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的龙凤胎,没有举宫庆祝,也没有满月酒,连封号也只是美人。尽管外人开来,皇上对苏苏不是很看重,但她产下了龙凤胎,还是在皇宫引起了不小的震动。
徐太后就思索着:“从苏选侍到苏美人,这就是皇上给的晋升吗?从来未听过,皇宫中产下了皇子的侍女,却只有个美人的封号。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呢?听说韩苏苏入宫后,一直得到皇上的夜夜**幸,皇上是喜欢这丫头的。可却不高封,不喜庆,为何?”
雍妃想到了,她猜测人的心思是有一把的,超过了她的姑母徐太后。在她一成不变的瞻钰殿里,她总能在“哼”地一声之后,想到问题所在:皇上是看中了这个新生的三皇子延广,不高封他的母亲韩苏苏是有很多原因,不过,最重要的是,想让她母子韬光养晦吧?
容妃则没有心思去想这些为什么,她只是在乎皇上的爱被这个长地像长姐云端的小妹苏苏给夺走了。
平时像打了鸡血一样气昂着走路的她,现在,连打扮的心思都没有了,她的华彩衣裳都换成了秀丽的衣装,标准的凌云髻,双垂髻也不梳了,任头发垂落。脸上不施粉黛,无神,无精气。
不过呢,她这个真实的卸妆样子,倒是比她精心打扮的装束可爱,小巧,只不过她不知,觉得这是她的缺点,要去掩饰,却欲盖弥彰。
她似乎病了,是心病,一下卧**不起了。这让徐太后急了,连宣容妃的父亲韩丞相和母亲徐氏入宫,看望她。
“爹,娘,现在苏苏生了龙凤胎,有了三皇子。皇上已把心思放在她和楚心沫身上,我完全不在皇上眼里了。”容妃这萎靡的样子,看似**了许多天。
韩丞相和徐氏好言相劝了许久,才让她心情好些。
苏苏知道韩丞相入宫,就站在门口望着,盼着韩丞相来看延广和梦回:爹,看看你的外孙和外孙女吧,是苏苏为皇上生的。
韩丞相和徐氏离开容妃的岑蔚殿,遇上了楚心沫。
“叩见贵妃娘娘。”韩丞相夫妇两行了礼就打算走。
楚心沫没有让路的意思,而是望着韩丞相:“韩丞相,你的二女儿容妃为皇上生下了二皇子。如今,你的小女儿为皇上生下了一对龙凤胎。不知韩丞相是否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
“回贵妃的话,微臣知晓,小女为皇上产下的是三皇子延广和梦回公主。”韩丞相微弓着腰,与楚心沫回话,想着这个登上后宫首位的贵妃的话中之话。
“韩丞相有两个皇子外孙,真可谓是大郑国的国丈了。但出自两个女儿。皇上对韩丞相的两个女儿可都是一视同仁的。韩丞相今日来,是想看看还未曾谋面的外孙,三皇子延广吧?”楚心沫的意思径直看着韩丞相:爹,此话不用我多说,锦衣和苏苏即使有嫡庶之分,但都是你的女儿,手心手背,你就能厚此薄彼?
韩丞相也想去看看苏苏,但身边是徐太后的妹妹徐氏,她可忌讳着苏苏呢,尤其是苏苏进宫后,她一直担心,与云端一母同出的苏苏,会不会对锦衣不利。
韩丞相犹豫了,他选择了有背景的正妻徐氏,选择了二女儿韩锦衣,就易如反掌地回绝了楚心沫的要求:“贵妃过讲了,老夫的外孙都是皇子,那是皇上的恩赐。怎能自称国丈呢?如今,微臣的小女苏苏产下龙凤胎,也赖皇上和贵妃多多照料。微臣感激不尽。”
看样子是请不来这个喂权喂势的父亲了,楚心沫就动之以情:“照料皇子,是本宫的责任,韩丞相不必言谢。韩丞相的外孙延广如今已有四个月大,面像皇上,已是虎头虎脑,机灵可爱了。这孩子生地健壮,长地也快,这一点是得了他娘亲苏苏的遗传。将来,定是如皇上一般高大威武。他不认生,见谁都笑,饿了的时候会咿呀着喊‘娘’了。韩丞相,不知,有这样招人喜的外孙,您心中是否不禁自喜?”
韩丞相无法,很像去看看这个新外孙延广,可是,为了自己的仕途,还得靠着徐氏和她背后的徐太后,就不可做她们不开心的事,这个外孙还是以后有合适的机会再去看吧,他还是说地冠冕堂皇:“贵妃如此高赞三皇子,想必贵妃也是极其喜爱三皇子,那是他的福气,也是我韩家的福气。微臣在此,多谢贵妃的赞赏。”
深深鞠了一躬:“贵妃娘娘,微臣还须处理众多繁杂事务,这就不打扰了。”
“民妇也退下了。”徐氏脸都是青的,只因楚心沫一直说着延广如何的生地好,照她这么说延勇就比不过延广了?
她气着呢,回去的路上就一直唠叨着“要不是苏苏这个小丫头生下了三皇子,我的锦衣会气地生病吗?这个苏苏,和她娘亲一样贱”。
韩丞相不知是对徐氏的脏话一味容忍,还是已经习惯了,他什么也没说,只想着刚才楚心沫的话:这个小贵妃,挺能说的,这强盛的气势,蜿蜒的心思,都逐日见长啊,可不是她这个年龄该有的。她极力站在苏苏一边,是否想让我的两个女儿锦衣和苏苏在宫中内斗?好毒的心。
楚心沫哪里是毒心?她还在原地站着呢,就在刚才韩丞相站着的地方,看着韩丞相走的方向,含泪念着:爹,我不想下懿旨让你去看苏苏,这样强求来的爱,没有意义。你且为了你的仕途而偏向锦衣,冷落苏苏。那么将来,你想看苏苏的孩子,就别怪苏苏摆脸色给你看了。
汀草轩,苏苏兴奋地问:“贵妃娘娘,苏苏的爹是否来