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梁乜视着她:“你是许芸派来的吧,给了梁晓晴很多钱吧,数目少了,她也不会出卖自己的亲姐。”
龚贝贝见她什么都一清二楚,便笑道:“的确,一个连亲妹妹都要出卖的姐姐,能是什么好货色,小梁,如果你现在给解文龙打电话说分手,三天后我就放你走,并且保证不伤害你,如果你不肯,我可是什么都有可能做出来的。”
“呵……看起来条件真的很好呢,我现在在你手上,任捏扁还是捏圆还不是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我凭什么相信你。”
龚贝贝瞪大眼睛:“你可以不相信,那么,接下来我就把你给杀了,更省事了。”
“我不会说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龚贝贝第一次看见这种不怕死的女人,有点不相信:“你以为我不敢?虾子,过来,将她吊起来,封住嘴,给我打!”
两个男人便将绑着的小梁给吊了起来,嘴巴早已被贴上胶布。
事实上,小梁的心里远没有她表面上那么镇定,她的心里越是恐惧表面上越是不动声色。
她知道,一个人的心里在想什么,如果摆在嘴上,那么,她必定是最蠢的人。
“梁主任,我奉劝你还是自己好好想清楚,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要不要打电话给解文龙说分手,如果答应分手就点头,如果不答应就不要怪我下狠手了,可是很疼的哦。”
小梁的脸白的如面粉一般,她浑身僵硬,知道接下来自己会面对什么,但是,她不想妥协。
既然爱了,就不要轻易说分手,因为爱情如一张白纸一片镜子一样,一旦烂了一旦碎了,即便恢复好,也是会有伤疤和印痕。
她不要。
见她如此固执,龚贝贝虽然有些犹豫,但是一想到还有很多钱等着她去拿,便对两个男人说:“给我狠狠的打。”
“是!”两个男人异口同声的应道,当第一鞭子狠狠的抽在小梁身上的时候,深入骨髓的疼意疼的她受不住,浑身颤个不停。
身上又只穿了一个裙子,薄如蚕丝。
接下来,一鞭子一鞭子抽在小梁的身上,尤其是抽在她腰间,她疼的想打滚,直至裙子上血迹斑斑。
“行了行了,别打了。”
男人们住手。
“好,既然你不愿意,那么,我就直接给解文龙打电话了。”龚贝贝掏出手机,设置了手机声音变声,拨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没人接。
“那我就打到酒吧的电话总行吧。”龚贝贝快速的拨打号码,很快,酒吧的吧台电话便通了。
“你好,我找解文龙。”
很快,电话到了解文龙的手里,龚贝贝开口:“解文龙。”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我只想说的是,小梁在xx酒店的xxxx号房间等你,让你快点来。”她说的极快,随便挂了。
解文龙若有所思:“这个声音怎么那么奇怪,搞什么?”
他下意识的便去找自己的手机拨打小梁的电话,找了一下,没找着,想了想,可能是忘记在那个外套口袋里了,拿起吧台的座机快速的拨了一遍号码,没人接听,又拨打了一遍,依旧如此。
心有隐隐有些不安全感。
他先是回家了一趟,想找到自己的手机,却没找着,只好前往xx酒店,乘坐电梯直达xxxx房间门口,看着门上插着房卡,便直接进去了。
房间里开着灯,卧室里电视里播放的十八岁以下人士不能看的内容,浑身不自在,转了转脸,发现空无一人。
“莫名其妙。”他转身就要出去,目光落在地上的一个香炉上,插着一炷香。
头有点眩晕,他大觉不妙,便小跑着出去。
但终究是到客厅便晕了。
五分钟后,门再次被推开,许芸看着地毯上的解文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捏着鼻子走到香炉面前将迷香掐灭,然后让服务生给端走。
阳台上的窗户打开,透气。
这个酒店是许氏旗下的酒店,她进来的时候便让人将监控销毁了,出去的监控也会销毁,不能留证据,证明是她做的。
药剂是最大量的。
今晚,他休想出了这间房。
等了五年,好不容易等来这一天。
许芸不会放弃。
虽然这种手段不干净,但她并不觉得自己做的不对,对自己喜欢的男人耍手段,不是正常的吗?
在她的观念里,只要这个男人不结婚,她就不是小三,谁都有机会。
“龚贝贝,她流了很多血……”虾子支吾道。
龚贝贝从椅子上站起来,抬头看着两只眼睛处于半睁状态的小梁,快速的站在凳子上,掀起了小梁的裙子,顿时惊呆了。
难道是……流产了?
她一把撕掉她唇上的胶带:“你是不是怀孕了?”
小梁说不出话来,但她仔细想想,大姨妈不来才三天,有可能是怀孕了。
不过大姨妈延迟一星期内都是正常的,她也不确定。
怀孕头个月只能靠例假延迟或者测孕纸来鉴定,没有任何症状。
肚子一抽一抽的,绞着疼,这种症状极其不正常,她本身就是妇科医生,排除以往没有痛经的症状,自己这种情况,十有八九就是流产了。
第一个孩子就这么没了么……
小梁心痛的无法呼吸。
“龚贝贝,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弄进来了,就没打算让她活着,你们想想看啊,她这被打流产了,若是让她活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