厅见面。
巧音刚进去的时候，女孩正托腮看着窗户外面的景色，桌子上摆着一大瓶的栀子花，还没有进去，就可以闻到浓郁好闻的栀子香气。
耳边一个响指声，下一秒，巧音已经优雅落座在她的对面，纤细的眉毛挑了挑，“你在想什么，我走过来你都看不见？”
宋暖伸手托着下巴，长而卷的睫毛一眨一眨，“在想事情，不过不能告诉你。”
“切……”
巧音轻嗤一声，“看来我们要友尽了，你居然对我有秘密了。”
面前放着透明的玻璃花瓶，外面的院子里花开正好，一片又一片的栀子花开得灿烂而又浓烈，而咖啡桌上的这几株，却是安静的没有生气。
花瓣上悬挂着几滴人为的水滴，宋暖伸收碰了一下，水珠一下子落在木制的咖啡桌上，渗入进去。
宋暖自然知道巧音是在开玩笑，不过有些事情，她本来也没打算瞒着她。
“巧音，我知道你会跟我说我没出息，可是……”
“可是你还是和萧慕北在一起了？你就是傻，明知道前面是个火坑，你还一次又一次我往里面跳，你看你都被打回过多少次原形了，还不知道长点心。”
巧音看她吞吞吐吐的样子多半就猜到了，何况昨天爷爷的生日场上，顾淮南说那些话的时候也没有避着她，她想一想也就明白了。
就是不知道宋暖为什么老是这么不坚定，不过也是，面对这样一段绵长而又困难的爱情，谁也没办法坚定。
毕竟人生的意义就在于赌注和追逐。
“你知道的，我拒绝不了他……”
那个男人对她来说，根本就是个不可逆的存在。
鼻端是香气逼人的栀子花香，服务员很快过来，上了巧音刚才点的咖啡，这才又继续话题。
“暖暖，我老实说，其实你根本不是不能拒绝，而是你内心里，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拒绝他，你被他虐都已经成定性了，偶尔他跑上来倒贴一次，你就拒绝不了了……”
宋暖摸了摸鼻子，“哦。”
巧音揉了揉额，“说吧，你今天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对面的女孩沉默了将近一分钟的时间，宋暖皱了皱眉头，声音很低，“我说实话，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巧音脑子转了转，“你把他睡了？”
“噗……”
宋暖刚因为紧张喝了口咖啡，下一秒就喷了出来。
很不幸，巧音被她喷了一脸的咖啡渍，她面无表情，然后从一旁抽出几张纸来擦了擦脸。
总觉得还是黏腻的，巧音眨了眨眼睛，“你真的是……我去下洗手间。”
“好。”
巧音很快去了洗手间，宋暖刚想抽出纸巾来把桌子擦一下，一旁很快就来了个服务员。
“我来。”
服务员手脚利索，很快就把桌子擦干净了，宋暖又重新点了两杯咖啡，然后在座位上出神。
等到巧音回来已经是十几分钟后的事情了，宋暖看着她不悦的脸色，眨了下眼睛，“不会吧，我不是故意的……”
巧音没好气地坐回座位上，然后深呼吸了一下，然后伸出手理了一下自己乌黑的秀发，叹气，“不是你……”
刚才在洗手间遇到不想遇见的人了。
宋暖挑眉，“你遇见谁了？”
“顾淮南啊……”
巧音语气不怎么好，“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老是出现在我面前？”
“说不定他是想泡你。”
宋暖是这么想的。
巧音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了一眼已经重新上来的咖啡，端起来，慢吞吞的喝着，嘴角有一丝泡沫，宋暖伸手过去帮她擦了一下。
女孩干咳了一声，这才嗓音低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