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安一愣，抬起头：“什么？”
“自信！”
“……”胡安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说，你缺少自信。”汤姆·福特表情十分淡定，“你极度缺乏自信，就算你现在已经有大笔钱财、有万人追随也是如此。你天生骨子里是自卑的，而就是这样的自卑催生出了自尊和自傲，才让你变成了现在这样的个性，是不是？”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胡安皱眉。
“我认识尤金妮亚，”汤姆·福特微笑，“同样的，我也认识阿苏塞纳·阿尔贝。”
胡安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他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抬起了头，那双眼睛中的坚冰多年来第一次有了土崩瓦解的趋势。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对你没有恶意。”汤姆·福特摊手，“只是一直以来都没有和你见面的机会，这也让我很是可惜。”
“……”胡安的嘴唇颤抖着，最后，他深呼吸一口气。
“你怎么会认识，我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