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快滚?”方棋骂道:“也不怕张针眼,吃里扒外的玩意儿,白疼你了,爹和娘的叫法是一个声吗?!你糊弄谁呢?”
小鸭嘴兽左爪蹭蹭右爪,头也不回地跑了。
清风徐来,掀起一湖波澜。方棋喝着粥,鸿元看他片刻,忽然唤他的名字,方棋左手端着碗右手拿着勺子,侧头看他,便看到男人一动不动的盯着他,解开衣带,手掌伸向胯间,上下移动,竟是开始自|渎起来。
男人眼中□□不掩,放肆地打量他,明明还穿着一层里衣,无形中却有一种被扒光了打量的感觉。方棋端着碗哑了片刻,随即咂咂嘴,摇头笑了出来。他惊异的发现自己被鸿元看着自|渎,心情竟然一点都不激动。
他这算是什么?被调|教出来了?
也是,鸿元做过的奇葩事多了去了,也不差这一条。就是白粥黏腻浓稠,乍一看很有点那啥的即视感,方棋有点难以下咽,将碗放回桌上,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想要离开这里。然而转念一想,鸿元的体力和持久力相当惊人,昨天做了大半夜,仅仅射出来两次。自己这一甩袖子走了,他不知道撸多久才能出来。
方棋端详一番他的眉目,叹了口气走向他,正想问用不用帮忙,随后鸿元横起手臂,推开了他,叹气道:“不要离我太近。”
方棋知道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想了想还是往后退了几步,鸿元收回手来,抬眼看他,半笑不笑道:“你最好慢些痊愈,下次你哭着求我,我也不会放过你。”
“威胁我?”方棋面不改色道:“我巴不得你下次更狠一点,最好一次让我歇上十天半个月,看咱俩谁倒霉。”
鸿元:“……”
方棋捏中了他的软肋,才不怕他,冷笑一声,端着碗摇曳生姿的走了。
男人看着他的背影,一脸的无可奈何,牙尖嘴利,越来越制不住他了。
虽然睡了一白天,但昨天透支得实在厉害,爬上床以后,睡意自然而然地又涌了上来。看看门口鸿元还没回来,方棋也没等他,很快又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被人托起来,半睡半醒地又给灌了一碗粥,随即扒下亵裤,虽然知道男人有分寸,不会把他怎么样,但被人掰开双丘看屁股还是羞耻度爆表。方棋醒了大半,挣扎着想要下去,男人二话不说按着他,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抹了药,完事后方棋脸又红了,手指在臀部进进出出的感觉……
只是正常的上药……
方棋提醒自己,一脸尴尬羞窘,鸿元盯着他笑,一边帮他提上亵裤,一边调笑道:“想要?”
“……”方棋真想一脚把他踢下去。
次日醒来,身体的酸软不适又消减了小半。晨光初醒,床边空无一人,方棋随手披了一件衣服,往门外走去,一推开门,阳光普照大地,不远处的石桌上放着饭菜,却不见鸿元的身影,四下一找,看见他正在不远处忙活什么,方棋眯着眼睛走过去一看,只见几根厚重的木头做了个小房子的框架,现在正在往表面填补东西。
听见他的脚步声,男人回头一看,表情有些不自在,道:“还难受吗?”
“不了,”方棋走过去,弯腰看那个猫窝一样大小的小房子,道:“你在给小鸭嘴兽垒窝?”
“……嗯,”男人头也不抬道:“我是它娘。”
方棋:“……”
昨天随口说的一句话鸿元居然当真了,方棋讶然看他,小鸭嘴兽在两人脚边又蹦又跳的,像是也知道这个小房子是给它的。方棋扼腕自己起得太晚,不然就能听到鸿元是怎么跟小鸭嘴儿说给他盖窝的了……这人看起来不假辞色,对小鸭嘴兽尤甚,他该是用怎样别扭的表情别扭的语气说出来的?
方棋好奇地打量他,实在想象不出来,恰恰这时候小鸭嘴儿得了多动症一样停不下来,它也不怎么怕鸿元了,讨好的蹭了蹭男人的脚面,鸿元的手虽然大但并不笨,相反是很巧的一双手,将软韧的树枝编起来,察觉小鸭嘴儿的动作也没有踢开它,只是看了它一眼继续自己的动作。
一阵风吹过来,吹动男人垂落的衣摆,小鸭嘴儿看着那片衣衫在自己脸前飘来飘去,一时得意忘形,条件反射的勾住了衣摆,两只后爪凌空抬起,开始荡秋千。晃悠了两下它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勾着大大大王的衣服玩,可不仅仅是蹭一蹭他那样简单。
小鸭嘴儿慌忙两爪着地,想撤回来抓他的前爪。不料因为着急爪尖上的弯钩勾住了男人的衣服,小鸭嘴兽吓了一跳,一只爪子挂在上面,也不敢叫,死命地想扒拉开,但越着急勾得越紧,最后居然将大大大王的衣服勾破缝了……
小鸭嘴兽:“……”
鸿元停下手上的动作低头看他,眉宇间略有不耐,小鸭嘴兽像是一只爪子挂在纱窗上的猫咪,脸贴在自己爪子上,怯怯地看着他。
男人看了他几秒,却也没说什么,放下手里的东西,温热的大手轻轻地捏住它的爪子。
小鸭嘴兽可能还没他的手大,细细软软的小毛比男人的手指还要小一点点,鸿元力道极轻地捏住它,神色温柔,一手将挂在它爪子上的丝线小心地摘了下来,拍了拍它的脑袋,小鸭嘴兽呆呆的蹲在地上。鸿元拎起它的后颈,随手往后一递,塞到方棋怀里,示意他看好小家伙,别再碍事。
小鸭嘴儿头朝里被塞到方棋怀里,自己转了转方向,屁股朝里头朝外。方棋蹲在地上,手放在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