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莲眼眶微红,看着他发狠的眼珠,冷淡的出奇:“如果我不是李玉莲,你要去死吗?仅仅凭借你的感觉就能判断一件事吗?你有证据证明我是李玉莲吗?如果不能,就不要随便说这句话。”
许小鹏鼻息变重,看着她的眼睛,是他太着急太迫不及待了。
什么也没说,他转身出去。
李玉莲扶住墙壁急急地喘了气。
良久才支起身子出了浴室,没敢看他还在不在卧室便匆匆下楼。
轻而易举出了庄园的大门,李玉莲想去朱家看看,毕竟,这是她很挂念的地方。
毕竟经历过费雪梅费母在祠堂放鬼的事件,不能掉以轻心。
坐公车来到蜀景花园,步行到朱家门口,按了门铃。
“你找谁?”佣人看了看她,问道。
“我找朱夫人。”
“有预约吗?”女佣盯着她。
“那倒没有,因为突然来拜访的,很久没回来,还麻烦通报一下。”李玉莲缓缓的说道。
“那你先等着,我去问问。”女佣关上门。
李玉莲在门口的台阶上坐下来,等着。
过了几分钟,门再次被打开,朱母站在门口,当看到李玉莲的时候,她很失望:“你找我?”
“是的,伯母。”
朱母蹙眉:“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李玉莲上前,在她面前低语了几声。
朱母一把捂住嘴,半天说不出话来:“进……进来。”
李玉莲点点头,跟着她进去。
刚进院子,她的脸便凝重了。
本来就担心‘她’死了,那费雪梅和费母会不会旧计重来,现在看来……
还真的是。
死性不改。
“怎么样?”朱母问道。
“伯母,现在我说什么,你都不要动怒,好吗?”李玉莲的话让朱母皱紧了眉头,预感到了什么,但还是点了点头。
“有不干净的东西在,我能感应的到,却……”她只用两个人的声音说道:“因为这具身体原先是没有阴阳神眼的,现在我的灵魂在里面,能感应到在哪个位置,却看不见。”
朱母慌了神,抓住她的手:“阿莲,那怎么办?”
“伯母,别着急,我晚上回到我原来的身子里,亲自过来,这件事你先别张扬,就当不知道,解决了后就好,总有秋后算账的那一天,伯母,你一定要忍着。”
朱母看她很担心,便答应:“伯母听你的,阿莲啊,你若今天没回来,可能以后我们家……”
“我也是想着过来看看,若没有就放心了,老奶奶的话我一直不敢忘记,伯母,我今晚十二点过来,你等着我。”
“好好。”朱母应道。
“我先走了。”
“好。”朱母送她出门。
此时在朱母的心里,恨不得将费雪梅立马给凌迟处死。
但又万分庆幸,幸好阿莲回来了。
不然,朱家……
她越想越觉得怒意难以消平,咬牙切齿的回了客厅,费雪梅坐在沙发上正在吃冰激凌,津津有味的边吃边看着偶像剧。
“妈,刚才那个女的是谁啊?”
朱母强忍着心里的情绪回答她:“是那个穿白裙子的吗?”
“是啊,她是谁啊,还让你送到门口。”费雪梅刚才可看见了。
“是个女佣,过来找我有点事。”
费雪梅侧过头:“什么事啊?”
朱母回答:“一点小事。”
说完,便朝着卧室里走去。
费雪梅看着她的背影,低声嗤笑了一声,挖着冰激凌吃了一口:“不爱搭理我是吧?总有一天,你会求着让我搭理你个老太婆,反正李玉莲已经死了,这下,谁还能救你们呢,恐怕变成残废都没人发现吧?”
这事儿不仅仅朱母生气,李玉莲真想逮住费雪梅,再给她几个耳光。
上次为了不离婚,手指头都给自己剁了,自己亲爹的脸面也给丢光了,还要重蹈覆辙吗?
是看她‘死’了,才有恃无恐吗?
可想而知,今天不是抱着试试查看的态度,朱家也许过不了多久,就会出大事。
如果出了无法收拾的大事,即便她还活着,又有何脸面面对朱老太太的遗嘱?
回蜀景小区的路上,李玉莲想了很多。
刚回到客房,便发现,许芸已经回来了,看见她回来,骂道:“你死哪儿去了?”
“我看公主回去拿行李不让我跟,常姐也出去了,我就出去走了走。”
许芸指向自己的房间里面:“去将我拿来的衣服全部挂衣柜里。”
“是。”
李玉莲连忙照做,一点不怠慢去整理衣服。
许芸也跟着进房间,坐在一边儿手都不抬。
“常文欢那女表子去哪儿了?”
“常姐好像是去购物了。”李玉莲回答。
“我告诉你,你是我的佣人,以后少跟她说话,知道吗?”
李玉莲抬起头:“公主不喜欢常姐吗?我以为你们是好朋友。”
“呵呵……好朋友?”表面上的和谐关系,谁跟她是朋友啊。
“不是吗?”
“让你以后不要跟她说那么多,你问这么多干什么,衣服收拾收拾,等下我带你出去办点事。”她显得很不耐烦。
“好。”听到要出去,李玉莲动作加快,扔在床上的衣服被她利索的撑起挂好在柜子里。
许芸这时从外面进来扔给她一套衣服:“你穿这个。”
她拿起一看,是大妈的衣服:“公主,我有衣服。”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