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镖头包扎好伤口,不知死活的又要喝酒。而琴奴则请岳不群至干府歇息,言身在青楼还是十分不自在。岳不群找陆镖头要辆马车,也不去管他受伤能不能喝酒,反正江湖中人早习惯了,只要不死就无酒不欢。不一会有马车来到,二人上了马车,车夫送二人去北城的干府。琴奴在车上闲聊,告知岳不群自已本名的来意,“干茗予这名儿,是父亲与友人品茶时听到女儿出生所取。奴婢小时喜琴技成痴,所以父亲又给取小名琴奴。不想主人和父亲想法一般,也给奴婢取名琴奴。”岳不群惊讶道:“没想到世上还真有这般巧合之事,那我以后就唤你小名琴奴了。但你也不必真当自已是奴婢,先前在青楼只是一时的气话,我等江湖中人,并不是太习惯有人侍候。琴奴、琴奴……真是好名字。”二人自是一番调笑,琴奴又介绍干府情况,干府在长安北城,不算巨富,只是一般,占地有两千平米。府中现只有管家和十几个仆奴,母亲也在年前去世,并无兄弟姐妹。家中余财不多,只区区千余两银钱,青海一行时已败尽,有两个铺子,一个皮货铺子,一个杂货铺子。皮货铺子没有货源,基本倒闭,只有杂货铺子维持府中开支。岳不群没想到白得个美娇娘女奴,还送一大份家财,在后世西安这份家财价值起码在十亿人头币以上,光两千平米的干府价值就极大,还有两个商铺价值也不小。这女奴的一切家当现在自然都属岳不群的,有美艳女奴、管家、家奴,有豪府家当,吊丝们梦寐以求,又为之奋斗终生的东西,就这么唾手得到了。
到了干府,琴奴令管家仆人拜见了岳不群这新主人,又去洗漱了一番,琴奴将岳不群引到一处卧室安歇。岳不群见房子外间有琴几书架书桌茶桌,书香之意扑面而来。而卧室布局色素而又温馨,空气中更有淡淡芳香,却是睡觉的好地方。岳不群跑了一天,自是累了,一下躺在床上,不由自主的伸了个懒腰,闭目享受了一下空中的香气,迷糊中却听见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这是琴奴自家,岳不群自是不以为意。不想一具娇柔的躯体靠了过来,香气与空中飘荡的味道一般。岳不群吃了一惊,想到这可能是琴奴闺房,忙将怀中的娇躯推开,不想入手一片腻滑,又将手收回,也不便睁眼,说道:“琴奴,这是为何?”琴奴颤抖着身子,说道:“女奴的职责就是主人有需要,女奴就要给予。平日里安排主人的衣、食、住、行,晚上为主人沐浴共眠,献出身体供主人玩乐。刚才未侍候主人沐浴,已是大大的罪过,现在只有献出身体供主人玩乐,以求主人谅解。”岳不群感到阵阵头晕,忙说道:“啊?这什么呀?琴奴啊,主人我一时还不习惯被人如此侍候,而且你一上来就脱衣服,真的很不习惯。至少也要交流一番才行吧。看……看你的反应只怕也不太习惯吧,不如等两年,你也年纪大点了,咱们之间也熟悉了,再这样,行吗?”琴奴噗嗤一声笑了,说道:“这有什么好习惯的,主人只要躺着就行,范妈妈教了奴许多东西,一切奴自然侍候妥当,定让主人乐不思蜀。奴年纪也不小了,十二三岁嫁人才算早,如父亲还在,奴现在也该嫁人了。况且奴无兄弟,家中也无香火传承。奴还想,反正奴之子也不能继承主人家业,奴还想早些生几个小子,求主人赐一个给干家传递香火呢。”尼玛,连小孩的事都考虑到了,岳不群也不知该怎么说好,难道就这么推了?真的推了?终于下定推了的决心,嘴上却反说道:“琴奴啊,你有所不知,我华山派内功心法需童子之身方能练成,所以派中长辈多在四十岁之后方才成亲破身。你如果破了我的身子,我的武功怕是终生难有所成了,你父亲的血仇怕也难报了。”
琴奴吃了一惊,忙跳将起来匆匆穿衣服,岳不群偷偷瞧了一眼,只见满眼雪白之色,凹凸的曲线,玲珑精致的躯体如天赐般美妙。岳不群不由狠狠打了自已一记耳光,为什么不qín_shòu一点。琴奴惊问道:“主人,怎么了?”岳不群心中在滴血,表面却故作无事样,说道:“无事,刚有只不如qín_shòu的蚊子。”琴奴疑惑的说道:“蚊子?不如qín_shòu?”幸好琴奴不解其中之意,不然定大笑岳不群是“伪君子”。见岳不群那不明之物已然兴起,惊得忙向外躲避,声音传来,却是“奴就不在此打扰主人休息了,还请主人多多保重,早日习成绝世神功。”十分郁闷的“伪君子”岳不群念念不忘那美好的躯体,猛得睡下,深深地吸了口气,想把空气中的香气吸净,却怎么也吸不干净,最后只得睡觉。
许久,翻来覆去的岳不群才想起那本判官笔秘籍来,那秘籍纸页古旧,并无名字,躺着细细研究许久,不由“呀”的叫了一声。屋外立即传来琴奴的声音,问道:“主人,琴奴就在外间,有何事吩咐?”岳不群瞄了一眼外间,没想到琴奴如此尽责,一个原本的千金小姐能做到这步,倒让人刮目相看,说道:“没想到那桑某人的判官笔法粗看无甚高明之处,细看却是门极古拙狂乱的笔法。后面还有一门精妙的指功,比我华山派的《铁指决》威力更大,凌空点穴,十分厉害,练到极深处可至一流上品之境。这本是门高深绝学,为何在江湖上从未听闻过。”琴奴冲进内间惊呼道:“那主人学了后是不是很快就到一流之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